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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將軍又活了》 第190章 上鉤

元寶撓撓頭道:「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不是您和青三爺一起喝酒的嗎?」

蕭靖鴻氣急敗壞,一記窩心腳把元寶踹了出去,怒罵道:「蠢材,還不去找!找不到,你也不用回來了!」

他宿醉之後腳步虛浮,一腳踢出去后自己也險些摔倒,扶著桌子才堪堪站住。

元寶屁滾尿流地跑了。

蕭靖鴻看看手裏的一萬兩銀票,又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頭,這腦子,怎麼就糊了一片漿糊,把最關鍵的東西忘了!

京城這麼大,找不到青三,他的發財路就是黃粱一夢了。

蕭靖鴻拿起桌上的茶壺,也不管是不是隔夜的涼了的茶水,對著茶壺咕嘟咕嘟灌了半壺下去,腦子才算清明了些許。

「鴻兒,昨天是不是又去賭坊了?」司馬氏帶著丫鬟進來,人剛從照壁旁邊形,責備的話語也隨之而來。

後的丫鬟提著雕漆五蝠紋三層食盒,顯然是來給蕭靖鴻送早食來的。

司馬氏只有這一個兒子,所以對他十分驕縱;但是看著他不的樣子,也難免生氣,嘮叨。

蕭靖鴻十分討厭嘮叨,聽這般說,不由拉下臉來:「反正我做什麼,在娘心裏都不對。要不要我也上個戰場,為國捐軀,娘才覺得臉上有?」

司馬氏被氣了個倒仰,抖著聲音道:「你這是要氣死我嗎?」

蕭靖鴻看眼圈都紅了,也有幾分害怕——害怕以後不好和要錢了;但是轉念一想,現在他可是揣著一萬兩銀子的巨款呢,頓時底氣十足,哼了一聲道:「娘休要門裏看兒子,把人看扁了。我是去了賭坊,但是我不是賭錢,是去和晉商談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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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氏怎麼能相信這番鬼話,恨鐵不鋼道:「你果然還是去了。你忘了你爹上次說,你再去賭坊,就要剁掉你的手嗎?」

「他說過許多次了。」蕭靖鴻不耐煩地掏掏耳朵,「他真要那麼做,等著絕後吧!」

司馬氏又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難怪伯爺要罵,生個這樣的兒子不如生個棒槌,實在是蕭靖鴻讓人生氣!

「雖說你現在是你爹唯一的兒子,」司馬氏決定嚇唬嚇唬他,低聲音道,「但是你爹年紀又不大,日後怎麼知道他就生不出別的兒子了?」

蕭靖鴻皺眉看向:「那您幹什麼?在您眼皮底下讓別的人給我爹生齣兒子?虧您好意思說。」

司馬氏:「……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蕭靖鴻哼了一聲道:「是我上輩子欠您的還差不多。我就是來還債的,您看看,這是什麼?」

他得意洋洋地甩著手裏的銀票。

司馬氏看見銀票就像蒼蠅盯上了臭,兩眼放,幾乎是一個箭步竄上來把銀票搶到手中,不敢置信地道:「竟然真是一萬兩?我沒有眼花?」

「當然是。兒子早就說過,不飛則已,一飛衝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蕭靖鴻翹著在椅子上坐下,得意洋洋地道,有一種揚眉吐氣的覺。

司馬氏確認了銀票是真的,又覺得不對:「你老實和娘說,這銀票到底哪裏來的?是不是你在賭坊中得來的?」

蕭靖鴻不耐煩地道:「難道在賭坊中得來的,您就能捨得撕掉?」

他娘最摳門了,沒有之一。

司馬氏瞪了他一眼,然而臉上的笑意卻藏不住,小心翼翼地把銀票展平折好塞到袖子裏。

蕭靖鴻一看急了:「娘,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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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幫你收起來。」司馬氏道。

「那不行,那又不是您的銀子。給我給我!」

母子倆爭吵了一會兒,司馬氏不不願地把銀票還回去,在蕭靖鴻邊坐下,連連追問他銀票的來歷。

蕭靖鴻拿喬了一陣后才面帶得意地把自己近乎神奇的經歷說了。

司馬氏聽完後有些狐疑地問:「你是說,那個青三爺主對你示好的?」

「是啊!」

蕭靖鴻自我覺好極了,一定是他氣宇軒昂,不同凡響,青三慧眼如炬,一眼就從人群中挑出了非凡的他。

司馬氏卻道:「我怎麼覺得像有陷阱呢?鴻兒,人心險惡,你要小心啊……」

蕭靖鴻不耐煩地道:「什麼險惡什麼小心?您會拿兩萬兩銀子出來算計別人嗎?」

司馬氏表示,整個宜安伯府,能用的現銀,也不到兩萬兩。

好像蕭靖鴻說得也有道理……

想起青三的出手闊綽,司馬氏也羨慕不已。

「鴻兒,你可以和這個青三爺多來往。」

「那還用您說?銀子燒手嗎?」蕭靖鴻得意道。

「不是,」司馬氏道,「你要銀子,不如跟他學做生意;那才能源源不斷地賺回來銀子。」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胃口,遠遠不止一萬兩銀子這麼大。

「兒子知道,兒子又不傻!」

這母子倆在家裏做白日夢,已經咬到了魚餌卻渾然不知。

蕭畋黑著臉不理易卿,顯然還對昨天的「出格」舉耿耿於懷。

「還生氣呢!」易卿笑嘻嘻地在他對面坐下道,把手中的酒壺放到桌上,「要不陪你喝兩杯?」

蕭畋看著那酒壺正是昨日和蕭靖鴻喝酒的酒壺,心中更是來氣,繼續不理

「行了行了,多大點事。下次我聽你的,讓你去和蕭靖鴻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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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願意出頭,而是這種事,蕭畋這種一正氣的人,做不出來,容易餡啊!

「我給你說說昨天的玄機好不好?」易卿嘿嘿笑道。

「說。」蕭畋惜字如金,但是總算開口了。

開口了就好,果然沒有撬不開的,易卿心裏想著。

「你知道昨日我為什麼在賭坊里一直輸,從未贏過嗎?」

蕭畋其實早就好奇了,但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問。

「你知道我酒量不好,但是昨日為什麼能千杯不醉嗎?」易卿又問。

「快說,賣關子!」

「好嘞,得令!」易卿道,「我會搖骰、子,所以我也能聽出點數大小;這個酒壺是特製的,你看這上面有個小眼,按住出來的就是水,鬆開出來的就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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