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公夫人那個老婆子,本王與你勢不兩立。」平江王氣的在書房裏面哇哇直跳。
和離就和離,別說葉傾城現在有公主的封號,又是武狀元,就是什麼都沒有,誰敢朝他的兒下手,他也不會姑息。
虧他當初還那麼看好秦韶,原來也是個禽不如的東西。
他那麼好的一個兒嫁過去,那種閑氣呢!
所以這件事才能進行的如此的順利與快捷。
「怎麼能不問?」蕭允墨見秦韶一副不疼不的樣子,也是有點怒了,上前一把揪住了秦韶的襟,「現在就給我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殿下真的想知道?」秦韶目淡然。
「廢話,不然你當我真的閑沒事做了?」蕭允墨惡狠狠的說道。
他一直以來都在抑對葉傾城的喜歡,這位倒好,明明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卻不好好的珍惜!
雖然和離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從此葉傾城自由了,但是蕭允墨還是替葉傾城覺到不甘,所以他也想問出一個所以然來。
「臣只是在全公主的心意。」秦韶吼了出來,他也不顧對方是不是太子了,一把將蕭允墨給推開,「現在殿下滿意了吧,的心不在臣這裏,臣無可奈何了,才出此下策,既然想走,臣就全,臣去了青樓不假,可是臣什麼都沒做,臣這麼做就是給一個與臣分開的理由!」
蕭允墨被秦韶推的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形。
他驚愕的看著秦韶,「你真的那麼喜歡?」
「是。」秦韶沉痛的垂下了雙眸,「臣沒出息。還請殿下不要將剛才的話都告訴公主殿下,既然想走,那臣願意讓走的了無牽掛。」
「行了,我明白了。你走吧。」蕭允墨對秦韶揮了揮手。
秦韶告退。
蕭允墨這才對躲在涼亭邊上假山裏面的人說道,「出來吧。你知道自己的想要知道的答案了。」
「多謝表哥幫忙。」葉傾城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對著蕭允墨盈盈的一拜。
他昨夜就接到了曹嬤嬤的信,說公主找他有事相求。
所以剛才葉傾城走後不久,就繞了一個彎躲在了假山之中。
葉傾城知道秦韶的武功高,這麼近很有可能會被他發現,所以不得不放緩了自己的呼吸,時刻警惕著。
其實葉傾城昨天回到王府之後就覺得越想越不對勁,秦韶如果真的是一個好的人,怎麼會家裏連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想去了上次博古爾在這裏的時候靖國公府門前鬧的風波,那次後來不也澄清了不過就是一個誤會嗎?
所以就覺得秦韶是有事瞞著。
人不可能忽然轉,不是有句話是「江山易改,本難移」嗎?
秦韶這麼反常,必定有事。所以就只能求助與蕭允墨。看看蕭允墨是不是能從秦韶的裏問出點什麼來。
蕭允墨神複雜的看著葉傾城,低嘆了一聲,「平吧。」
「是。」葉傾城站直了自己的。
「你不後悔?」蕭允墨看著微微低垂的臉旁,幽幽的問道。
「在臣還不能承諾什麼之前,或許這樣是最好的。」葉傾城忍住自己的心痛,沉聲說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蕭允墨皺眉問道。
「殿下,等我找到我要找的答案,會告訴您的。」葉傾城稍稍的抬起了自己的眸子,平靜的看著蕭允墨,「還請太子殿下替我保。」
「求我的時候就我表哥,現在就我太子殿下。」蕭允墨也忍不住吐槽道,」其實我都很奇怪,對你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我為什麼還會答應要幫你。「為什麼還是忍不住會喜歡你……蕭允墨還是將後面的一句話給忍在了心底。
他大婚在即,此時此刻,不能出任何岔子。
沒心沒肺……葉傾城被這一個詞給說的一愣,隨後苦笑了起來,是啊,是真的夠沒心沒肺的。
「總之多謝表哥的全了。」葉傾城說道,「臣還有一件事想請問表哥。」
「說吧。」蕭允墨低嘆道。
「如果我能在這次兵部與南鎮司的大比之中勝出,陛下真的會答應臣一個請求嗎?」葉傾城問道。
「應該可以。」蕭允墨點了點頭,「只要不是太過分。」
「那我可以提出進皇宮的書齋去看看聖孝仁皇后的手稿嗎?」葉傾城問道。
「這……」蕭允墨微微的一皺眉,遲疑了一下,「還從未有人提出過這個要求。不過可是試試。其實就連我也只能看到一部分書稿。你參加大比就是為了去看聖孝仁皇后的手稿?」
「是。」葉傾城點了點頭。「別無他求。」
「為什麼一定要看那個?」蕭允墨好奇的問道。
「只是一個願。」葉傾城自然不會將真實的事說出來。
蕭允墨思量了一下,「到時候我盡量幫你。但是決定權還是在父皇那邊。」蕭允墨說道,「若是父皇不許,我也沒什麼辦法。」
「我明白。」葉傾城點了點頭。「那就不打擾表哥了。臣告退。」
「喂,等等。」等葉傾城轉走出去幾步,蕭允墨還是忍不住了一聲。
「太子殿下還有吩咐嗎?」葉傾城止步回頭。
「沒事了。」蕭允墨尷尬的一笑,「你去吧。」
其實他想說的是,葉傾城真的想看的話,等他登基了,自然而然的會將整個書齋都開放給看,讓看的夠。
只是這種話在這裏不能說,畢竟父皇尚好,春秋正盛,等父皇駕崩那還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後的事了。
他也要在太子的位置上牢牢的坐下去,才能替葉傾城實現這個願。
既然想要靠自己的能力去爭取,那便去吧。
葉傾城走出了皇宮,坐上了馬車,這才木然的看著窗外的景。
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最後求道的答案竟然是秦韶因為喜歡,所以才主的放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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