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木頭做的發簪,其實秦婉儀早就已經看出了其中的貓膩。既然秦雯想要虛張聲勢,那不介意第二天給對方來一個手忙腳!
翌日清晨,秦婉儀早早地準備儀容裝飾,吃過早飯之後還是像前幾天那樣去了秦老夫人的房間。
對於秦婉儀的到來,門口的老嬤嬤其實都已經習慣了。原本還想從秦婉儀那兒抓到一些什麼把柄,可是找了好久也無法察覺到。
而秦婉儀現在依舊對秦老夫人說著祝福安康的話語,而且這一次秦婉儀哭得更加的讓人容。那老嬤嬤忽然覺自己這幾天是不是誤會秦婉儀了,明明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結果是把對方認為是有謀的人。
旋即,老嬤嬤也走到床邊勸著秦婉儀:「大小姐,你還是快點歇息會兒吧。而且,總是那樣傷心容易把子給弄壞。」
「嬤嬤說的是,婉儀這樣總是哭哭啼啼的,也容易影響到祖母的安眠。那婉儀就先走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地照顧祖母啊。」
「大小姐放心吧,這是老奴該做的職責。」
走到秦老夫人的門外,秦婉儀角勾起了一抹別樣的笑容。原本秦婉儀才剛回到儀林小院,可是邊卻有丫鬟傳話說是殊文大師來了。
秦婉儀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麼準時到達,覺昨天清點的那些藥材可以用上了。
隨後,對著那個丫鬟囑咐了幾句,隨後便往秦府的大門走去。
按照秦朗宏的承諾,今天秦府要請殊文大師給附近的百姓一個說法。既然大家想知道誰才是秦府的邪氣,想知道究竟是誰與秦老夫人相剋,一切都必須讓殊文大師親口說出來。
那些百姓看到秦府大門打開的樣子,心中都暗自點頭,畢竟秦府敢對外公開,這也足以證明秦朗宏做事至是有公正的。
此時殊文大師還沒有歸來,秦朗宏和秦婉儀等人都在那兒準備迎接。
漸漸地,眾人只聽到遠傳來了一陣敲打木魚的聲音,他們紛紛轉頭一看,卻見是一個穿著金袈裟,滿臉慈悲模樣的僧人敲著木魚走了過來。
有些人一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得一陣驚呼:「是殊文大師啊!」
「真的麼?殊文大師來了?」
「秦雯小姐果然不同凡響,竟然能夠將這樣的高僧請過來。」
「是啊,現在就等著殊文大師將秦家的那個邪氣給揪出來了!」
他們的議論聲傳到了殊文大師的耳中,他的臉漸漸變得凝重。而秦朗宏一看到殊文的到來,立刻就上前歡迎:「久聞大師的威名,在下已經備好素齋,請……」
「不必了,既然是請貧僧過來除妖邪的,那麼現在就開始了吧!」
這個殊文大師直接打斷了秦朗宏的話,他的行事風格毫不拖泥帶水。秦朗宏雖然有些尷尬,但對方是人人都敬仰的得道高僧,他自然不能夠當眾發脾氣。
隨後,秦朗宏帶著殊文到了一個桃木桌前:「大師,這就是您做法的地方。」
「嗯,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麼?」
「都在桌面上了,您要的,黃豆以及香燭。」
聽完秦朗宏的話之後,殊文直接用手沾染著,隨後抹在了眉心。他順勢拿起了黑的綢布,將自己的眼睛蒙得嚴嚴實實。
秦朗宏不解地問道:「大師這是做什麼?」
「貧僧既然要找到真正的要挾,那就要蒙上雙眼開啟天眼。我眉心的天眼已經打開,任何妖邪都逃不出去!」
聽到殊文這話,所有人都是一陣嘩然。他們覺得今天能夠在這裏看到殊文大師除妖邪,也算是飽了眼福。
而這時,儀林院的丫鬟輕輕地在秦婉儀的耳邊說著:「大小姐,老夫人已經醒了。」
「嗯,剛才吩咐你辦的事辦了麼?」
「辦了辦了,奴婢不經意地提起了殊文大師要來秦府做法的事。原本老夫人邊的嬤嬤想要過來看的,而奴婢告訴,想要看只能夠地過來。老嬤嬤聽后極為生氣,我想應該是聽進去了。」
秦婉儀微微點頭,設計的局已經開始慢慢地生效了。而秦婉儀邊的這個丫鬟正一臉崇拜地看著秦婉儀,好像是崇拜著秦婉儀一般。
而不遠的秦雯看著秦婉儀和一個丫鬟正在輕微地談著什麼。豎起了耳朵想要聽個清楚,可是無論怎麼努力都只能夠聽到隻言片語。
其中最多的話就是那個丫鬟說的「大小姐」,秦雯覺得聽不清楚索就不聽了,覺得殊文大師現在已經來了,那秦婉儀再有本事也掀不起大風浪來!
可是一陣風吹過,順著秦婉儀那兒一直往秦雯這邊吹。秦雯聳著鼻尖聞了聞,最後發現竟然是那種特殊植的香味!
要知道這種植生長在天閣寺附近,而且這種香味很好辨認,秦婉儀的上怎麼可能有?
而且秦雯已經和殊文大師商量好了,一會兒矇著眼睛辨認的時候,一定要按照順序,秦婉儀作為大小姐必定是站在左側的,而且秦婉儀上沒有那種特殊氣味,所以殊文聞到到氣味后就可以確定秦雯的位置。
原本殊文是想要通過這種辦法將秦婉儀給揪出來,這樣他就能用「天眼」準確地判斷出誰是秦府的邪氣。
這樣一來,秦雯可以收拾秦婉儀,而他殊文則可以在百姓的面前賺一賺榮譽。
原本計劃是兩全其的,但是現在秦婉儀上也有那種氣味,這殊文大師怕是猜不準了。
秦婉儀發現了秦雯此刻的震驚表,昨天聞到那個木質的發簪后就明白其中沾染的味道就是秦雯上的,所以讓自己的上有一模一樣的味道只是今天反擊的第一幕而已。
看到秦婉儀那種不屑和嘲諷,秦雯氣得軀發抖。暗自著拳頭,臉上那種震驚慢慢地制下去。冷哼地轉過頭去,現在只想看著秦婉儀在眾人的面前出醜。
到那個時候,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取代秦婉儀大小姐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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