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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絝相公》 第一百七十四章 花心不改

馬車慢慢開遠,姚羽然目送完轉過來,發現趙恆之就站在後,手中還抱著一床被子,兩人愣怔看了一會,姚羽然心頭湧起不好預

果然下一秒,趙恆之撒就要奔向房間,卻被姚羽然手更敏捷的堵在前頭,用手撐住門框,怒目看著他:「你做什麼?」

趙恆之賤兮兮笑道:「娘子,你怎麼還在生氣啊?都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就讓我進去吧!」

「別想了,再還沒有反省過來前,這個房間你永遠也別踏進去!」姚羽然態度十分堅決。

趙恆之無奈嘆了口氣,苦悶道:「娘子,你有所不知,阿二的呼嚕聲太大了,我跟他一起完全睡不著,還是自己的窩好啊!」

這麼一說,姚羽然倒是注意到了趙恆之臉上的兩抹濃重黑眼圈,非但沒有覺得心疼,反而看著很爽。

「那你就繼續被他折磨吧!」

說完姚羽然直接將趙恆之推開,反進了屋子,將門鎖住,還沒睡過,需要補覺,留下趙恆之可憐的抱著被子站在門外。

恰巧葉君君與楚蕭也從房出來,葉君君的氣不是很好,要回將軍府送葉將軍最後一程,楚蕭一同跟去,特意來與趙恆之說一聲。

兩人見趙恆之這麼落魄的站在門外,還一副慘兮兮的模樣,不明白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上前來關問。

楚蕭納悶開口:「趙大人,你這是怎麼了,抱著一床被子在這,也不回房間的?」

趙恆之尷尬的看著他們,強裝無事回應:「沒事,我就是曬個被子而已,今天天氣不錯,不曬被子都快發霉了!」

楚蕭見狀也沒有多問下去,只是說出今日要去一趟將軍府的事就帶著葉君君匆匆離去。

趙恆之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很不是滋味,葉鎮遠那麼好的人,居然含冤而死,實在可惜,他不懷疑世上是不是好人都沒有好下場,壞人都能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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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冷戰了三日,無論趙恆之怎麼討好姚羽然,姚羽然就是不願領,這三日趙恆之也是在憋得慌,煩悶之際,竟然起了花天酒地的心思。

但有姚羽然這隻母老虎在衙門坐鎮,他還不敢私自去逍遙,這日,姚羽然閒逸緻坐在主廳飲茶,趙恆之又賤兮兮的湊上去。

他拿起一串葡萄,細緻剝了一個,賊眉鼠眼的遞給姚羽然,想再次跟求和。

「娘子,這三天都過去了,你真的還不打算原諒我嗎?咱們連吃飯都是分開吃的,楚蕭又不在,你想讓夫君在這個衙府裏面悶死嗎?」

姚羽然擋開趙恆之遞葡萄的手,察覺到確實已經冷落他多日,但自己心中的氣也還沒消,一想到他那麼膽小怕事,原諒的事就還遙遙無期。

「那你知道自己錯了嗎?對文丞相一事

,還想置事外嗎?」姚羽然挑眉問道。

趙恆之是堅決不會再管此事,一個無辜的葉將軍含冤死去,已經夠讓他打擊了,如果還要牽連到侯府與尚書府,可不是他一個去去七品芝麻能擔待得起的。

「娘子,這件事,咱們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也想幫君君,但能力有限,確實實在不出那份援手,萬一忙沒幫上,倒是添了麻煩,那可是要連累你我兩家的安危,我不能為這個罪魁禍首。」

「既然如此,那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走開,別打擾我喝茶的心!」姚羽然搖手漠然道,既然說不通趙恆之,也不想再跟他耗任何口舌。

趙恆之卻突然抓過的手,笑得諂道:「娘子,咱們衙府里的茶有什麼好喝的,這裏米城有一家繁盛酒樓,那裏吃喝什麼都有,我帶你去那,今日府里也閑著,正好可以坐上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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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跟你去,我覺得丟人,還是一人在屋裏面喝茶更舒心些!」姚羽然並不給趙恆之這個面子。

正中趙恆之的下懷,趙恆之卻故意出苦悶道:「娘子,你確定不跟我去?楚蕭不在,也沒人跟我聊天,我一人坐在酒樓喝茶實在沒什麼意思,你就一起去解解悶嘛?」

姚羽然無語瞪了趙恆之一眼,已經不想跟他說過多,趙恆之立馬識相站起來。

「好,既然娘子不去,那就在家中好好休息,我一個人去,正好咱們也都冷靜冷靜!」

說完趙恆之轉就走,孤零零的背影引起了姚羽然的憐憫,卻是賭氣將臉一扭,不去看,讓他幹啥去就幹啥去。

人樓,米城最招搖的館,洪災褪去后,這裏又重整旗鼓的攬起客來,大家似乎已經從洪災的驚險中緩過神來,人在家繼續相夫教子,男人的心卻是收也收不住,就往外邊跑。

趙恆之就是其中一個,今日是姚羽然不跟他出來,也別怪他沒給對方一個挽留的機會。

花心腸子永遠不會變的趙恆之,人剛走到人樓前,就被一陣悠揚的琴聲所迷住了,那琴聲唱得是《青山》,趙恆之雖不懂樂曲,但也覺得好聽。

「好傢夥,看來今日是註定要消遣這家了!」趙恆之笑道,掂了掂手中的一袋銀子,出暢快的神

走進人樓,果然樓如其名,一進門全是各種生得花容月貌的人,,英氣,清純的面容全在這裏可見,比趙恆之所見的其他館,貌值更升上一個層次。

「看來今日是有眼福了!」趙恆之喃喃道,不一會兒就見人樓的媽媽笑意盈盈的喚著他的名字。

「趙大人,您今日怎麼也來了?真是稀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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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樓的媽媽名為阿紅,經洪災一事的力挽狂瀾,認得趙恆之

的人,一直視為他是拯救老百姓的福星,自然是熱絡招呼。

趙恆之一見到阿紅,也並不覺得陌生,見花枝招展的湊到自己面前來,展笑容問道:「阿紅姐,好久不見,您這人樓的兒們生得越發麗了,看起來,一個比一個艷無比,真讓人賞心悅目啊!」

阿紅一聽,用手帕捂住邊,掩飾發出的尖銳浪笑,得意道:「您有所不知,一場洪災,不知讓這裏多人失去家庭,這些個新進的人,都是無家可歸,才投奔到我這裏來,米城人,確實長得不俗,所以我這裏的人樓也名不虛傳,您看這裏每天絡繹不絕的客人就知道啦,不也把趙大人您吸引過來嗎?」

趙恆之聽聞,打量著這在自己邊進進出出的人們,個個都長得漂亮端莊,卻並不大氣。

就趙恆之放眼過去的,有幾位依附在公子爺邊的人,神都不大自信,似乎還有些畏畏

趙恆之也是來這裏消遣的公子爺之一,心中竟對們產生了憐憫,可憐們也是失去親人和無家可歸才會流落這樣的花酒之地。

阿紅見他神游余在這群上,忙解釋道:「趙大人,您所看到的這些,都是早前家境貧寒,一場洪災,更是將們僅剩的一點家產都沖走了,為了自家弟弟的彩禮錢,被父母送到這裏來當青樓子,所以難免畏畏,放不開!」

「哦!」趙恆之若有所思應一聲,心中憐憫更多一些,阿紅以為他不滿意這些畏畏子,便挽過他的手,笑得明道:「趙大人,要不您跟我到樓上去,樓上有一個全能藝,什麼都會,也敢於豁出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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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恆之回過神后,子就被阿紅給強行拉上樓,他還踉蹌了幾步,沒怎麼聽清對方的話。

到了樓上,那首《青山》曲子離自己耳邊越來越近,悠揚婉轉,趙恆之抬眼去,映自己眼簾的是一位穿青衫彈琵琶的子,正坐立在一塊木板隔起的臺上,慢慢彈曲。

阿紅一見到,就興的扯了下趙恆之的手,指著青衫子介紹起來。

「趙大人,這就是我所跟你說的,在我們人樓全能發展的藝伎,名為青竹,最穿青裳,面容還清純,給人一種初覺,在我們這啊,是最男客歡迎的,但也不是每個都能見到的面。」

「什麼意思?」趙恆之疑問道:「來這道理消費的,不就是能見著,難道還非要權貴子弟才能見這佳人一面?」

「您說得對!」阿紅毫不掩飾道,趙恆之放眼觀四周,這周邊坐著聽青竹彈曲兒的都是穿戴不俗的爺們,個個看起來都好斯文,完全不會有人想要趁青竹彈曲時候,上去揩油一把。

恆之去看那青竹的容貌,確實如阿紅所說,清純貌型,初臉,柳葉眉,杏眼,翹鼻,櫻桃小口,窈窕材,全還白得發,實在令人挪不開眼,用如凝脂來形容都不為過。

趙恆之有一剎那,確實被給迷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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