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此時府里早就因為的不告而別而鬧得個翻天覆地。
所以當駕著馬出現在李家大宅的門前時,守門的小廝見了,差點就要激得哭了出來。
“小姐,你到底去了哪兒啊!老爺派了很多人沿著去范疆的路尋你,都沒尋著,都把老爺給急出病來了!”
那個小廝一口氣說了一堆話,急得整張臉都漲紅了。
“病了?!那有沒有李大夫來看?”
一聽到小廝說李一白病了,李珺喬比他還要著急,一邊詢問著,一邊快步往宅子里走。
小廝一邊在后面腳步不停地跟著李珺喬跑,一邊回道,“別提了,李大夫家里出了些事,都報了府衙了,他自然是沒有心思過來跟老爺診治了。如今替老爺看病的是城東藥坊的黃大夫。”
李珺喬猛然回頭,“李大夫家出事了?”
下意識以為是那天闖李承恩家,把千年雪參奪走的那伙人又來尋麻煩了,心中覺得不妙,又追問了句,“那李大夫傷著了沒有?那群歹人捉住了嗎?”
那個小廝對李珺喬的話有些驚訝,便回道,“小姐也聽說了這件事嗎?也真是難為李大夫了,兒子死了,連尸都被人挖了去,他年齡又那麼大了,怎麼經得住?”
李珺喬的腳步一下子停住了,腦子“轟”的一聲,有如平地響起驚雷一般,不自睜大了眼睛。
那種久違的心慌再一次襲來,生怕自己聽錯了小廝的話,再三確認道,“什麼?!你是那些歹人說掘了李景煥的墓,把他的尸盜了去?!”
小廝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心慌不已,他試圖挽救這個局面,卻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支支吾吾的樣子更顯得蓋彌彰。
他只要一想到當日李珺喬和李承恩之子差點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李景煥的突然離世已經讓李珺喬失魂落魄一段時間。
如今好不容易見重新振作起來,要是現在讓得知這件事,也不知道又會惹出什麼事端來。
但李珺喬的目直直地向他,本就不容他逃避,他只好咬咬牙,著頭皮回道,“奴才多,本就是道聽旁說之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姐就當從沒聽過這些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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