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蕓給了曲嬤嬤一個眼神,曲嬤嬤連忙對謝夫人解釋起來。
「這個二沒法開口,作為二爺的養娘,還是老奴告訴夫人吧。二爺今早上一大早,就被春水那個賤婢拉著在凈房胡鬧,可能是那時候了風,夜裏就害起了病。春水那個賤婢已經關在了柴房裏,過兩日二就將人發賣了出去。」
謝夫人得了曲嬤嬤的解釋還是不滿意,想起了早上時謝奕說過的,那個在他和春水胡鬧時衝進來壞他好事,還敢和他拉拉扯扯的婆子,就來了氣,說不定就是當時被那個可惡的婆子嚇住了。
狠狠剜了陳蕓一眼,謝夫人冷冷的問,「怕不是春水讓二郎風,而是那個衝進去的婆子讓二爺害了病吧。陳氏,你怎麼看?」
瞎扯淡。
反正不管怎麼樣,謝夫人就想把事推到上的,陳蕓心裏有了計較,倒是不怎麼在意。
「依媳婦看呢,就像曲嬤嬤說的那樣,必然是春水不好,不要臉面的勾著二爺,壞了他的子,畢竟縱然媳婦不通醫理,也知道縱慾傷的。況且二爺又不是小孩子,怎麼說也是個朝廷命館,被個婆子嚇住了,說出去也不好聽不是。」
反正陳蕓就是護定了柳婆子,至於謝夫人,想生氣就氣死好了。
果然被陳蕓頂了回去后,謝夫人氣的脯上下起伏的厲害。
「你就要護著那個婆子了是不是?難道二郎作為你的夫君,如今害了病,還及不上你邊一個婆子重要?」
謝夫人厲聲喝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謝二那個腦殘,自然比不上柳婆子的。
陳蕓在心裏腹誹,裏依然不溫不火的回應。
「母親您嚴重了,媳婦知道二郎病了您心裏著急,但是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直要個無辜的人頂罪啊。畢竟公爹可是當朝首輔,為有名的清正無私,您這不是讓公爹難看嗎。讓二爺生病的人是春水,您偏偏不信,那媳婦也沒有辦法的。只是您非要說是媳婦邊的婆子所為,到時候讓二爺變連個婆子都害怕的鼠蟻之輩,流傳出去,焉知將來二爺不會怪您呢。」
搬出了謝老爺和謝奕,陳蕓就不信謝夫人還有什麼話講。
「好好好……我說一句你有十句等著,可真是我謝家的好媳婦呢……」
謝夫人長長的指甲都折斷在手心裏了,氣的心中熱沸騰。
「母親過贊了……」
像是沒聽明白謝夫人的意思,陳蕓優雅的道謝。
一旁的人都鼻眼關心的默默裝作不存在,表示堅決沒聽到陳蕓和謝夫人的針鋒相對,一時之間,屋裏一片寂靜。
明月的看了氣的臉皮直抖的謝夫人,剛才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看來夫人也很討厭二呢。
眼裏閃過一笑意,明月覺得今後的行有了方向。
想起剛才聽到丫頭通報說謝夫人快來了,二就把自己和浮嫣趕開,裝作自己一直在照顧二爺的樣子,明月就十分不忿,忍不住想拆穿。
明明是自己辛苦照顧二爺的,二簡直太可怕了,真會裝模作樣。但是再裝也沒有用,夫人早就看了。
一會兒留著山羊鬍的老大夫爺慌忙抱著藥箱過來了,陳蕓,謝夫人等人都迴避了,魯大夫給謝奕診脈后,很快的出來。
「風邪,虛暗風,淺表浮兼,不過貴府二爺年紀還輕,易於恢復。待我開副藥方,喝上七日,再靜養幾天,就會無礙了。」
大夫開完葯后,謝夫人就吩咐人就拿葯來煎。
這時明月守在謝奕的榻前,哀哀戚戚的哭出來。
「二爺,奴但願病生在奴上,您可要早點好起來啊。」
明月抹著眼淚,為謝奕溫的換了頭上的錦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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