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就見過這畫像一眼,小姐沒說讓我拿去,奴婢哪里敢自作主張?”
李珺喬見自己嚇著今夕了,只得向今夕賠了個不是,“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畫像不在,還以為你拿去了,沒有任何要責怪你的意思。”
“也罷,興許是窗戶沒有關好,被吹進屋子里的風卷走了也說不定。”李珺喬著那半掩的窗戶,若有所思地說。
沒想到今夕卻說,“我們今早出門去后山的時候,奴婢明明記得把所有窗戶都關好了的,回來也不曾過那扇窗戶了,怎麼會無緣無故打開了呢?”
李珺喬見今夕頗為自責的樣子,只好安說,“不就是一幅畫像而已,丟了也就丟了,我再畫一幅便是了,你也用不著這般愁眉苦臉的,又不是你的錯。”
今夕向李珺喬眼下的烏青,頗為心疼,便對說,“這畫像之事也不急在一時,不如小姐今夜好好休息,明天醒來再畫可好?”
李珺喬了窗外高懸的明月,再看到今夕關切的眼神,只得應允下來。
一番洗漱以后,一臉疲態的李珺喬躺到床榻之上,今夕干脆搬來一張凳子,坐到了李珺喬的床邊來。
李珺喬隨口說了句,“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吧,我這里不需要人侍候了。”
一向順從的今夕卻不肯,“奴婢得看著小姐睡著,免得奴婢一走,小姐夜里又爬起來了。”
李珺喬被看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說,“但你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習慣啊?”
今夕不給李珺喬任何反駁的機會,“那奴婢把子背過去,小姐即管睡就是了。”
李珺喬沒法,只能翻了個,背對著今夕。
的疲倦讓迅速眠,甚至沒有做任何夢,睜眼便已到第二天。
此時今夕已經不在房,但桌上已經備好了早膳,反扣蓋上了碟子,李珺喬看不出是什麼。
到腹中,便徑直走過去了一碗邊,還是燙手的,大概這些早膳才端進房沒過多久。
正當把蓋著早膳的碟子一一拿開時,今夕剛好捧著洗臉水進來了,恰好就看到了李珺喬正筷。
今夕把水盆放到一邊,沒好氣地說,“還沒洗漱呢,怎麼越發活得像小孩子了?”
李珺喬聞言只好訕訕地放下了筷子,手接過了今夕絞干的手帕,一邊臉一邊地說,“我就看看而已。”
今夕穿說,“要是只看看的話,犯不著拿筷子的。”
李珺喬見今夕不依不饒的,便干脆把猛夸一頓,“還不是因為你的手藝太好了,隔老遠就聞到香氣了。”
今夕聞言掩而笑,“這個鍋我可不背,今日這早膳是李媽媽做的。”
主仆兩人一個俏,一個調皮,你一言我一語的,屋子里又充滿了食的香氣,這讓李珺喬的心也舒暢起來。
今夕梳妝的手藝越發純,倒也沒有耽擱李珺喬用早膳。
只是當飽餐一頓以后,今夕正要把碗碟撤下去,一開門就看到了在門外徘徊不進的李一白。
“老爺?”今夕連忙上前,疑地問道,“這個時候老爺不是應該在經緯樓嗎?怎麼會來這里?是不是有事要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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