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境遷,燕旗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再想起那個人了,可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總會莫名其妙的浮現那個人的臉,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會莫名其妙的夢見那樣一個人。
或許是時間太長了,宴席早就已經忘了那個覺,不過現在想起那個人的臉,依舊可以想像當時的畫面,那個人永遠都帶著笑意,不管發生什麼事永遠都擺在自己的面前,不管發生任何事,都像是要捨棄自己的命,保護他一樣。
可是現在邊的人那麼多,終究是沒有像一樣,能夠那樣而出的保護在自己的面前,想到這裏燕旗忍不住做了這麼沒臉上的神,又多了一落寞,就算是現在的太子妃也沒有辦法跟那個人相比,太子妃永遠都是為了他的利益著想,也是為了他自己能夠穩固自己的勢力,永永遠遠的盤算著這後宮里的人全都是這個樣子。
雖然太子妃跟其他的人還是有所不同,但是那個人確實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其實有的時候燕旗也會後悔,如果那個時候沒有那麼做就好了,那個人確實是這個世界上對最好的人,可是事到如今發生了那種事,也是所不願看到的,就算是他後悔了也沒有辦法挽回。
事已經做了,所有的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就好像是轉瞬之間所有的人都發生了變化,可是卻好像就在昨天發生的事一樣。
看著燕旗呆愣在原地,納蘭玉忍不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輕聲地喚了他幾聲。
「太子太子,你怎麼了?」
聽到了納蘭玉輕聲的呼喊,燕旗這才回過神來。
「哦,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個故人而已,不過本宮剛剛說的話全都是真的,還請南國公主能夠好好的想一下本宮的想法,畢竟太子妃也算是跟本宮咖喱深了,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太子妃在問本宮達利,如果這個時候把太子妃辭去他的位置,也算是過河拆橋的一種吧,本宮不想做那樣一個狼心狗肺的人。」
聽到了燕旗這麼說,拿來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過一瞬間又恢復了之前平常的神態。
原本以為燕旗為了自己的紅頭髮也甚至可以犧牲掉所有的一切,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倒是讓納蘭玉覺得有一些好奇,之前所有聽到的是不是有一些偏差。
不過這個男人向來善於偽裝,雖然說現在被騙的團團轉,但是到底還是有心眼的,如果說他只不過是為了能夠撼他這樣一個較弱的人之心的話,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畢竟這後宮之中所有的謀詭計全都是源自於人心,正是因為知道了人心之間的貪慾和那些惡念,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鬼波雲覺得事發生。
想到這裏,納蘭玉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表現的更加義正言辭。
「我覺得這件事沒得商量,如果沒有辦法當上太子妃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再跟太子繼續遊玩下去了。」
納蘭玉一邊說著一邊停下了腳步,臉上出了不悅的神,弱的想要哭泣的雙眸,那樣一眨不眨地盯著太子,彷彿在期待著太子的回話。
而燕旗聽到了這樣的結果之後,似乎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一樣,終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本宮是真的希能夠跟公主喜結連理的,但是既然公主這麼執意的話,那麼也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燕旗說完這句話之後拱了拱手,然後就朝著下面緩緩的走去,納蘭玉站在原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緩緩地要離開的燕旗。
如果這個宴燕旗真的是偽裝的話,那麼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本就沒有必要直接從了納蘭玉才是上上之策,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宴席真的轉就走。
看著他越走越遠,納蘭玉終於忍不住住了他。
「太子殿下!」
納蘭玉一邊著,一邊快速的朝著前跑了過去,突然腳下一,有些不穩,整個人傾斜向前大了一聲咽氣,回過頭來就看見納蘭玉的子不穩,他快速的朝前走了一步,手接住了納蘭玉,而兩個人的,由於重心不穩朝著後面滾落而去,這裏的山形比較複雜,眼看著兩個人馬上就要滾落到懸崖的旁邊。
那個小太監和小宮朵兒兩個人快速的走上前去,用力的拉住了抱在一起,馬上就要滾落到懸崖旁邊的兩個人。
納蘭玉用力地閉上雙眼,直到覺不再轉,這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燕旗的臉。
「太子殿下……」
燕旗依舊驚魂未定,他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納蘭玉擔心的問道,「公主你沒事吧!」
納蘭玉搖了搖頭,「我沒事,只不過……」
他忍不住朝著燕旗的手看了一眼,燕旗這才尷尬的發現自己的手不小心抱住了納蘭玉的腰,他們兩個人此刻正趴在地上,表作十分曖昧,讓人看了就忍不住誤會燕旗趕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剛剛本宮只是想要救你,卻忘了禮節……」
納蘭玉也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朵兒趕走上前去,手扶了一把公主。
「這種小事太子殿下不是放在心上,更何況太子殿下本來就是想要把我給救過來,如今也算是得償所願了,更何況我們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
納蘭玉越說越害,最後甚至害地把頭低下去,然後不敢抬頭看燕旗,聲音也越越低。
「其實太子殿下必須把剛剛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只不過是因為我太太子殿下了,所以說才會不希有別的人分太子殿下的,既然太子殿下跟太子妃看李深的話,那麼您不想要太子妃捨去他那樣一個地位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只不過是希太子殿下能夠像太子妃一樣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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