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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絝相公》 第一百七十九章 贖下青竹

趙侯爺慢慢冷靜下來,讓劉管家將二樓的樓道封鎖住,不讓任何人上來,這件事關乎到趙家與姚家的臉面,他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是這樣一個喪盡天良的人。

屋子安靜了下來,趙侯爺甩開趙恆之的手,冷靜坐到了椅子上,一場談判即將到來。

看著還在阿紅懷中哭得慘兮兮的青竹,趙侯爺如刀子般的眼神向趙恆之。

趙恆之雖然什麼也沒做,但自己的親父親不相信自己,也讓他心中夠虛,被這麼一瞪,子不慄了下。

只聽趙侯爺開口「青竹姑娘你別哭了,這件事咱們還是有商量的餘地,我這不肖子傷害了你,我既然已經來了,就不會坐視不管,你說吧,要怎樣才能守住口,我都會答應。」

青竹從阿紅的懷裏出來,用手帕去抹眼淚,低聲道「趙侯爺,我之所以出來賣藝也不過是家庭貧寒所迫,但也並沒有要將自己豁出去,一直守住清白就是為了日後能嫁個好人家,哪想著趙大人居然玷污了我,我……我還能嫁給什麼好人家呢?」

說完,青竹用手帕捂,又泣了起來。

趙侯爺於心不忍,再次狠狠瞪了趙恆之一眼,看著這紅塵雜的青樓,主提出補償。

「青竹姑娘,你看這樣,我將你從這人樓贖出去,另外再給你五百兩謀生,從此往後你離開米城與京城,對我家恆之玷污你的事,永遠守口如瓶,你看怎樣?」

「父親,五百兩銀子,咱們家是銀子多得沒花嗎?我沒玷污,為什麼要背這鍋,這銀子堅決不能出,咋咋地。」趙恆之不知氣氛凝重的跳出來制止。

青竹哭得更加厲害了,趙侯爺趕喝停了他「閉,這件事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給我出去,我與青竹姑娘商討,沒我的吩咐,你不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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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出去!」

趙侯爺的語氣嚴厲,不容置喙,趙恆之氣得想心肝兒也疼,索什麼解釋也不想再說,拂袖離去,還將房門重重關上。

屋裏就剩趙侯爺,青竹與紅姐,三人緘默了一會,青竹開了口。

「趙侯爺,我知道您是好人,您給出的補償也不吝嗇,只是青竹的家在米城,您要我離開這裏,就等同於背井離鄉,青竹不願意,父母在,不遠遊,去別的地方,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完一輩子,這是何等的煎熬啊!」

趙侯爺聽了這番話,了惻之心,青竹適時的抬起頭來,剛才一直低著頭,趙侯爺並沒有看清清純的容貌,如今一看,真是驚為天人,連他都不了心。

「趙侯爺,您不要趕盡殺絕好不好,我已經夠可憐了!」

「咳咳!」發現自己看青竹看迷,趙侯爺有些尷尬的回過神來,

青竹溫的請求,加上楚楚可憐的神態,令人於心不忍。

趙侯爺了私心,竟然鬆口道「不然,青竹你就到我府中做事,如果待在侯府,我也不怕你說話,賣契就在我手中,相信你也沒那個膽子生事,青竹姑娘……這個決定你覺得如何?」

「那侯爺,青竹在你府中能做什麼呀?」意料之外,青竹對於安排做下人這件事並沒有多大的反對,反而開口詳問。

趙侯爺見沒那麼難搞,事一下子有了眉目,忙放鬆態度道「青竹你既然是了委屈,那麼在我們侯家也不用跟下人一樣做活,聽說你琵琶彈得好,要是我煩悶時,能獻上一曲,這樣就好。」

「僅僅只是這樣嗎?那侯爺夫人要是見您帶我回去,會不會趕我走,畢竟又不以下人的份生存,青竹心中沒有安全。」青竹逐步為自己將來的生活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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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侯爺面上一怔,卻揮手保證道「這個你只管放心,這是兒子留下來的風流債,再有不滿意也只能下咽,你跟我回去,一定不會有任何人敢為難你。」

「既然這樣,那青竹從今往後就是趙侯爺的人了。」青竹見準時機說道,叩頭恩趙侯爺,角卻是逸出了無人察覺的得逞笑容。

阿紅也不錯過時機趕忙得寸進尺「趙侯爺,您有所不知,青竹在我們人樓是當紅花魁,這貌比西施的面容你也看到了,很多公子爺人樓,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都是因為,僅僅五百兩就賣出去,我們人樓……難免有損生意。」

話語點到這裏,趙侯爺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他甩出一張六百兩的銀票,不容再商量道「多一百兩,你要是不肯,那就五百兩算了。」

「要要要!」阿紅見錢眼開,多出一百兩也是錢,立馬接過趙侯爺手中的銀票,拿在打探,真得不能真,人樓被贖出去的人,從來還沒有這個價呢。

阿紅很是會見機行事,立馬將剛站起來的青竹順勢往趙侯爺上一推,青竹撲倒在其懷中,人在抱,趙侯爺頓時心中一震,低頭去看。

只見青竹抬起滿是紅暈的臉,溫甜膩喊道「侯爺!」卻不從他上離開。

趙侯爺心頭一,竟不由自主應了聲「哎!」

青竹順勢用綿的手去抱住他,趙侯爺更是骨子一,對青竹更加喜,連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笑意,自己都不自知。

解決完,趙恆之眼見自己的父親買下青竹,帶回侯爺府,勸阻多回還不聽,只能放棄。

他灰溜溜的從人樓逃回來,不敢再那個晦氣的地方多待一分一秒,彷彿怕有魔爪將他又拎回去一樣,趙恆之一路都是催著馬車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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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剛到了衙

門,他的腳步就慫了,毫不敢踏進去。

因為見到姚羽然此時就坐在主廳,兇神惡煞的等著他,手裏竟然還拿著一條……鞭子!

趙恆之咽了咽口水,看見這親切的衙門,此刻也變得不親切,他不知一踏,會有什麼樣的狂風暴雨等著他。

「趙恆之,你給我滾進來!」

不等趙恆之心做掙扎,已經看到他的姚羽然一陣河東獅吼從裏邊傳來,猶如魔音一般,將趙恆之整個人都怔住了。

逃避已經沒用,還可恥,趙恆之只好著頭皮走進衙門,來到主廳,與姚羽然心虛對視。

這不進去看清楚都不知道,不僅是姚羽然坐著等,桌上放的三顆榴槤和一捆荊條也都在等著他,彷彿還散發著嘲笑之意。

「娘子,你這麼早起來啊?這還沒到吃午飯的時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趙恆之嬉皮笑臉問道,卻見姚羽然臉一變,大喝「趙恆之,你跟我裝糊塗!」

「娘,娘子,怎麼了,我不過是在外邊的酒樓睡了一夜,這會打算跟你說明,你別生氣啊,我出去住一晚也不過是為了咱們倆之間的事冷靜冷靜。」

人樓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父親親自從京城趕過來理,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你以為我這裏能瞞得住,還想撒謊?」姚羽然大喝,毫不留揭穿了趙恆之所做下的虧心事。

趙恆之瞬間面上一熱,劉管家不是已經派人看守二樓不讓消息傳出去嗎,怎麼還是泄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趙恆之聳拉著耳朵求饒「娘子,我是去了人樓,但父親能去完全是個意外,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怎麼能趕來米城,還知道我在人樓,最神奇的是……我怎麼會在那睡著的,自己都不清楚,娘子,這件事,蹊蹺太多了,你一定要聽我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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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恆之說得火急火燎,怕的就是姚羽然會罰他跪榴槤,但姚羽然已經手指榴槤與荊條,示意他「這兩個,你二選一吧!」

就知道終究還是逃不過,趙恆之選了榴槤,乖順跪下,心虛低頭。

姚羽然一臉冷笑譏諷「趙恆之,你去了那裏居然還不知自己為什麼會在那邊過夜,這個理由……你自己聽起來都不覺得荒唐嗎?」

「娘子,我一定是被下了迷藥,在喝完酒後,我就突然到一陣暈眩,之後醒來就已經是第二天了,一切都是謀啊!」

趙恆之依然在解釋。

姚羽然這回卻沒有在反駁他,而是幽幽道出趙侯爺到來的事

「有人送了一封匿名信到我母家,是我父親親自拿著那封信去給你父親看的,信中說你良為娼,花天酒地,一個縣,這麼不懂節制,萬一要是被揭到了朝廷,就不怕

皇上盛怒,兩家都被連累嗎?夫君你口口聲聲說要為家族著想,我看也不過是任意而為。」

姚羽然句句刺進了趙恆之的心窩,他終於明白趙侯爺為什麼能趕來米城,看來是有人設計他。

這個設計的人,從一切事的發生都可以推斷出來是青竹所做,只是為什麼要這樣暗害自己,被誰說指使,還真是一個迷。

趙恆之不信背後沒有主使者……到底是誰要這樣捉弄自己?

(本章完)(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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