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神微微一愣,表有些尷尬,但是很快的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搖了搖頭。
「煜親王他將來是一個心思很深的人,他想要做什麼事哪是別人那麼容易能夠猜得的,而且我們兩個人都已經走丟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我現在只希他不要出現什麼問題才好,堂堂的一個煜親王真的在這樣的一個山谷裏面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太子的嫌疑可就大了,你這樣一個南國公主也難辭其咎,我這樣一個太子妃更別想要洗嫌疑了。」
納蘭玉點了點頭,忍不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真的沒有想到來到這樣一個郊外,本來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那件事,可是這件事的發展方向跟我想的簡直是背道而馳,而且往那樣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了,我真的覺得我這件事是做錯了,現在先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這件事就由我扛著好了。」
「其實你想做這件事,也是因為想要幫我一下而已,我也知道,所以我想領了你這個好意,現在我們不要放棄,待在這樣一個地方的人早就已經可以離開這個地方,那就證明這裏是有路可以通向外面的,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離開這個地方,那些想做的事也一定能夠做好,畢竟生活了這麼一大半生,對於能夠活下去的信念我還是有的,如果沒有這樣一個活下去的信念,早就已經死在那樣無邊的黑暗之中了。」
楚瑤悠悠的說著。
兩個人各懷心事,看著那樣無邊的星空,其實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那些混沌的記憶充斥在腦海里,楚瑤想的是過去的事和現在的事織在一起,所有的事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而納蘭玉在想著夢中的事,總覺得那些夢跟現實沒有什麼區別,如果真的是現實發生的事,那麼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呢,而且之前在自己國家的時候也完全沒有這種覺,來到這裏才會產生這種錯覺,到底是錯覺還是在做夢,納蘭玉有些想不明白。
兩個人就那樣靜靜的坐著,等到午夜時分的時候,燕旗猛然地睜開雙眼。
他緩緩地坐起,下了床之後來到兩人的邊,發現兩個人靜靜地坐在臺階前,抱著就睡著了。
本來燕旗想要把兩個人醒,剛剛發出一點靜,他們兩個人就醒了過來,畢竟待在這兩個地方,每個人心目中都充滿了不安,特別是納蘭玉和楚瑤兩個早就已經在深宮之中經歷了各種恐怖的事的人。
納蘭玉和楚瑤兩個人同時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燕旗。
兩個人站起來朝著燕旗施了一禮。
「太子殿下,你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我們兩個人待在這裏看著就好了。」
「你看看你們兩個的臉這麼差,如果真的待在這個地方,說不定一夜過去,明天就涼了,我們明天還要去尋找出口,我一個人去尋找出口實在是太慢了,而且把你們兩個人放在這裏實在是不放心,所以你們兩個人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更不能夠著涼。」
楚瑤和納蘭玉互相對視了一眼,覺得燕旗說的也有道理,而且他們兩個人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如今納蘭玉和楚瑤的眼皮子打架,所以也只好聽了燕旗的話一起走到床邊躺在了床上。
楚瑤好不容易覺到了被子的溫暖,躺下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去,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沒有辦法好好的睡一個覺,擔心這擔心那,最後還淪落到這種地步,好不容易能夠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裏躺著,讓楚瑤覺得莫名的舒爽,不多時就進了夢鄉之中。
而納蘭玉躺在被子裏怎麼也睡不著覺,之前他也在這個床上睡過,可是從來都沒有這種覺,也許是因為邊還躺著另外一個人,這讓納蘭玉覺得莫名的有一些悉的覺,忍不住扭頭朝著旁邊睡著的楚瑤看了一眼,突然他把楚瑤的臉看了另外一個人的臉,這個人的臉好像充斥在自己的夢中,但是怎麼也看不清這個人的臉,只能看清這個人的廓。
悉,實在是太悉了!
納蘭玉微微的側下意識的手想要去楚瑤的鼻子,可就在馬上就要到楚瑤臉頰的那一剎那,突然就停下了手,手指懸浮在半空中,有一些愣愣的看著靜靜的睡著的楚瑤。
不是,不是這個人。
記憶中的人跟楚瑤長得完全不一樣,只不過是剛剛他看差了,把這樣一個廓看了楚瑤,們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納蘭玉的腦海里好像充斥了更多的記憶,那些記憶就好像如流水一般在腦海裏面沖刷著。
納蘭玉覺頭暈腦脹,想要發出聲音,可是卻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樣了,就算是生了什麼病,也沒有任何大夫能夠給他救治。
納蘭玉努力的讓自己閉上雙眼不去想這些事,可是那些記憶就好像就是長在自己的腦子裏,只要一閉上雙眼,腦海里就是那個人的廓。
你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是什麼人?我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我之前來過這裏嗎?我的份究竟是什麼呢?我不是南國公主嗎?
納蘭玉開始對自己的份產生懷疑,之前小時候的那一些被自己忽略的細節也全都記憶了起來,那個時候皇宮裏的人對他可沒有像現在這般恭敬,小的時候有一些宮還總是會的對納蘭玉打罵,納蘭玉膽子小,又不敢將這件事告訴父皇,還好有自己的哥哥在旁邊保護著自己,可是哥哥對自己的態度也跟對其他的公主的態度不大一樣。
那個時候的納蘭玉本就沒有想這麼多,他只不過是覺得皇宮之中有好人也有壞人,只要有哥哥守護著自己就好了,卻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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