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就不能提前讓我當爸爸嗎?」
幾年想想就好久,而且再過幾年他都老了,怎麼可以讓他親親閨看見他老的樣子,必須不行,於是趙恆之堅持不懈地繼續勸說某夫人。
某夫人也很乾脆,張就是一句,「爸爸。」
趙恆之:「……不是的,不是你。」
某夫人挑眉,用危險的口吻道:「那你還想要誰?」
趙恆之略張地咽了口唾沫,小小聲道:「未來閨。」
某夫人氣勢不減,篡改意思道:「別的人?」別問我為什麼無理取鬧,問就是吃醋的人也同樣不講道理。當然,現在只是假裝吃醋。
趙恆之:「這是咱閨,不是別的人。」孩還差不多嘛。
某夫人不依不饒斬釘截鐵道:「別的人!」哼哼,跟我斗,小樣,你還太年輕。不然怎麼說人心海底針。
趙恆之:「……別的孩。」
某夫人鼻子哼哼,白眼朝天,再次肯定道:「別的人。」
趙恆之:「……」好吧好吧我認輸,緩緩就緩緩,我就不信了,我日念叨你還不煩得慌?想起當年某夫人懷孕時他的碎碎念技能,是該再次開啟。
見趙恆之眼睛滴溜轉著,一準是在打什麼算盤,姚羽然還能不清楚?當即也不再胡鬧,掏心掏肺道:「趙恆之,你想想,承宇才多大,一個咱們都照顧不過來,還想要倆,這就有點可惡了。」
「照顧得過來!」
姚羽然斜昵他,不留地挑破道:「您可行行好吧,照顧得過來的是娘可不是你,不知道的還以為承宇是你撿回來的。」
趙恆之赧狀道:「親生必須是親生的,可誰他是個小子,臭烘烘的,一點也不香。」
不知怎的,每當趙恆之興起要抱抱趙承宇時,趙承宇不是放屁就是拉粑粑,直把趙恆之臭得退避三舍,父的橋樑?轟隆一聲塌得稀碎。
一見趙恆之憋屎又嫌棄的臉,姚羽然就知道咋回事了,悠悠丟出一句,「你以為你閨就不這樣?小孩子嘛,都香臭香臭的,木有辦法。」
趙恆之瞬間獃滯,顯見地不想相通道:「不,我不信。」
姚羽然表示不解釋,咱們日後見真章。
於是,這個問題再次擱淺。
倒是拐賣孩一案的判決可算下來了,涉案之人除了死還是死了,一同回來的還有慕乘風夫婦和……狗剩。
要不是狗剩的出現,趙府某個偏僻院落里的狗剩娘就要被認忘了,不是,是已經忘了。
公事先辦,私事押后。
對趙恆之深信不疑的劉老大和錢老二不管孫子名怎麼威利都閉口不提,以不變應萬變,沒想到卻等來了簡單暴的聖旨賜死。
「趙恆之,你個言
而無信的小人,你收了錢不辦事,你不得好死!哼,既然我活不了,趙恆之你也別想討著好!駙馬爺是吧?老夫要實名舉報趙恆之貪污賄還不辦事!」腳的不怕穿鞋的,劉老大直接暴走。
慕乘風早知道怎麼回事,但他就是不開口,誰的爛攤子誰自個兒收拾。
趙恆之也沒在怕的,嘖嘖兩聲,笑嘻嘻道:「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啊,竟想污衊高風亮節兩袖清風的本大人?好,證據呢?」
查來查去查不出個道理的孫子名等這一刻很久了,立馬鸚鵡學舌催促道:「證據在哪?快說,本大人幫你找!」
嘖,這一心要趙恆之倒塌的心思不要太強烈。
「有,人證證都有!罪證是趙恆之從我宅子裏抬走幾箱金銀,銀票,還有銀票!」劉老大見趙恆之老神在在的樣,怒從心頭起,冷笑道:「因老朽為人謹慎,但凡老夫經手的銀票金銀都做了記號,是個微不可見的『劉』字,孫大人一看便知!」
孫子名一聽來勁兒了,吆五喝六就要往趙府找銀子去,卻趙恆之攔下,可一心要趙恆之死的孫子名怎麼會理會,冷哼一聲起將人推到一旁,妥妥的目中無人。
姚羽然惱了,都捨不得打的人這孫子也敢手,瞇了瞇眼,不知打哪來一塊石頭不偏不倚地打在孫子名腳下,只聽「哎喲」一聲,孫子名摔打四腳朝天。
「誰?是哪個不長眼的暗算本?」
趙恆之用膝蓋想都知道是自家娘子的傑作,朝一笑,笑瞇瞇地俯湊到孫子名跟前,話中有話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推的本大人?孫大人吶孫大人,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啊這是壞事做多了老天爺都看不過去。」
「哼,趙恆之,你就可勁得意吧,只要找著那銀子,本必定死諫,還駙馬爺給下做個見證!」孫子名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咬牙道。
趙恆之打了個「請」的手勢,無所謂道:「孫大人請便,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劉宅運出來的都封存在衙門,您直接奔那就是了。」
「不可能,分明是在你趙府!」
趙恆之攤手,看向睚眥目裂的劉老大道:「從你家抄出來的若干錢財你皆記載在冊對吧?嗯,就是你床板暗格里,我說的沒錯吧?」
劉老大:「……」你大爺的,這也行?覺底都被乾淨了還問我錯不錯?我說錯有用嗎?那簡直太錯了,大錯特錯!但事發展到這一步,他已經明白自己被套路了。但不到黃河心不死,咬也要咬死你,誣陷什麼的再容易不過。
「哎,劉老大,污衊朝廷命罪加一等,你想死個不痛快的?」小機靈鬼姚羽然保持圍笑道:「你敢胡說八道也沒事兒,你媳婦不還關在那頭
嗎,為妻管嚴的你還有啥是你媳婦不知道的?一會錄個口供對照對照不就明白了?」
劉老大:「……」妻管嚴都知道?底什麼的早就灰飛煙滅了。好吧好吧,您厲害,我認輸。嘿,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比這會年輕,賺了!
作者:哦呵呵,瘋了一個喜大普奔。
男搭配幹活不累,換趙恆之出聲道:「阿大阿二,帶孫大人往府衙查銀子,那賬冊也在裏頭,仔細查,可莫要讓孫大人有機可乘,啊不,錯怪本大人,懂?」
不信邪的孫子名隨阿大阿二離去。
被帶往此的錢老二也不淡定了,一見趙恆之就直囔囔,「趙大人,這是咋回事,你必須給我一個待!」
瞧瞧這領導對下屬的口吻,嘖,你牛什麼牛?
趙恆之笑意不改道:「待?錢老二你不會坐牢坐傻了吧?你自個兒認的罪,簽的名,畫的押,我給你一個死刑的代,沒錯啊。」
錢老二急了,直愣愣地就要衝上來,可惜獄卒沒給他這個機會,一人踹一腳給摁地上了。行吧,不讓我,我還有啊,錢老二勉強抬頭質問道:「說好的從輕發落你?怎麼翻臉不無?!趙恆之你還是人嘛你!」
「嘿,錢老二你莫不是真傻了?我不是人難道還能是鬼?青天白日的,哦不,雖然牢裏有點黑,但哪個阿飄敢這會出來飄?」趙恆之裝模作樣地踢提腳,特稚道:「你快瞧瞧,我有腳,阿飄哪來的腳?」
「還有,你說說好了,你拿什麼跟我說好的?別說口供,那不是鬧了嗎?」
「至於銀子,這你可別栽贓本大人,瞧你一不拔的樣,能拿銀子來賄賂我,那我不得半夜著樂?對了,臨死之前你不妨做回好事積點德,說說你那銀子都藏哪了?」
錢老二還在思考什麼是阿飄的時候,直接這連環質問給問懵了,半天沒反應過來,愣愣地說了句,「是啊,拿啥跟你說好的?」
劉老大:「……」早知道錢老二不靠譜,沒想到這麼不靠譜,白瞎他剛才將扳倒趙恆之的希寄予在他上。得了,竹籃打水一場空,咱坐一會等投胎吧。
「不對,你就是答應我了,我給你消息,你給我求,趙恆之你說,是不是有這回事?」錢老二忽然轉過彎來,急哄哄道:「趙恆之人無信而不立,你要不給我求,我錢老二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趙恆之恍然大悟狀,故作懊惱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求?求嘛,只是的求不求得下來本大人可不敢保證。」說著轉頭看向慕乘風,申請懇切道:「駙馬爺,您也聽見了,要說您破案的消息還是錢老二提供的,您看?」
再次為靶子的慕乘風保持圍笑,看在姚羽然的
份上,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必須配合啊,鐵面如山道:「皇上賜死聖旨已下,死罪不可更改。」
「駙馬爺,您怎麼可以如此冷酷無?!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駙馬爺,小的求求您,求求您救小的一命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願意坐牢,也願意做牛做馬,只要駙馬爺您饒笑得一命!」
懶怠看戲的姚羽然輕飄飄甩出一句,「你要是肯將萬貫家財捐出,或許可以考慮考慮。」
「哦,那我還是去死吧。」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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