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名不信邪地核對好幾回,事實證明別說一錠銀子,就是一個銅板也沒。可他不止對照的賬冊,還臨時提審了劉夫人,還未接到死消息,本以為還有一線生機的劉夫人竹筒倒豆子一般都代了,當真與賬冊分離不差。
「這個趙恆之,跟個泥鰍似的不溜秋!哼,我就不信了,來日方長!」
孫子名鎩羽而歸,而劉老大與錢老二也沒力氣折騰,隨後劉老大、錢老二以及一干要犯在菜市口問斬,百姓拍手稱快,此事塵埃落定。
哦不,還有兩個麻煩要解決。
「孫大人,咱們是不是還有個事兒要解決一下?」姚羽然不懷好意一笑,展開剜心攻勢。
慕乘風目微閃,還有戲看?看來這回趙恆之可是玩得風生水起,不管好事壞事,自然,瞧這架勢也不會是壞事,那他就厚著臉皮貫徹見者有份的原則吧。
強忍著不吐的孫子名:「……」好想否認怎麼辦,可當天囂地最厲害的也是他,會不會太自打自臉了?好歹是一方同知,臉面多還是要的。
「知道了,待下安置好鴻運樓的人,趙大人隨時可以接手。」
趙恆之不滿地而出,攔住只想快步逃走的孫子名,蹙眉道:「不對,孫大人,這事兒不對?」
「哪兒不對?」孫子名強忍著心痛和怒氣問道,沒辦法,對方人多勢眾,他躲不過也跑不,只好認栽。
趙恆之道:「當日說的是接手鴻運樓,自然鴻運樓之的人也是我的,無需孫大人安置,本大人自有安排。」
孫子名氣沖肝膽,眼睛充,死死地瞪著趙恆之道:「你要我的樓,還要我的人?趙恆之,你還是不是人?!」什麼人,簡直吸鬼!
「願賭服輸啊趙大人,咱們那日怎麼說來著,要不要本大人給你重複一遍?」
孫子名:「你!」說著眼前就要一黑,也不知誰那麼及時地掐他人中,一痛,人又清醒了,睜眼就對上姚羽然如花笑靨,只是在他看來跟勾魂鬼也沒啥差別,醒來還不如昏死呢。
可趙恆之有備而來,一揮手,阿大阿二一人拿著筆墨,一人轉過用背部當小桌子,上頭是寫好的「轉讓書」,趙恆之周全得連自個名字都簽了,萬事俱備,之前孫子名落款。
「好,我簽!」
要說當初還是自己作死提的,若是可以,孫子名恨不得這會穿越回去死死捂住自己的臭,不,早在趙恆之來城的那天就該識時務者為俊傑,哪能落到今日這天地?
唉,悔不當初,悔之晚矣!
匍一簽完,趙恆之忙道:「阿大大二,快將孫大人抬回去,再個大夫備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氣暈了,這個鍋我可不背。」
本想不蒸饅頭爭口
氣的孫子名一聽這話,果斷暈了,不暈還等人讓人笑話嗎?我真傻,真傻,真正的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慕乘風瞟了眼轉讓書,慢悠悠道:「趙大人,見者有份?」
「有份有份。」趙恆之大獲全勝,這會正在興頭上,什麼事兒都好商量,直接問道:「駙馬爺您覺得給您幾?」他想,在姚羽然跟前,慕乘風總不至於獅子大開口吧?
姚羽然揶揄地看他一眼,狗東西,見天兒算計。
「趙大人,你就掂量掂量本駙馬為此次出的力氣,比如替某人頂功善後,比如方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比如……諸如此類,趙大人以為?」
甩鍋哪家強?城駙馬爺。
趙恆之:「……頂功是好事,足矣和方才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相抵了吧?」說著拿眼角覷姚羽然,意思不言而喻:娘子快幫幫為夫,這裏有人要坑我們的汗錢。
姚羽然抬頭天,啊,今兒天氣真好。
「好事?」慕乘風挑眉道:「那趙大人為何不親自認領了?」
求助無門的趙恆之鼻子道:「人各有志,我志不在陞發財。」
「不巧,本駙馬也志不在陞發財,所以此番為了推辭皇上的意,本駙馬著實費了一番力氣。」慕乘風沒誆人,為了不要封賞,他答應了皇帝一個條件,需要花費不力氣的條件——明年要見著小外孫。
至於蕭傾悅,一聽說葉君君有子,二話不說就去找人,其名曰流經驗,至於流什麼經驗,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見沒得商量,趙恆之忍痛道:「行吧,五五開,怎麼樣?」嗚嗚嗚,有誰知道我心在滴?好容易誆,哦不,賺來的第一桶金就這麼「死無全」!
「趙大人果然大人有大量。」
哭喪著臉的趙大人:「……」嘿嘿嘿,我大人有大量個鬼。
「行啦,銀子是人賺的,遲早會有的。走吧,回去理理狗剩和他娘,指定比這會更糟心。」
狗剩和他娘可算團聚了,母子一頓抱頭痛哭之後,狗剩娘直接切正題道:「狗剩,你瞧這趙府怎麼樣?」
「好看,好吃,好人。」
狗剩是個實誠的孩子,趙府的人並沒有因為狗剩娘作妖就對他怪氣,反而因此同他,又是噓寒問暖,又是管飯講笑話的,可不是好人,可不是好吃?事實證明,趙府的人三觀極其端正。
意料之中的答案,狗剩娘循循善道:「仔喲,那你想不想在趙府住下?」
不管趙府的人如何不冷不熱的,一心以為趙恆之心裏對有,只是在等一個契機公之於眾,如今兒子回來了可不就是一個契機?
狗剩皺了皺小眉頭,疑道:「娘,咱們的房子壞了嗎
?為什麼要住在這裏?這裏好是好,可不是咱們家呀。娘,我想小花他們了。」
「你這仔仔怎麼這麼不長進。」狗剩娘憂愁臉,開啟洗腦模式道:「以前不是咱們的家,但以後會是的,還有,別提什麼小花小狗的,以後你就跟弟弟玩。」
狗剩懵臉:「弟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被迫出了趟遠門之後就有弟弟了?
「對啊,就是趙夫人生的小公子,以後就是你弟弟了!」狗剩娘恬不知恥道。
正要進屋的一干人等當場石化:「……」這是有什麼病吧?
本就聽說趙府里住了個一心想上位的民婦,曾經上位失敗的蘇雅雅聞風而來,一聽這話忍不住笑噴了,對趙恆之舉起大拇指道:「趙大人簡直是婦之友,瞧瞧這一個二個,都對趙大人得深沉啊。」
彷彿吞了蒼蠅的趙恆之:「……」世上竟有如此厚無恥之人!喜當爹?他才不!他家親親娘子拗不過他已經給他普及了,我呸,去你大爺的喜當爹。
姚羽然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肩膀安道:「趙大人,男主外主,后宅之事就給我吧。」說著將十指得啪啪作響,敬酒罰酒,但憑狗剩他娘選擇。
不算寬敞的屋子呼啦啦走進一群人,狗剩和狗剩娘有點懵,還有點虛,怎麼這麼像三堂會審?這跟想像中的不一樣。
咱是講道理的人,必須先禮後兵,姚羽然笑道:「恭喜大姐,狗剩平安歸來,可算安了你的心,所以,您可以回家了。」
狗剩娘不看姚羽然,正房哪有不趕小妾預備役的道理,眼睛風似的朝趙恆之「暗送秋波」,只眨得一屋子的人都替累。
然鵝,心裏默念我看不見,我看不見的趙恆之視而不見,乖巧地跟在姚羽然旁,可若有似無的看好戲的眼神咋那麼欠扁?他默默將眼神戲謔之人的名字記在心裏的小本本上,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趙大人,您真要我走?」
姚羽然:「……」竟然被無視了,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圍笑。了的十指,皮笑不笑道:「這是趙府,您留在這是個什麼事兒?」
「我問趙大人沒問你,一邊去。」
喲呵,敢在我的地盤板,狗剩娘,我佩服你的勇氣。姚羽然腹誹一通,單手拎著狗剩扔給蘇雅雅,「帶去跟你兒子玩會,一會直接送回去,嗯,準備帶你吃食裳。」接下來的畫面兒不宜,所以可的狗剩你下線吧。
「其餘的各位,你們是想自己出去呢,還是想被我扔出去?」
暴風雨的前奏,慕乘風看了眼即將暴走的姚羽然,帶頭走人,順便把角落的暗衛明衛們都帶走,給留下只有發揮的空間。
一瞬間,除了趙恆之和
姚羽然,當然還有狗剩他娘,人都走得乾乾淨淨。
「你們要幹什麼?告訴你們,我不怕,毀滅跡嗎?來啊!」
「啊……救命啊,殺人了,姚羽然殺人了,有沒有人救救我!」
「哈哈哈,求求你,放過我啊哈哈,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哈哈,別殺我,狗剩會找娘的!哈哈哈——」
「……」
總之,不知道屋發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狗剩娘的聲音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姚羽然與趙恆之拍拍屁走人,也沒見狗剩娘出來。
「哇,夫人不會真殺人滅口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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