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晴背著阿奴離開皇城的時候,后已經起了大火。
在逃出牢房時候放的這一把大火,相信已經能夠讓不人,忙碌一陣子了。
臨江王府里。
駱晴進去以后,就有人已經專門候著了,準備好了各類的藥品,以方便駱晴能夠幫忙給阿奴治傷。
李陵鈺那兒,發現只有駱晴一個人安然回來的時候,臉十分沉。
不過話雖如此,那些死士到底只不過是普通的死士而已,能夠將阿奴救回來,即使是心痛,李陵鈺覺得還是值得的。
“阿奴的傷勢,如何?”
李陵鈺看著阿奴上的傷痕,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免覺得目驚心。
“有些嚴重。”
駱晴回答道:“好好養一陣子,也就沒有大礙了。我先為他清洗傷口,包扎上藥,王爺回去休息吧。此時宮里一陣,相信后面應該有得忙了。”
“嗯。”
李陵鈺深深地看了一眼駱晴,雖然心底里還有幾分懷疑,可還是出去了。
當晚,皇宮里頭。
國師那兒幾乎是立即就得知了這個消息,可惜當他帶著衛軍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瞧見鄭大都督似乎是被人刺中,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而那人…
竟然手持著飛虎爪,就這麼背著另外一個人遠去了!
“該死!”國師這麼咬牙,臉卻十分沉地從鄭大都督臉上掃了過去。
鄭大都督仍舊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國師大人,大都督他…”
衛軍的人顯然也是驚駭不已。
鄭大都督跟在皇上邊已久,何時這般狼狽過?眼下渾是傷,渾是,即使是這麼遠,仿佛都能夠聞得到他上的腥味似的。
“傳太醫!”
國師上前檢查了一下鄭大都督的傷勢,卻發現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樣。
真的這麼嚴重?
他看著鄭大都督上的傷,深深地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更遠宮墻的方向。
飛虎爪?
他怎麼覺得,方才逃走的那人,總給他一種悉的覺呢?
翌日,駱晴回了京郊的藥棚外,繼續開自己的藥棚。
有陣子不在了,桃子也讓安排過去和駱老夫人一塊兒住著了,現在要做的事太危險。
王霸天又不在,桃子一個人實在是不放心。
今日一早,駱晴剛剛開了藥棚,王老太太就來了,便是先前腰不方便,總讓駱晴針灸的那一位。
“駱姑娘。”
王老太太瞧見藥棚開了,邁著小碎步立即就過來了,問道:“有陣子沒見你了,去哪兒了?怪想你的。”
“先前不是過年了麼?回家了一趟。”
駱晴笑笑,看著王老太太健步如飛的樣子,倒是和從前那個彎腰駝背,走路一頓一頓的王老太太大相徑庭了。
“你倒是孝順。”
王老太太聽了,倒是也沒覺得什麼,便就又和駱晴嘮嗑了起來。
駱晴這兒,備了一些春日祛的藥給王老太太以后,就說自己還有事,讓王老太太先回去。
今日開這藥棚,其實是有目的的。
這藥棚,知道的人可不呢。
不然…有些人想要找的時候,都不知道從何找起。
臨近晌午時。
駱晴正琢磨著要不要去吃飯,果不其然就聽見不遠一陣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那架勢當真是厲害。
駱晴扭頭一看,發覺還真是錦林衛。
鄭大都督渾纏滿了繃帶,都還騎在馬背上,跑得飛快,正朝著藥棚所在的方向,就這麼過來了。
“我說過了,有我鄭大都督在一天,你這藥棚就甭想開下去!”
鄭大都督怒目瞪了駱晴一眼,立即就吩咐著邊的人,迅速下馬,開始打砸駱晴的藥鋪。
駱晴深深地看了一眼鄭大都督,看著鄭大都督滿臉憤慨的樣子就覺得,他應該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吧?
不過…昨兒給了鄭大都督那麼致命的一下,鄭大都督今兒晌午竟然就能這麼騎馬,生龍活虎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也實在是一號人了。
“大都督。”
駱晴從藤椅上站了起來,陳懇道:“您傷勢嚴重,我怎麼說也是個大夫,不如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何?”
“哼。”
鄭大都督冷哼了一聲,雖然還是滿臉的不愿,不過還是跟著駱晴進了藥棚。
一進藥棚里頭,鄭大都督實在是就忍不住了,在一邊的躺椅上,直接就躺了下來,嚷嚷道:“痛死我了。”
“傷還沒好?”
駱晴聽了鄭大都督這一聲嚷嚷,才意識到了什麼。
“當然沒好,你試試被人刺了心口一刀?”鄭大都督咬牙切齒,道:“你若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待,我就把昨晚的事都說出去!”
駱晴蹙眉,從一邊的架子上拿出來一些藥,包了起來以后,就遞給了鄭大都督。
“昨夜的事,相信大都督已經有了猜測了。”
駱晴心頭一凜,便道:“不錯,我就是那個盜太神草的人。不過我行此舉,有我不得不的理由,希鄭大都督諒。”
“諒?”
鄭大都督反問道:“今早我被皇上好一通斥責,誰來諒我?”
不過還好,皇上邊可用的人不多,鄭大都督倒是能夠繼續安安穩穩地當他的錦林衛大都督就是了。
“所以我這不是給大都督你來送藥了麼?昨兒國師是不是來了?他怎麼說?”
駱晴問著,就想起了一件事。
昨夜,故意留下了破綻。
相信依靠著國師的本事,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那個東西了。
“他…”
誰曾想,駱晴這兒剛剛問完,就聽見了藥棚外頭,一陣惻惻的笑意。
這笑聲實在是冷,讓人聽了以后,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實在是不舒服。
而這笑聲,不是國師又是誰?
聽見這聲笑聲的鄭大都督,心知無法再和駱晴談論下去了,便就起來,佯裝十分不爽的樣子。
“這次就算了,只是你這藥棚。若是再開,本大都督還是會派人來砸了的!”
鄭大都督罵罵咧咧說完,出門就和國師迎面上了。
一瞬之間,二人臉上倒是都稍稍顯得意外。
“你怎麼來了?”
鄭大都督沒好氣地說著,對于國師的不喜,倒是毫不曾藏著。
“鄭大都督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國師不不地笑完了以后,又看向駱晴,譏誚道:“不過看樣子,駱神醫和鄭大都督之間的關系,并非從前那麼好了啊。”
“關你屁事!”
鄭大都督罵完了以后,也不回頭看駱晴,只是懷里默默地揣著駱晴先前給他的藥,這就翻上馬,帶著錦林衛的人離開了。
國師仍然站在那兒,似笑非笑地看著駱晴,似乎是想要從駱晴臉上的表當中,看出點兒什麼來。
“駱神醫。”
國師喊了一聲以后,就道:“別來無恙啊。”
駱晴卻本就沒搭理這個怪氣的國師。
國師卻顯然也不是一般人,他見駱晴不搭理,倒是也不著急,默默地就從自己隨的行囊當中,拿出來了一個東西。
駱晴一瞧見,就故意瞪大了眼睛。
因為…
國師拿出來的東西,正是昨兒夜里,去救阿奴的時候,留下的一部分銀針,以及那個飛虎爪。
“這些東西,真眼啊。”
國師慨著說道:“我怎麼記得,先前在大宛國的時候,我好像瞧見過,誰用過呢?說來也是巧了,昨兒皇上關押的犯人被救,現場也出現了這些東西呢。”
國師說完,就近到了駱晴的面前,冷冷地問道:“也不知道,駱神醫是不是能給出一個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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