金尚文不解,不好差,莫非你會把自家娘子給本將軍?
「我聽說夏小姐在天心閣或年輕學子行不軌齷齪之事,敗壞書院風氣,有損皇家威嚴,這樣的禍首你是要姑息嗎?」
金尚文這才回神,原本就是來抓的,沒抓著太子,但還是抓到兩個潛上閣樓的學子啊,之所以會對夏紫鳶客氣,完全是看在沈逸夏的面子上,如今沈逸夏有著表示他不罩著夏紫鳶,而且,夏紫鳶把世子妃嚇得夠嗆,世子這是要借刀殺人,這個面子一定要給,正好彌補方才對世子妃的不敬之罪。
金尚文腦子轉得很快,立即下令,押住夏紫鳶。
夏紫鳶恨極了顧明秀與沈逸夏,更是沒想到,沈逸夏會絕至如斯,怒道:「看誰敢我?告訴你們,我與太子殿下的關係非同一般,你們若不想死,趕滾開,否則我讓太子治你們個大不敬之罪。」
該死!
太子此時瞧夏紫鳶沒半點可的地方,以往覺這個人到了極致,又人,現在這張臉在他眼裏如一條化人形的蛇,不停地吐著有毒的蛇信子。
金尚文看了太子一眼,要的就是這樣的話,把這個夏紫鳶捉回去,拷問幾下,怕是什麼都會吐出來。
折騰了好幾個時辰,總算不是一無所獲,而且,沈逸夏給的說法也很好,正好可以解釋闖天心閣的理由。
「將這個人禍書院的人帶走。」
雖然如此,他還是有點不舍放棄太子,又向兵士魯魯。
兩名兵士正要帶走太子,顧明秀道:「相公,他們要帶走小慶子。」
沈逸夏聞言一個踉蹌:「小慶子?」
「是啊,小慶子,今日幸虧有他幫忙,不然,我早被這個厲害金大人給押走了。」顧明秀眉弄眼,不停地暗示,生怕沈逸夏不明白。
沈逸夏好笑道:「是,小慶子,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說著看了權叔一眼,權叔忙上前給太子鬆綁。
金尚文還能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看著沈逸夏夫婦將太子帶上馬車。
到了馬車上,沈逸夏還調侃:「小慶子,你的臉可真是……」
太子惱他一眼:「夠了沒?」
沈逸夏:「沒夠,小慶子。」
太子挑眉:「你怎麼討了個這樣的老婆,無法無天。」
沈逸夏冷哼:「怎麼?你羨慕還是嫉妒?」
太子哼哼兩聲,他後院的人雖多,還真沒個象顧明秀這樣愣又二的,偏生的愣和二一點也不討厭,還有點可。
「你就得瑟吧,終究有一天會給你惹點禍事來。」太子嫌棄道。
沈逸夏了把顧明秀的發頂:「惹吧,不管多大的禍事都有你相公我蔸著,你開心就好。」
「相公,你真好,太寵人家了。」顧明秀故意鑽進他懷裏撒。
太子快酸死了,撇開眼。
「你一個深宅婦人為何會出現在天心閣?」太子道。
顧明秀道:「啊,今天是我哥哥給書院講課,我就扮作他的小廝跟來的,早就聽說這個書院風景怡人,學風極好,出了好些個貢士,就想來耍耍。」
「那為何會出現在天心閣?顧翰林應該早就回去了吧。」太子道,顧明秀出現得太湊巧了,讓他不得不懷疑。
「是這樣,我哥是要拉我一起回去,可我看見有幾個學子往天心閣上爬,而且,天心閣的裝扮與往日又大不一樣,所以……」
「所以?」
「好吧,我就是來看熱鬧的,哪知書院起火,五城兵馬司的人來了,主要人馬不往書這救火,卻往天心閣去,估著夏姑娘應該在釣大魚。」
太子瞪,好吧,他堂堂太子得了個小太監的名字小慶子,又了被釣的大魚。
分明就是在罵他笨,沒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本宮今日的行蹤?」太子道。
「不知,巧而已,不過,如果能讓夏紫鳶出醜或者目的失敗,樂見其。」顧明秀道。
馬車行至山腳,被攔住,沈逸夏掀開車簾,只見葉玉軒一服站在車前。
「殿下,臣來遲,請殿下隨臣回去。」葉玉軒半跪道。
太子起下馬車,顧明秀道:「小慶子,保重,以後找人的眼犀利一點。」
太子一滯,回頭對沈逸夏道:「看好你老婆。」
沈逸夏一揚眉:「你還沒謝呢。」
太子道:「五萬兩銀子,還不夠?」
顧明秀大悅:「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哎,記得早點還債哈,過時會算利息的。」
太子跳下馬車,上了早就準備好的另一輛。
葉玉軒回頭一,正好看見顧明秀掀開簾子看窗外,但似乎沒看見他,或者說,知道他來了,裝作沒看見。
人的心狠起來,比男人還可怕。
那日東偏院的事,難道不是設計的?若他沒有葉康過去,中招的豈不是自己?
夏紫鳶那樣的人則矣,卻是個大麻煩,還好,他有先見之明,還好,他沒有落的圈套。
可是,阿秀,你真的那麼恨我,不惜費心設計我嗎?
我給你留的葯,你竟要反用在我上。
他長著一雙桃花眼,眸似水,有千萬種緒都凝上眸底,一眼一萬年,或許,以後再也不會用這樣的上看你了,阿秀!
葉玉軒接太子走了,顧明秀放下車簾子,沈逸夏一展臂,將攬懷裏:「累了嗎?累了就先睡一會兒吧。」
「了。」顧明秀道,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咕直:「帶的點心都讓小慶了給吃了。」
「以後莫要再他小慶子,他不是個心寬廣之人。」沈逸夏鄭重道。
顧明秀道:「知道,今日他很出糗,最難堪最仄的樣子都讓我瞧見了。唉,我本來是要去來上捉拿雙的,哪知五城兵馬司的人竟然更著急,算了,我不想給你添。」
「是不想給我添才救的他?」沈逸夏道。
「那當然,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顧明秀自他懷裏抬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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