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剛剛只是想起來了一些過去的事,總覺得就像是做夢一樣,所有的一切不管是以前發生的還是昨天發生的,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納蘭玉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已經恢復了之前知書達理的模樣,包括那一雙眸子,也是泛著水霧盯著燕旗。
「原來你去找東西吃了,我還以為你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呢,這樣一個深山老林裏面只有我一個人獃著,實在是太害怕了,也許正是因為一個人獃著,所以才會胡思想吧。」
看著納蘭玉一副楚楚可人的樣子,燕旗將手裏的果子遞了過去,走到旁邊,輕聲地安著。
「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可能丟下你一個人逃跑的,更何況在這個地方我又怎麼可能找到路離開這裏,現在我們兩個人也算是一個神聖的罵大了,你不會擔心我會一直這樣守著你,直到他們會來救我們為止,更何況我的小太監和你的小宮不是還在上面嗎?他們既然知道我們掉落的懸崖肯定會找人來救我們的,你不必擔心!」
燕旗一邊安著納蘭玉,一邊將手裏的果子遞給了納蘭玉。
而納蘭玉聽到了這樣的安之後,卻依舊眉頭鎖,因為來之前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麼就是將自己之前的計劃進行到底,要麼就是殺了眼前這個男人,之前也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朵兒朵兒,明白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沒有將他們出遊的事告訴其他人,而且之前納蘭玉也曾經給朵兒下過命令,他們兩個人不管誰出現了意外,也絕對不會告知於其他人,這件事只許功不許失敗,所以朵兒很有可能會拖著那個小太監不讓他去將這件事告訴別人,他們兩個人如果一直待在這種地方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葬送自己的命。
不過既然他們兩個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是一命嗚呼也好,也不管是發生什麼事,當然也已經下定了決心,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說不定能夠實施自己的計劃,再不濟的話也能將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殺死。
但是納蘭玉心中有所疑慮,之前的計劃是想要躲而下,變自己才有機會將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殺死,可是他自己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跟眼前的那個男人相比還是有所差距,如果到時候不小心被反殺的話,他的計劃也就暴了。
所以如果想要殺死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話,還需要有一定的計劃,否則的話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完備了,並且雖然朵兒會拖延著那個小太監去找別人,這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但是如果朵兒真的是為了他著想的話,也會猶豫,他們兩個人如果早點從這裏出去的話,想要殺死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而且他想要殺死眼前的這個男人的事,並沒有將這些事告訴太子妃,如果太子妃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趕過來,趕過來的話他的計劃也就泡湯了,所以如果想要殺死眼前這個男人的話,就必須在這兩天手,否則以後真的很有可能就不好辦了。
最讓納蘭玉覺得奇怪的事,就是太子妃既然這麼恨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還不親自手去殺了這個男人,其實太子妃有很多時候可以殺死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太子妃實在是太聰明了,就算是眼前這個男人很聰明,也沒有辦法能夠抵枕邊人的威脅,太子妃想要手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
看著納蘭玉失神,燕旗下意識的手在他額頭前試探了一下。
不熱。
看來納蘭玉的狀況沒有他想的這麼糟,不過兩個人既然待在這種地方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別的什麼問題,想到這裏,燕旗忍不住開口。
「剛剛我已經看過了,臥室里的那個床還能用,而且是用東西給蓋住的,所以躺在床上應該不會臟,今天晚上你就睡在那裏,千萬不要讓自己了涼,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來救我們了,如果到時候涼的話可就不好了,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來保重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
聽了他的話之後,納蘭玉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剛剛燕傑了他的他額頭的時候,其實納蘭玉的心中充滿了厭惡,可是看著燕旗眼中關切的神,他的那個厭惡又突然煙消雲散了。
兩個人相了久了之後,總會莫名其妙的發生一些事,而這些事都是不在計劃之的,包括現在納蘭玉看著燕旗,雖然明白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但是有的時候又會於心不忍。
為了能夠幫太子妃除掉心頭大患,納蘭玉自然會去想要殺了眼前這個男人,可是終究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是之前為了一己之私想要靠近這個男人,心中充滿了厭惡,但是相了久了之後就會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並非那麼可惡。
納蘭玉低頭看了一下手裏的新鮮的果子,手指用力地攥那個果子。
夜漸濃,兩個人待在房間裏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他們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畢竟他們兩個人剛剛來這種地方,如果這裏沒有一個竹屋的話,想必他們兩個人今天晚上就要宿荒野了,而且兩個人住在屋子裏的時候,會聽到外面傳來陣陣狼嚎,估計這裏也會有什麼猛出沒。
而讓賴來玉覺得更加好奇的是燕旗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頑固子弟,為太子,除了那背後的勢力,便再也一無所有,可是沒有想到兩個人來到這樣一個荒涼之地,燕旗不是找到了這樣一個居住之地,而且還找到了許多的果子,更讓他覺得稀奇的是燕旗居然會鑽木取火。
看到火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納蘭玉的一雙眸子變得亮起來,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有所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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