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別人瀉火是絕對不可能的,蕭畋一定是出去辦事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原來蕭畋是這樣的「不聲」,三更半夜溜出去。
易卿用腳趾都能猜出來,蕭畋是出去打探消息了。
原來懶的人只有自己,蕭畋晝伏夜出,很是勤勉。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都沒有黑眼圈……易卿嘀咕著。
易卿打了個哈欠又困了,索吹滅了燈繼續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又和從前一樣,躺在蕭畋的懷中,後者還在夢鄉中。
易卿這才想起來,之前在京城的時候每次都是睡懶覺不肯起來,蕭畋早早起床練功;但是現在都是醒來之後他還在睡。
仔細回想了下,似乎從他們搬進新宅子裏就是這樣了……
仰頭看著蕭畋放大的臉,覺得這男人的值真是賞心悅目。
怪不得他要戴面出征,實在是太好看,以至於威嚴會損。
忽然生出一種要再看看他後「胎記」的衝,於是手輕輕了他。
然後蕭畋就醒了,眉眼間俱是笑意,意味深長地道:「看來昨晚是沒累著你了。」
他無論什麼時候醒來,都從來沒有起床氣,那雙清明的眼睛中彷彿永遠都不會有迷茫。
易卿往他下看了看,冷哼了一聲,心想沒累著你才是真的。
蕭畋拉著的手要往他下探,被易卿咬了一口,笑罵道:「你屬狗的是不是?」
易卿假裝打了個哈欠:「還沒睡夠,再摟著我睡一會兒。」
還想和他再一起活五十年呢,可不希他過勞死。
「好。」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然後被薛淼兒吵醒了。
「都這時候了你們竟然還沒起來?」薛淼兒在院子裏道,如果不是拒霜攔著,恐怕早已闖了進去。
易卿穿戴好后打著哈欠出來道:「什麼事這麼著急?」
薛淼兒滿眼興,指著自己的肚子道:「了,了!」
「親事退了?」易卿懶洋洋地道。
很熾烈,曬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忍不住手擋著額頭。
薛淼兒道:「快了快了,我爹同意了。」
「你爹不同意能怎麼樣?不結親,難道結仇?」易卿翻了個白眼道。
「那些事我不跟你說。我想說的是,我爹找來的大夫,竟然真的完全沒有發現破綻。你不知道,當時我嚇得不行,還想糊弄過去……那時候我爹懷疑我作假,但是大夫診脈之後又說我真的懷孕了,你不知道我爹臉變得那個快……」薛淼兒手舞足蹈地描述著當時的場景。
易卿涼涼地道:「你可以說得再大聲點,讓你爹知道真相。」
薛淼兒頓時閉。
「還有,」易卿又道,「你們的婚事,沒有那麼容易推掉。如果孟家說既往不咎,你信不信你爹會到無以復加,然後直接把你打包送去?」
薛淼兒瞪大眼睛:「那不能吧。」
「能不能,你不是很清楚嗎?」易卿道。
薛淼兒和孟慶龍的這樁婚事,其實就是各取所需;而往往,這種基礎是最牢固的。
別說什麼才是婚姻的基礎,這種東西虛無縹緲,琉璃般易碎;但是利益這種東西,卻是真真切切能看到的。
只要薛淼兒還有十里紅妝的嫁妝,只要還是爹的獨生,孟慶龍就不會捨棄這門親事。
而在自己兒明顯有錯的況下對方還能寬容大度,薛淼兒的爹沒有理由拒絕。
薛淼兒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聽易卿這麼一說,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了,一切不都在原點嗎?
「可是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懷孕了他就不要我了嗎?」
「是我低估了他的臉皮。」易卿道。
其實從青樓外面看到孟慶龍的表現,易卿就預到了,薛淼兒這個計劃可能要破產。
不要臉皮,天下無敵,說的也就是孟慶龍了。
但是沒有更好的辦法,覺得還要試試。
「那我現在怎麼辦?」薛淼兒有些慌了。
做出了這麼大犧牲都無濟於事,覺藥丸。
易卿眼睛轉了轉:「之前我們想岔了,其實不管你還是孟慶龍,對這樁婚事都沒有多自主權。想要悔婚,主要還要看你們雙方父母。」
薛淼兒反應了片刻,點點頭道:「你說得對。你的意思是,讓我對孟慶龍他爹下手?」
易卿:「……你對他爹怎麼下手?給他當小娘去?」
薛淼兒無語:「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問你嗎?」
「你當然是對自己的爹下手啊!」易卿翻了個白眼道,「算了,先進來坐。我看著你這大肚子站在那裏都覺得累。」
薛淼兒笑了兩聲道:「我也覺得累呢!」
易卿和在榻上相對而坐,掃過的肚子后道:「肚子大了不好用,那我們再換個思路,讓肚子回去。」
薛淼兒瞪大眼睛看著:「那我的罪豈不是白了?」
「你罪了?」
「吃藥那麼苦,肚子大也很累,我也算罪吧。」薛淼兒道,「我這話可不是埋怨你,你也是好心幫忙。」
易卿道:「看在你這麼拎得清的份上,我就再幫你一次。」
把自己的主意說了。
薛淼兒眼神頓時亮了,然而只有很短的時間,又有些遲疑地道:「還是算了。要不你再幫我想個別的辦法吧。我爹最近……好像煩心的。」
易卿哼了一聲道:「你以為辦法是韭菜,割了一茬又能長一茬?就是韭菜,不也得有時間嗎?我現在就這一個辦法,聽不聽。」
「別啊!」薛淼兒道,「我說真的,我爹說最近有什麼東西被了,他老人家大發雷霆,置了很多人。」
「什麼東西?」易卿不聲地問。
「我也不知道,他也不肯告訴我。我只依稀聽說,好像是書房失竊了。我爹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書房裏能有什麼要東西!但是他就是張的……」
易卿看了蕭畋一眼,後者眼觀鼻鼻觀心,正襟危坐,好像和他真的沒有關係一樣。
「所以你再幫我想想吧。」薛淼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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