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過來不到一個月,你就與別的人有了孩子,我還真是……沒看出來啊,柳將軍竟是如此風流之人。」
柳將軍眼都紅了:「不我不和離,我沒有,五個月前我怎麼可能……」
「仁哥哥……」佘氏走近他:「那日我被婆婆毒打,正好你經過看見,將我救走……可還記得?」
「我是救過你,但我們沒有……」
「你有,你那天說了風寒,喝了葯,在我那裏歇了一晚……」
「我……」柳將軍儘力回憶著,搖頭道:「我沒有,真沒有,你不能……」
「仁哥哥,你不認……我知道,你捨不得阿姐姐,你要顧及的,好,你不認可以,我回去便是……」佘氏哭著往外走,著肚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柳老夫人攔住:「你不能走,你懷著柳家的骨,這樣走了,讓人家怎麼說我柳家人?阿仁,你忍心嗎?」
柳將軍看向著顧明秀。
顧明秀噙著冷笑,懶懶地打了個呵欠:「這些與本妃無關,與阿也無關,和離書明日便送到,這個人的去留,包括肚裏的孩子如何置,按律法辦。」
柳老夫人大怒:「明天就要和離,為何今天還要打掉孩子,這不讓我們柳家人財兩空?王妃,你也太仗勢欺人了。」
「被你看出來了?我就是仗勢欺人呀,夫人不是說要去告我嗎?去告吧,我無所謂,不過話得說清楚,誰先狗眼看人低的,誰先欺負我家阿的,若英國公府還如曾經那般興盛榮華,你們這樣對待阿嗎?這大梁朝的律法應該對每個人一樣吧,你們可以做的事,本妃未何不可以做?」
柳夫人被懟得無言以對,佘氏道:「我們並未要姐姐的命,可王妃您這是要妾的命啊,還是一兩命,都說理親王妃仁慈仁德,難道傳說是假的?」
顧明秀冷哼。
柳將軍怒道:「住口,你別再說話了。」
「一兩命?你死了嗎?至於你肚裏的孩子,是誰的都說不清,我也沒說非讓你打胎,你可以離開柳家,從此再不踏足半步,只要答應這個要求,就可以保住這個孩子,你不是很偉大很想當聖母嗎?你既如此無私,那便離開柳家,別再糾纏,保不齊我家阿還能與柳將軍重修舊好,夫妻和睦。」
|「你……」佘氏未料顧明秀如此,本不按套路來,嚶嚶哭著扯柳將軍的袖:「仁哥哥真的忍記讓我們母子流離失所,流浪街頭,孤苦無依嗎?我懷的,真真切切是你的孩子,是柳家骨啊。」
柳將軍遲疑著。
顧明秀更加心涼,大聲道:「阿,出來吧,該死心了。」
沈驚從大門後走了進來,柳夫人一見便大聲道:「你什麼意思?一家人有話好商量,一點事就回娘家告狀,把娘家人請來為你出頭,這日子還怎麼過得下去?」
沈驚臉很難看,沒理柳夫人,慢慢走近柳將軍,聲音出奇地平淡:「許久不見,郎君可還安好?」
沈驚回公主府前,有近兩個月未見柳將軍,柳將軍平素在軍營中時間比較長,回府後,又被柳夫人強制不許他回主屋,讓他陪著佘氏,說佘氏懷孕,胎兒不穩,不能影響心,再者又說沈驚這錯那錯,要懲罰,不許他待驚好,不許夫妻見面。
正式夫妻,兩月余難見一面,既便同在一個屋檐下,也不能相見,這是多大的諷刺?
柳將軍蠕,想解釋:「阿……」
「孩子你留下吧,也好不容易才懷上,我也知道你特別想要個孩子,我們親半年,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可也有一個月不是嗎?你與在一起多久呢?加起來的時間不止一個月吧。」沈驚微笑著道。
柳將軍忙搖頭:「不是的,阿,我沒有……」
沈驚卻並不怎麼想聽他解釋,兀自道:「嫂嫂說,出軌只要一有次就有許多次,你人親不到一月,你便與有了首尾,當初求娶時信誓旦旦,我原本想著,父親早亡,做了沈家庶,怕人嫌棄,寧可不嫁,若非被你真心,何苦如今這般為難?婆母要嫁妝,要鋪子,要田地,我都給,雖然不甘,但想著不讓你為難,想著你待我的好,委屈就委屈吧,回家從不敢跟兄嫂說,更不敢在長公主跟前提起,哪知委屈未必能求全,你終是變了心腸,帶回別的人,還與有了孩子……你留下的孩子吧,至於我肚裏的……打掉便是。」
「你……你說什麼?」柳將軍大震,一把拉過沈驚.
「我說什麼呢?」沈驚道:「和離吧,嫂嫂說得不錯,變了心的男人,就如有了霉點的爛蘋果,就算削掉壞掉的部部,吃起來還是有子爛味,不如棄了。」
「你說懷了孩子?你懷的是我柳家的骨,阿,我不和離。」柳將軍大聲道。
「我是懷了孩子,但和離后,就與你無關,就只是我一個人的,或者,你要孩子的話也沒關係,孩子生下來送給你便是,你想要留的,不就是個孩子麼?」沈驚道。
「阿,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說話。」柳將軍大聲道。
沈驚卻甩開,挽住顧明秀的胳膊:「走吧,二嫂。」
顧明秀難過地拍拍的手背點頭:「好,回去吧,以後你就住在公主府,先前你三哥住進來時,我便給你留了間院子,母親走後,府里大繁小事你要多留意,多心,孩子……你放心,我這便讓母親給你找個宮嬤來,照顧你的起居飲食,母親曾想過,你父親是為國捐軀,本是烈士,你又是獨,若能招個婿上門,也能延續你徐家香火,如今正好,孩子你好好養著,生下來,就姓徐,外頭的鋪子,我會讓阿慧幫你一起管著,你看阿慧,曾經也下堂,現在不也過得很好麼?自己賺錢養自己,背脊直了用。不用看任何人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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