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臉讓徐羽當即心下一,可姜烈毫沒察覺出異樣,反而更加興了。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徐羽的臉上,臉上刀疤更顯得壞,「還是和你打最帶勁!」
說著又手上一使勁強迫半愣住的徐羽再次回神,可這回徐羽卻怎麼也定不下心神來,滿腦子都是姜烈放大又邪笑的容。
轉眼間徐羽就落了下風,姜烈越打越激就在馬上要將人徹底制住的千鈞一髮之際忽然從外面衝進來一個人,那人一見眼前的場景當即飛撲過來死死拉開姜烈的手臂。
「你們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姜烈被強行分開登時就升起一團怒火,對準來人就吼,「你小子壞我好事!」
徐羽也趁這空當趕快翻轉起,一雙笑瞇瞇的眸子第一次有了驚慌得救的神,他在心底謝,若不是突然有人來了還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待整理好神之後徐羽才恢復正常的神態轉,卻見來人竟然是陳。
陳被罵的一頭霧水,乾脆甩開姜烈的手臂,「好心當驢肝肺!我就該讓右統領打死你算了。」
姜烈更是氣的跳腳,「你瞎啊!要不是你突然出來壞事我就贏了,讓他打死我?我先打死你!」
說著姜烈就要手,陳趕快一腦跳到老遠,一邊躲還一邊氣他,「打傷了我陛下饒不了你!」
「你看我……」
「姜烈!」徐羽及時喝止,陳說的沒錯,若真是把他傷著了絕對能驚陛下,因為陳並不是段璟弈的老部下而是在治理疫時段帝指派去協助段璟弈的,換句話說陳有別於其他軍中統領,而是屬於段帝麾下。
但好在陳和姜烈徐羽投脾氣,所以在漢城的那幾個月這幾位早就了朋友,可在回了皇城之後陳就又被調回了宮中,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他突然出現……
徐羽謹慎開口,「陳兄今日前來可是有事?」
陳一拍腦門,「差點兒忘了正事,」他忽然笑著看向徐羽,「漢城相幾月沒來得及好好說話,還沒問右統領是否有了妻室?」
此言一出姜烈和徐羽皆是一愣,還沒等徐羽開口,姜烈就先炸了。
他肩膀上掛著半幅甲,一指頭就快到陳的天靈蓋上去,「你小子閉啊!別想從我這挖牆腳!」
陳大白眼翻他,「右統領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給他找個好媳婦兒怎麼就挖牆腳了!」
「他找媳婦兒了我幹嘛去!你小子就是誠心和我過不去,到時候就剩我一個人了我天天站你家門口堵你啊!」
「你可別!不看門不說活像個大瘟神,我還得做法把你請走。」
「嘿!」
說著兩人又要手,徐羽好不容易才將兩人分開,他不著痕跡的將姜烈護在後,「多謝陳兄好意,可徐某暫時還不想娶妻生子,怕是讓你白來一趟了。」
陳一咋舌,「別啊,你年紀也不小了職位也不低,就差個媳婦兒了,你想啊,你前腳在邊境打仗,後面有老婆孩子熱炕頭等著你,這心裏多有底,打起仗來幹勁兒也大啊!」
姜烈又從後面竄出來,「你還說!」
「好了好了,」陳沒好氣兒的瞪了姜烈一眼,隨後又歉然的看向徐羽,「我就實話說了吧!昨天晚上我一個兄弟的妹妹在宮中看上右統領了,出了皇宮便托他哥來請我喝酒說合,我酒勁兒一上來就……」
「就怎麼了?」
陳懊惱,「就答應了說一定你和見上一面!我都和人家打包票了,右統領……」
姜烈沒好氣兒的哼了一聲,「誰答應的誰去,反正徐羽不去!」
「別啊右統領,我娘子若是知道了我和姑娘見面還不得把房蓋挑了啊,這事兒你無論如何都要幫幫我啊!」
姜烈又要回,讓徐羽一轉頭給瞪了回去。
徐羽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宮裏出事了。
他將陳請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則直接手把顧著生氣連服都來不及穿好的姜烈拉到面前,自然而然的幫他穿好全部甲,甚至還在心底有些歡喜姜烈的反應。
「陳兄若是想我和那姑娘見一面也可以,但我的確無心娶親,見面了也不過是當面拒絕一番罷了,怕是那樣會傷了姑娘家的面子。」
「那沒事那沒事,只要你肯見一面就行,你是不知道啊,那姑娘一見你就跟了魔似的,哥今日一早就來催了我兩三次,你若是真能當面拒絕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好讓徹底了卻這個心思。」
徐羽點點頭,「那就有勞陳兄安排了。」
陳忙不迭的應下,「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這事兒過後我請你吃酒賠罪。」
徐羽剛想安他幾句就聽姜烈冷颼颼的開口,「賠罪又屁用,人都差點兒讓你送出去。」
陳一咋舌,「哎呀,昨晚明明是兩個人在比試啊,怎麼我聽見的都是對右統領的稱讚,當時另外一個人是誰來著?」
「你!」
不等姜烈出手陳就一溜煙的跑了,他站在門口還不忘朝著廳氣姜烈,「右統領,擇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今日下午吧,一會兒我來接你,若是有人氣不過也想找個媳婦兒那跟來也無妨!」
說完這番話后陳便徹底跑沒影了。
只留下姜烈氣的夠嗆,他一拍桌子對著徐羽吼,「剛才那把算我贏了,你也不許去見那個勞什子人!」
徐羽眼角一彎,出像是狐貍的亮,「不。」
說罷便起往後院走,姜烈趕忙拔跟上,「什麼不?」
「都不!」
姜烈怒,直接快走兩步攔住他的去路,臉上是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張,「你沒必要去給陳那個老小子保面子。」
「是我自願要去的。」
姜烈一愣,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徐羽已經又走出去了好幾步遠,他忙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臂,一下子就把人按在了迴廊的柱子上,「我不準你去,萬一你一見……」
徐羽笑眼中邪肆更甚,「萬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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