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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絝相公》 第二百三十七章 毒嘴毒舌的傾悅公主

譚管春風得意之際,文知理又摔壞了一隻硯臺,一隻不怎麼值錢的硯臺。

文知理面容猙獰,冷笑道:「讓你們殺個人和孩子,人沒殺上還損失了九個人?三天,三天了,你還有臉回來?」

沒消息就是好消息,過去的三天,文知理以為蘇雅雅帶著趙念恆逃出京城了,追殺自然就費事又費時,他也就不急,悠哉悠哉地等著消息,沒曾想,殺手頭子竟然帶了這麼個消息回來,他怎麼不幹脆死了算了,他還能自我安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屬下辦事不利,請大人責罰!」

「責罰責罰,責罰有個屁用!責罰了你人能死回來嗎?銀子能回來嗎?你知道我培養你們花了多銀子嗎?」文知理痛心疾首,怒道:「我養你們何用!添堵嗎?!」

殺手頭子功地聽明白了前半句,試探般問道:「死人大人也要?那屬下去將回來?」見文知理反手就是一個硯臺,他悟了,邊躲邊道:「大人息怒,息怒,屬下只是開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太嚴肅了,屬下心裏有點慌。」

文知理生平第一次瞪圓了小眼睛,怒極反笑道:「你才有點慌?」

知道大事不妙,殺手頭子立馬嚴肅,一板一眼道:「回大人,其實屬下很慌。」見某大人又出一個硯臺,他趕道:「當夜屬下查到蘇雅雅在駙馬府,便想潛將其擊殺,但駙馬府之人著實狡猾……」

「且慢,駙馬府?」文知理又瞇回小眼睛,一閃而逝。

殺手頭子點頭道:「正是駙馬府,且駙馬府有許多高手,否則當夜屬下豈會全軍覆沒?」不錯,失敗了不是我指揮不當,而是敵人太狡猾。

一聽「全軍覆沒」,文知理本就不白的臉又黑了,口而出道:「那你怎麼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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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那我就去死吧,告辭。」為一個聽話的下屬,殺手頭子絕對服從上級命令,準備一死以全「全軍覆沒」這個詞。

但……文知理更氣了,怒吼道:「給老子滾回來!」

殺手:「……」【#…更好更新更快】

好的,我這就滾回來。於是他聽話地躺下,抱頭,蜷一個球從門口滾到了文知理腳下,淡定地恢復了跪姿,恭敬道:「請大人吩咐。」

文知理覺得,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深呼吸了幾回,勉強制住腔中翻滾的怒氣問道:「你可知駙馬府高手的來歷?」

殺手頭子搖頭,不是他眼力不好,而是當晚他一腳踩空,沒戰鬥呢就出局了。不過其他的小夥伴雖然局了,但好像也沒戰鬥?

文知理勸自己要冷靜,再問道:「那你還知道什麼?」

殺手頭子認真道:「蘇雅雅和趙念恆在駙馬府,對了,現在

還加上我的九個小夥伴……的。」

做人真的要冷靜,何況自己還是個大人。文知理告誡了自己兩句,又問道:「我知道,其他的就沒了?」

知道你還問?殺手頭子腹誹,卻是一本正經地搖頭。

「好,很好,非常好。」文知理抬手順了順心口,十分冷靜道:「現在,立刻,馬上去調查駙馬府,若調查不清楚,你也別回來了,滾吧!」於是他眼睜睜地看著殺手頭子認真地滾了,而且之後殺手頭子真的沒有回來了。

但他不知道。

「雲放,你也去查,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駙馬府竟然高手如雲,不簡單啊。」文知理敏地嗅到危險的氣息,屈指叩了叩桌案,他改變主意道:「查太麻煩了,你現在帶人上駙馬府搜查,託詞你看著辦,快去,邊邊角角都別放過,但凡有可以人,一律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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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雲放走後,文知理如老僧坐定一般思忖著,駙馬府向來不顯山不水,是什麼時候了臥虎藏龍之地?不,不對,他記得當初貪污事發前,蕭傾悅曾宮一趟,前後腳的事,難道會是巧合?看來那時候蕭傾悅就對自己有了敵意。

但為什麼呢?他自問得罪無數人,可不曾得罪過蕭傾悅,為何要針對自己?若不是,難道是駙馬?可一個江湖浪子,能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

「慕乘風……」文知理低聲呢喃,「慕乘……木,木啊!」

文知理的眼睛倏然睜大,為這可怕的猜測,但轉瞬他又冷靜下來了,當年木家分明是死絕了,他再三確認過的,哪來的又一個木家人?大約是杯弓蛇影吧?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不管是不是木家人,慕乘風此人都不得大意。

若慕乘風此人當真是木家人,那麼從他比武招親為駙馬時便是有備而來,籌謀之深……不信鬼神的文知理驀地脊背發涼。

思忖良久,文知理招了另一心腹雲峰過來,吩咐道:「你去查,當年木家的人……有無活口,再查查慕乘風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聞言,雲峰瞳孔驟,心思複雜地應下了。

再說雲放帶人二話不說地闖了駙馬府,面對滿臉怒容的蕭傾悅,他得又強勢道:「公主恕罪,方才丞相府闖賊人,有人瞧見賊人潛駙馬府,為了公主您與駙馬的安危,也為了給丞相大人一個待,小人得罪了。」

蕭傾悅冷哼道:「若是本公主說不呢?」

雲放皮笑不笑道:「丞相大人之命不敢不從,那小人只能得罪了,還請公主息怒。公主,請您移駕,否則磕著著您的千金之軀,小人就罪該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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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死啊!」蕭傾悅忽然不氣了,笑道:「想搜便搜吧,本公主還不至於為

這等小事生氣,拿文丞本公主?本公主好怕怕哦。哼,不過是一條狗而已,難道狗咬了本公主,本公主還咬回去不?」

雲放的臉僵了僵,但蕭傾悅明顯不想讓他說話,欣賞著指甲上新塗的丹蔻又道:「不過,本公主話可說在前頭,搜歸搜,若了什麼件,或什麼件磕著著了,還請照價賠償,那麼就請諸位輕拿輕放啊。」

聞言,想渾水魚或砸東西以泄私憤的,默默地將小心思掐滅了,畢竟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屬下,文知理扣,他們必須也扣啊,否則那點子俸祿真的配不上丞相走狗,呸,丞相心腹的名頭。

於是,雲放抑著怒氣,帶著蔫了不的下屬小心翼翼地將駙馬府翻了個底朝天,當然,翻完后又翻回來了,還趕了不,但是什麼也沒發現。

蕭傾悅悠閑地品茶,見著黑臉的雲放頓時笑靨如花,嗔道:「怎麼這麼慢,本公主都喝了好幾盞茶了。相信你們都是正直的,本公主就不命人搜了。怎麼樣,賊人捉到了嗎?哎呀,看樣子好像沒有,這可怎麼辦?要是哪天賊人突然出現要刺殺本公主和駙馬,那可是丞相府的失職哦。」

雲放:「……」現在的人都興這麼扣帽子的嗎?而且,這話一出,不管誰來刺殺丞相府都得背這個黑鍋了。最起碼丞相府近來不能對駙馬府下手了。咦,駙馬?對了,駙馬呢?於是他就問出口了。

蕭傾悅瞇眼,不悅道:「怎麼,難道本公主的駙馬出門還得向丞相府打招呼?這是什麼道理?」說著起走向雲放,挑剔地打量他,忽然語出驚人道:「嘖,你不會是看上本公主的駙馬了吧?這會想假借辦事一睹駙馬的姿容以藉相思之苦?哼,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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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怪不得剛才一府就對我們公主橫飛冷對的,原來是敵見面分外眼紅啊……呸,什麼敵,不過是覬覦我們駙馬的一條狗罷了。」

雲放額角一挑,手上青筋暴起,正要反駁,蕭傾悅又道:「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小狗子……伙子,本公主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你還年輕,還有機會,別犯傻。至於今日之事,本公主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了,你們走吧。」

要不是還記得眼前這人是公主,雖然是個不得寵,雲放早一拳招呼上去了。恨恨地看了眼那張笑得角都要裂開的臉,他發誓,有朝一日定要在這臉上畫只大王八!看你妹啊看上駙馬!小爺是男人,直男!

「公主多心了,小的對駙馬並無什麼念頭!」雲放咬牙,「祝公主和駙馬百年好合,告辭。」

「都說了別解釋,你這人,就會蓋彌彰。」蕭傾悅笑瞇瞇地目送一行人遠去,還熱道:「下回再來

玩兒啊,哎還是算了,萬一你看見駙馬,那怎麼使得?小狗子,不,小夥子,好好的,別走歪路啊!」

「對了對了,替本公主跟丞相道謝,多謝他這麼關心本公主和駙馬,本公主也會多多關心他的,禮尚往來的道理本公主還是懂的。」

出了一口惡氣的傾悅公主神清氣爽,挲著茶盞笑道:「所以他們要找的人在哪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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