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霸氣得一批的「天下第一樓」吃了「天下第一」好吃的飯菜之後,趙恆之滿復活—飢時只要有一口吃的都能滿復活,於是便有力氣對這裏裏外外皆著自信的名稱不服氣,嘟囔道:「天下第一也就罷了,怎麼牛麵也沒見快牛,這不是欺負消費者嗎?」
正在給鄰桌上菜的小二恰好聽見這話,霸氣解釋道:「怎麼的,我們東家天下第一,主廚牛,所以這天下第一和牛麵還有什麼不妥嗎?」
姚羽然和趙恆之:「……」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嘖,天下第一,可真是嚇死爺了。
「得了,吃完了趕結賬走人,別擱著妖言眾影響我們生意。」一見二人不說話,狐假虎威的小二還以為眼前之人是柿子,口氣愈發狂拽酷炫吊炸天起來,跟他就是天下第二似的。
嘿,蹬鼻子上臉的,姑/本大人/本小爺給你臉了?
趙承宇表示,為知府嫡長子,本公子也該擁有姓名。
不愧是一家三口,同時出微笑,一對眼,趙恆之假裝到驚嚇,戰戰兢兢道:「歐呦,這麼大來頭,可嚇死人了,敢問小二,這碗面值多錢?」
一見是腳蝦,小二暗喜,此時不敲竹杠,更待何時?當即出指頭,理所當然道:「見你頭回來,給你點優惠,就給一兩銀子吧。」
這可不是瞎喊的,小二南來的北往的坑多了,一照面就知道二人首飾裳都值點銀子,想必家境殷實,再見這綿綿的樣,指定是富戶家不懂事的公子小姐的,仇富心態立馬上線,他拼死拼活累死累活的才賺那麼點銀子,人來手飯來張口銀子還用之不盡,不可勁兒坑一筆怎麼能?
可這回,小二是終日打雁卻雁啄了眼,這倆,哦不是,這仨是小二能招惹得起的嗎?
姚羽然「和善」一笑,說時遲那時快,眨眼就將小二的臉扣進趙恆之連湯都喝了的面碗裏,笑嘻嘻道:「沒有牛的牛麵,一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
「兄、兄弟們,有人搞事了!」雖然人一招制服小二十分丟面子,但事關銀子之戰,他只能出聲召喚夥伴,約聽見後院腳步紛雜的聲音,心知幫手來了,想著不能如此狼狽夥伴看見,心裏升騰起一保衛榮譽之戰,騰地從湯碗裏抬頭,囂張道:「怎麼的,你還想從老婆餅里吃出一老婆來?」
姚羽然沉默了,這時候就有老婆餅了?老婆餅可真夠歷史悠久的。
見姚羽然不說話,小二以為慫了,又見趙恆之弱不風的孬種樣,更不放在眼裏,愈發囂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投,趕的,把銀子都出來,本大爺饒你不死!」
殊不知,剛
才可不是他莫名發的洪荒之力讓他離姚羽然的鉗制,而是姚羽然嫌棄他的頭髮油膩得令人作嘔早就鬆開了手。是以,小二醜惡的臉再次被摁進湯碗了,當然,此次用了手帕阻擋那一層即將溢出的油膩。
「你個臭婆……」
啪——
拜拜了您嘞,敢罵我家娘子?咱也是有練過的,趙恆之「鐵砂掌」一出誰與爭鋒?見小二還不安分,再次使出昨夜剛學的分筋錯骨手,咔咔的幾聲,小二慘聲響徹雲霄。
姚羽然旁觀趙恆之「大顯神威」之後,默默點了個贊,接著什麼羽然無影腳,排山倒海,葵花點手,一指,降龍十八掌,天山折梅手……嗯,都是作者瞎掰的,就是為了彰顯主牛皮哄哄的武功。
事實上,姚羽然一上去就是桌子椅子鍋碗瓢盆地飛,只人眼花繚,只能以嗷嗷的聲音來判斷命中率。
在此要解釋一下,鍋碗瓢盆是小二的夥伴們帶來的打架的伴手禮,由於姚羽然嫌棄,只能歸原主。當然,是怎麼個歸法,自然要看姚羽然的心。
食客們早就逃之夭夭,就是門外的也躲出老遠,誰也不想當被殃及的池魚。
有姚羽然在,趙恆之從來沒在怕的,抱著趙承宇給自家夫人吶喊助威:「娘子威武,娘子霸氣,敢欺負我們,打得他們親媽的不認識!」
「呦呦呦,小胖砸別飛啊,撞壞了樓梯我們可是不配的。」
「啊呀呀呀,大豬這天崩地陷的,又一張桌子淪陷咯。」
「嘖嘖嘖,你就是牛嗎?不然咋這麼不偏不倚地命中湯碗?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
嗷嗷的打手們這才明白今兒是上茬了,挨打之餘紛紛朝挑事的小二投去憤怒的目,啥眼神的,要人命的羅剎也敢惹?
早就癱倒在地茍延殘的小二表示:就當我瞎了吧。
圍觀的吃瓜群眾見這一邊倒的形,對姚羽然這「弱質流」投去無比炙熱的目:真俠也!
趙恆之莫名覺得背後一熱,心裏納悶,正倒春寒呢,這是哪門子的熱,回頭就見吃瓜群眾垂涎滴的眼神,醋罈子登時翻了,剛好見姚羽然撂倒最後一個,當即道:「強龍不地頭蛇,娘子我們先走吧,別嚇著趙承宇。」
沉迷在自家娘親英姿颯爽的背影中無法自拔的趙承宇翻白眼:攤上一個沒出息的爹,只能可勁兒背鍋,背鍋,在背鍋,就不怕日後他步劉羅鍋的後塵為趙羅鍋?
姚羽然深以為然,頷首之後卻是壞笑地走去櫃枱,將銀子銀票一掃而后拍拍屁走人,瞧小二這為虎作倀的樣子,平日指定沒訛人,今兒就替天行道叭。
眼睜睜看錢被姚羽然大搖大擺地拿走的掌
櫃的,氣得吹鬍子瞪眼,可老腰不給力,只能急中生智道:「看熱鬧的,誰給我從那對狗男手中搶回銀子,賞銀五兩!」
聞言,趙恆之和姚羽然止住腳步,掃視了一圈的人,正打算他們若蜂擁而上就來個「蜻蜓點頭」,可奇怪的是,五兩銀子竟未泯滅圍觀群眾的良知,他們出嗤之以鼻的笑意,諷刺道:「五兩?你們這骯髒的銀子我們可不敢要。再說,我們若真要,直接搶了他們的不就得了?腦子瓦塌了?」
趙恆之和姚羽然:「……」前半段聽著覺得這是一家有故事的黑店,後半段聽著咋那麼……可怕呢?
但相信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世界將變好人間。
吃瓜群眾們開始獻出意:「你們是小夫妻吧?銀子拿著快走吧,別再來這了,這伙子人黑心著呢,指不定出什麼損的招數,快走吧!」
「是啊是啊,聽說這夥人背後不簡單,你們今兒大鬧一場,那背後之人肯定饒不了你們。趕走吧,越遠越好!」
「……」
「那我們走了?」
彷彿帶著全村的希,一家三口麻溜地……跑路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們先走為妙,可不代表他們不回來了,那伙人還欠著一句罵呢,遲早要討回來的。
至於底下第一樓這檔子事是怎麼善後的?善後?為什麼要善後?總之其同夥聽見風聲急忙趕來之時,天下第一樓方圓五里之沒有半個人,哦,躺在地上嗷嗷的可不人。
一個目擊者都沒有,讓他們想出氣兒都沒得出,只能依靠狗子們僅存的記憶畫出一家三口的畫像。但可能腦子的確瓦塌了,作畫時,竟沒有一人是統一的,此應該有改編歌曲,「你說的鼻子是什麼鼻子……」
是以,作畫失敗,唯一的線索掐斷,眼見桌椅稀爛,銀子被掏空,還能怎麼樣?打落牙齒和吞唄。
要是吃瓜群眾為何如此充滿心與正義,是因為這實打實是一家烏漆嘛黑的黑店,以前坑本地人,現在本地人知道套路深便拒絕三連,但是過往之人並不知曉,於是紛紛被吸。反抗?你外地來的勢單力薄拿什麼反抗?當然,想姚羽然這般戰鬥力表的金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本地人不是沒提醒過,只是一旦天下第一樓的人知道了,必定招來禍事,久而久之,誰也扛不住,只能冷眼旁觀。
報?嘿,指不定這背後的東家就是府之人,報等於羊虎口,可沒誰盼著那口難以下咽的牢飯。
知道如此背景,加之被辱罵的意難平,夜裏姚羽然悄然潛回天下第一樓。
顯見的,天下第一樓守衛增多不,可不是白日那些花拳繡可以比擬的,但在姚羽然跟前,那都
不是事兒。也好,既然都擱一塊,那就一道收拾了吧。
可當姚羽然正準備下手時,姚羽然卻聽到:「不錯,借這趙恆之的名義,又騙了不銀子,看來趙恆之這小子深得民心啊。」
「可不是,明兒我再與往日的同窗通通氣,有錢大家一起賺。」
「哈哈哈——」
姚羽然:「???」臥槽,竟然有人拿趙恆之的名字行騙,將來兜頭的髒水可不是好玩的,得虧今兒來了。
行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投,這話還給你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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