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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絝相公》 第二百五十五章 給我一個解釋

丞相府的書房

聽完雲峰的稟報,文知理滿意地頷首道:「趙恆之是個識趣的就好,當然,不識趣也無妨,既然人在牢裏了,要怎麼樣還不是本說了算?總之,此事儘快,莫要拖延。」理了趙恆之,再來就是慕乘風,不管他是不是木家的後人,這個明裏暗裏讓他打落牙齒和吞的人他早除之而後快。

見文知理緒不錯,文峰猶豫了片刻,底氣不足地問了句,「大人,雲放他……」雖說平日不怎麼對付,但好歹是兄弟,也不忍他就此別拋棄,沒了主人的狗多可憐啊。重要的是,雲放早日回歸,分了周管家的權,也就沒人在自己頭頂了。

天知道,有一個時刻端著長輩架子等著教訓你的人是多糟心。

正是用人之際,扣門的文知理在未將雲放榨乾之前怎麼可能放過他?既然現在雲峰提出來,他就坡下驢,大度道:「他也跟了本這麼多年,到底有幾分意在,這樣,你讓他去查蘇雅雅,該如何行事就不必本多說了。」

雲峰一喜,忙替雲放謝過便離去了。

待書房安靜下來,文知理將眼睛瞇一條線,細裏閃爍著狐貍般的芒,喃喃道:「準備十年了,今年年節如何?大抵是適合改朝換代的……」

上樑不正下樑歪,有雲峰那樣不喜歡被一頭的屬下,為主子的文知理也不遑多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啥偏偏要有那「一人」呢,眼瞅著多糟心啊。

「快了快了……」

文知理野心,而為夫奔波的姚羽然則惱得很,為何?自然是因為趙恆之的便宜爹趙侯爺。

姚羽然回府後,直奔趙侯爺的主院,見趙侯爺正悠閑地品香茗,聽琴音,好不自在,登時氣不打一來,好啊,兒子在牢裏吃苦,老子在這,真是人肺腑男默淚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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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姚羽然懶得再裝什麼白蓮花小媳婦,直接河東獅吼。星羽竹青看得膽戰心驚,但心知這會不是息事寧人的時候,默默站在姚羽然後撐場子。

閉目凝聽的趙侯爺冷不丁被嚇了個哆嗦,而彈琴的弱歌姬更是一個手抖掙斷了琴弦。揮手讓二話不說就梨花帶雨的歌姬退下,趙侯爺看向姚羽然皺眉道:「二媳婦何事如此失態?」

「失態?」姚羽然冷笑,「莫非要我與侯爺一般,悠閑地品茗聽琴才不失態?敢問侯爺,可知趙恆之被押監牢?」

趙侯爺點頭。

知道?知道還如此悠閑,就是不當一回事咯?姚羽然深呼吸,不斷提醒自己冷靜,反覆再三后才道:「所以,侯爺打算怎麼辦?」生怕趙侯爺直接給趙恆之定罪,又言之鑿鑿地加了句,「趙恆之是無辜的!」

趙侯爺疑道:「本候為何要

打算怎麼辦?既然趙恆之是無辜的,京兆尹是個鐵面無私的,自然不會冤枉他,如此更不需要本侯出面了,否則反外人說三道四了。」

姚羽然:「……」竟無言以對,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呸,有道理個屁!暫時沒被一孕傻三年弱化的腦子迅速理清所以然來,稍微組織了下語言,道:「我不信侯爺不知道趙恆之這事背後是文知理的手腳。」

「嗯哼?」心頭一,面上默不作聲的趙侯爺裝了個不功的

嗯哼你個大豬蹄子啊嗯哼!姚羽然想破口大罵,但他不能,誰這個便宜爹是個侯爺呢,否則沒事來添什麼堵?勉強穩住心神,道:「文知理明顯是要趙恆之死,趙侯爺就半點不著急?」臥槽,現在百分之二百懷疑趙恆之是私生子!

「文丞相?恆之怎麼得罪他了,這麼嚴重的嗎?可本候區區一侯爺,怎麼斗得過百之首?」見姚羽然一個眼神殺過來,趙侯爺立即清了清嗓子,端出架勢道:「既如此,二媳婦,你希本侯爺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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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羽然:「……」你一在朝堂上爬滾打幾十年的老頭子問我一初出茅廬的姑娘怎麼做,虧不虧心?便宜爹就是便宜爹,總覺他不得趙恆之去死是怎麼回事?這該死的古代,要是在現代還能自主請了律師啥的,哪裏還要折騰?腹誹了一通,再次冷靜下來,正要開口時世子趙恆宇過來了,開口就道:「父親,二弟之事我方才查出了些眉目……」

姚羽然趙侯爺:「……」

趙侯爺不自在地咳了兩聲,失算失算,好容易本出演,就這樣被穿了,略恥。姚羽然則擰眉看他,神說不出的古怪,這口嫌正直的死老頭,關心一下兒子怎麼了?

場面一度很尷尬,但趙恆宇不自知,繼續道:「父親,我查到除去知府之岳依依之外的人證皆在幾日前與丞相府的人有所接……而給京兆尹的證據,據說是二弟的字跡無疑。」頓了頓,他面凝重道:「方才傳出消息,駙馬慕乘風要出面作證二弟確實貪贓枉法。」

「駙馬慕乘風?」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趙侯爺蹙眉,姚羽然則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星羽和竹青也驚愕莫名。

姚羽然一個箭步上前,抓住趙恆宇的袖子確認道:「確實是駙馬慕乘風?蕭傾悅的駙馬慕乘風嗎?!」

「不錯,正是他。」趙恆宇不明白自家弟妹為何如此失態,只是據實答道。

姚羽然不可置信地搖頭,手也慢慢鬆開趙恆宇的袖子,喃喃道:「怎麼會……是誰也不該是他啊!他為什麼要陷害趙恆之?!」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要說為什麼,非木家之仇莫屬,難道趙恆之手裏有他要的證據?不,不該

,趙恆之不過是個紈絝子弟,能有什麼證據?那麼就是趙侯爺了!想著目如炬地向趙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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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趙侯爺被姚羽然利箭一般的眼神看得心微微發虛,但他很快鎮定下來了,卷手咳了兩聲道:「二媳婦,可是有何不妥?」趙恆宇也一頭霧水地看向

見二人都看著自己,姚羽然回神,輕輕搖頭道:「無事,世子,可還有旁的消息?」在向慕乘風確定之前,都只是的揣測而已,或許,或許是誤會呢?而且,即便為了不打草驚蛇,也該暫時忍耐。

「並無,此事事發突然……」

姚羽然擺手,斂容朝二人端端正正地行禮道:「侯爺,世子,關心則,方才是我失態了,但恆之是被冤枉的無疑,且文知理輕易不會收手,只怕會雷厲風行地將恆之釘死在恥辱架上,還二位多多上心,恆之再怎麼不,到底是侯爺的親子,世子的親弟。」牌該打就得打,雖然彷彿也沒什麼在。「若是需要米縣的百姓做什麼,世子盡可找阿大阿二。」

「這是自然。」

姚羽然離開正院時看了眼天,日薄西山,眷念歸巢,這是讓人溫馨又傷心的時刻。尚未顯懷的小腹,輕聲道:「回院子歇歇吧,晚上還有得忙。」

星羽不贊同道:「夫人,您今日都沒好生歇息用飯,如此對您的子不妥……」趙恆之的老媽子屬功轉移到星羽等人上,竹青也如實附和。

姚羽然搖頭,嘆息道:「晚上我非去不可,為了你家公子的小命。放心吧,我會注意的,趙恆之和這個孩子對我來說一般重要。」嘖,一個是陪過奈何橋喝孟婆湯的,一個要為養老送終的,當然一般重要了。

「夫人是要去……木家?」星羽竹青自長在姚羽然旁,的事兒倆都門兒清,姚羽然雖然說得模糊,但二人還是聽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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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羽然瞥二人,哼道:「妄自揣測主子的心思,該打。」

二人從善如流道:「這打奴婢認了,這是晚上夫人必須帶上奴婢二人和阿大阿二,否則等大人回來奴婢幾個便要自掛東南枝了。」

等大人回來?姚羽然彷彿聽出別的意味,側頭看著星羽道:「你們就這麼肯定趙恆之還能回來?」

星羽竹青:「……」不,我們什麼都沒有說。

而此時此刻的駙馬府,聽了某殺的稟報,慕乘風擰眉,低喃道:「竟也回來了?莫怪如此晚才進京。」心頭驀地一酸,趙恆之於,竟是如此重要了嗎?不待他飛醋吃完,某殺又道:「趙夫人將牢頭揍了一頓,又上下打點一番就去尋趙侯爺了。」

心塞的滋味……妙不可言。慕乘風抬頭淡淡地掃了眼半點眼力勁也沒

有甚至出崇拜意味的某殺,揮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既然回來了,今夜不得不見一面。」慕乘風嘆息。

深秋已是寒涼,經過趙恆之魔鬼訓練的星羽和竹青生怕凍著冷著姚羽然,生生將曼妙的姿裹水桶才罷休,哦,脖子也不能冷到,狐裘圍脖你值得擁有。

於是,慕乘風就見著這麼一個臃腫的半球,良久無語,這天真這麼冷了嗎?

「慕乘風,給我一個解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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