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晴趴在灌木叢里,躲起來以后,又將手臂稍稍抬了抬,警戒著先前王慶提過的有問題的方向。
若是西羌人…
等會兒直接就將袖箭出去!
有毒的袖箭還藏了不呢,西羌人就算勇武又如何?
槍林彈雨之下,也只能中招!
“颯颯——”
駱晴剛這麼想著的時候,忽然遠的灌木叢當中,還真的就傳來了一些靜,正是先前王慶警戒的那個方向!
“怎麼回事?剛剛究竟是什麼靜?有老虎?”
“我看是。只是現在,怎麼會有人進這林子里面?難道那膽小如鼠的大周皇帝,真的派人進林子找平王了?”
灌木叢響以后,駱晴便聽見了有人議論的聲音。
他們是用西羌話在談,好在駱晴稍稍能夠聽懂一些,倒是也能分辨出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駱晴聽著他們的對話,便明白,顯然他們也是聽見了先前的靜以后察覺出了異樣,就過來查探況了。
“準備。”
駱晴回頭看向王慶和無月,同樣也是做口型和打手勢,見二人點頭以后,便覺差不多時候了。
剛好…
就在一個西羌人到了他們跟前,將頭才剛剛探出來的時候,駱晴就忽然抬手,將手里的袖箭給直接了過去。
“不好!”
那西羌人的反應卻也是極快的,一個側躲過去一箭以后,殊不知無月剛好就在等他側的一瞬間。
無月的一箭,便直接中了那個人。
“有埋伏!”
后頭的西羌人顯然反應也是很快的,有人喊了一聲以后,其他的西羌人立即就戒備了起來。
只是,為時已晚。
等待著他們的,是接連不斷的箭雨。
伴隨著一聲聲哀嚎聲,這三四個出來巡視的西羌人,一下子就被放倒了。
其中一個人,甚至于還拿出了腰間藏著的一枚信號彈,準備朝著天空中發過去。
可當他的手剛剛到腰間的時候,駱晴直接翻上前,匕首一劃他的手腕,他的手筋便被挑斷了。
一下子失了力氣,同時又因為中了毒,整個子便往后倒了過去。
“這些人,不愧是勇士。”
駱晴從他的手里,將信號彈拿過去以后,就看了一眼他的虎口。
的確,有著常年用刀的老繭,厚厚的一層,足以看得出來平日里訓練的刻苦。
“只有三個人。”
王慶再次查探了一下以后,便問駱晴道:“現在怎麼辦?這些人若是不回去,我想西羌人應該會察覺到出了事的。”
“先不急。”
駱晴一揚眉,卻是直接將那一枚信號彈點燃,發到了空中。
一瞬之間…
信號彈炸開了以后,天邊就有了一片紅。
“再吸引一些人過來,將他們剿滅。能事先損耗多力量,便是多吧,咱們以逸待勞,折磨他們就是了。”
駱晴說著,便示意王慶和無月,先找一些樹木稀疏一些,但是灌木叢卻比較濃的地方躲起來。
同時駱晴讓王慶拿出地圖來,再看看況。
確認那些西羌人收到信號到這里來的時間,這樣就能夠推斷出,他們究竟是在那一個窩點藏匿的了。
眼下雖然已經打雷了,不過尚在遠。
他們還有時間在這兒埋伏一會兒。
約莫半個時辰以后。
駱晴正覺自己的小有些不舒服,想著是不是的驅蟲藥已經失效,有蜱蟲爬了過來的時候,王慶打了個手勢。
顯然,是有人靠近了。
這一次灌木叢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比先前大了許多,駱晴心頭一凜,便將自己的全部神集中了起來,警戒著前頭的方向。
“小心一些,剛剛他們發出信號的地方,就是這里。據說是聽見了老虎的聲,怎麼現在沒靜了?”
“會不會是已經被老虎吃掉了?他們只有三個人,且武不足,不像咱們這麼裝備良,是有可能打不過老虎的。”
“有可能,噓——別出聲。”
駱晴聽見西羌人對話的聲音以后,隨其后的又是悉悉索索穿過灌木叢的聲音。
這一次,似乎他們也低了自己的子,聲響變得小了許多。
駱晴回頭示意王慶和無月戒備,便準備如法炮制的,按照著先前的方法,再次將這些西羌人剿滅。
然而…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他們即將接近的時候,忽然靜消失了!
駱晴心頭一凜,正警戒著四周的時候,忽然覺到自己的背后傳來了一陣殺意!
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反應,駱晴回頭,直接就抓住了后那人的手腕。
一個面容猙獰的西羌人,正揮手里的彎刀,對準了駱晴!
只差一點點,就直接刺了駱晴的后心。
駱晴反應自然極快,一個就地打滾翻了出去以后,直接抬起袖箭就對準了那人。
只是…
這個西羌人顯然也不是好對付的,竟然將駱晴飛出去的三箭直接就躲了過去,甚至于還快步上前,眼看著就要到駱晴的面前了。
駱晴不再猶豫,只能將自己的匕首拔了出來,選擇搏!
西羌人天生孔武有力,他們在作戰的時候,大多數會依靠著自己力上面的優勢,以力量取勝。
偏偏駱晴作靈巧,每一次幾乎都是以不可思議的作躲了過去。
“你很厲害。”
那西羌人累得不行,已經開始息了。
駱晴看得出來,他每一次揮刀的時候,用的力氣都很大,都是試圖將駱晴直接一擊斃命的。
只是,他沒功,反而損耗了很多的力氣。
“在西羌人里,你也算是形靈活的了,能躲過我的暗,你也很厲害。”駱晴這麼說著,卻在找眼前這個人的破綻。
同樣很累,力消耗很大。
不想再虛耗下去了,無月和王慶那里也陷了僵持,他們兩個人,對上的都是兩三個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聽你這話的意思,我們先前派出來的三個人,是被你們殺掉的了?”
那西羌人饒有興趣地看著駱晴,道:“如此貌還如此厲害的子,在大周還真是見。不如考慮一下,跟我回西羌如何?”
“我可過不慣茹飲的生活!”
駱晴回答完以后,直接一個暴起。
虛晃一槍,假裝想要出手用自己的匕首去割這個西羌人的手臂,實則仍然是出袖箭來。
這個西羌人不愧是真的厲害,躲過了手臂邊上的匕首以后,脖子也只是被袖箭給輕輕地劃了一下。
他的作稍稍遲鈍了一下,停在原地,手了自己的脖子。
他的手到了,可他不僅沒有驚駭,反而顯得更加興了。
他將自己手上的舐干凈以后,再看著駱晴的時候,眼里的興趣仿佛更加濃郁了,冷冷一笑就道:“有意思,你竟然能這麼傷到我。”
駱晴卻是心頭一凜。
那袖箭上,可是有淬毒的,能使人昏迷和麻痹的毒藥。
可是顯然眼前這個西羌人,似乎并沒有到那麼大的影響。
駱晴不敢再怠慢,眼看著無月和王慶都已經掛了彩,正在面對西羌人的圍攻,駱晴便知道,這一次是托大了。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躲在暗的?”
駱晴再次揮了匕首出去,同時問出了這個一時沒有琢磨出來的問題。
“你很聰明。”
那西羌人便回答道:“只是可惜,你疏忽了一點,那便是跡。”
這話一出,駱晴就明白了。
跡。
先前的人和老虎打斗的時候,這叢林里的確是有著不的跡的,且腥味濃重。
可老虎已經死了,先前的跡,想必已經干涸,同時腥味已經沒那麼厲害了。
“能夠從這些旁枝末節推斷出問題來,你也很厲害。”
駱晴這麼回答著,然而這一次卻再沒有選擇進攻,而是將自己的袖箭,對準了正在跟無月戰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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