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雨鷗這話,李澤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因為,他知道劉雨鷗心裏肯定是這麼想的。
對於劉雨鷗生母的死,李澤聽到的是兩個版本。但在李澤看來,他更相信劉雨鷗說的版本。只是李澤真的想不通,劉剛怎麼會容忍其他男人對妻子做出那樣的事來。
所以上次劉雨鷗和李澤說時,李澤真的很想質問劉剛。
但因那都是已經過去了的事,再去提及意義也不大,所以李澤才選擇不聞不問。
像之前那樣抱著劉雨鷗后,李澤道:「他終究是你爸爸。」
「緣這種脆弱的東西有意義嗎?」劉雨鷗道,「上周我看到一個報道,有一對夫妻為了五萬元,他們就把自己六個月大的兒子給賣掉了。你知道賣掉之後,他們是怎麼花那筆錢嗎?他們買了蘋果7,買了新的傢還有電,還給自己買了一套新的服。後面是產生了罪惡,所以他們就去報警,說自己的兒子被人給搶走了。其實我覺得不是罪惡,是因為他們既不想歸還那筆錢,又希拿回兒子。這樣的話,他們下次缺錢了還可以這樣賣兒子賺錢。」
「那是極數的況,正常況都不會這樣的。」
「那老師你說是這樣的夫妻可惡,還是我爸這樣來得可惡?」
被劉雨鷗這麼一反問,李澤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所以,李澤只能用一聲嘆息來回應劉雨鷗。
「老師,好喜歡這樣的覺,」閉著眼的劉雨鷗道,「十歲以前我經常被我媽這樣抱著,十歲以後我就沒有再得到過這樣溫暖的懷抱了。所以我應該謝上蒼將老師你送到了我的世界裏,更應該謝上蒼讓老師你和我產生了集。以前和老師你不的時候,我經常是在你的課上盯著你,想知道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我更想知道的是,我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沒想到,最終將我們兩個人連在一起的紐帶竟然會是一張象著著賣的薔薇撲克。」
「你們這些於青春期的生就是喜歡幻想,」鬆開手,讓自己的雙手自然垂著后,李澤道,「我們之間只是師生兼同事關係。而且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對你的不興趣。」
「李老師你喜歡什麼樣的生?」
「我們還是談一談正事吧。」
「為薔薇會所的佳麗,我覺得這樣很正常啊!」
「你才不是薔薇會所的佳麗。」
「何以見得?」
「我能覺得出你不喜歡男人。」
「難道你以為薔薇會所只有男會員?」笑出聲的劉雨鷗道,「其實薔薇會所也有會員,只不過個位數罷了。」
「難道走秀的還有男人不?」
「沒,拉拉罷了,」頓了頓后,劉雨鷗補充道。
聽罷,有些無語的李澤問道:「這樣有什麼意義?」
「對於正常人來說沒有意義,但對於心理變態的人來說就有意義。」
「我真覺得薔薇會所里的會員都是變態。」
「有些佳麗也是變態,就比如我,哈哈!」
「你這傢伙,」有些無奈的李澤道,「換做是誰,也不會相信你剛剛差點沒命了。」
「危險已經解除了,我幹嘛還要沉浸其中?」皺了下眉頭后,劉雨鷗道,「你等下,我給我爸打個電話,我要問清楚他好端端的幹嘛配鑰匙。」
沒等李澤開口,劉雨鷗已經拿起了放在床上的手機。
因為手機有摔過的緣故,手機屏幕有一道非常長的裂痕。
但幸運的是,這道裂痕並沒有影響到功能。
撥出去后,將手機在耳朵上的劉雨鷗臉立馬變了。
之前和李澤說話的時候是笑瞇瞇的,現在卻是一臉生氣狀。
打通后,劉雨鷗質問道:「你周日為什麼要去配鑰匙?」
「你怎麼知道我去配鑰匙了?」
聽到為生父的劉剛的反問后,冷冷一笑的劉雨鷗道:「因為你的寶貝兒剛剛差點被那個開鎖匠給殺了。哦不,應該是殺。難道因為你老婆曾經有過類似的遭遇,你就希在你兒上也重演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還有臉質問我?」氣得不行的劉雨鷗道,「上周咱們小區死的那個的就是被那個開鎖匠弄死的!而那個開鎖匠配了我家的鑰匙!你個傻又在開鎖匠面前說了我家的地址!所以那個開鎖匠今天中午就跑過來了!要不是李老師及時出現!你的寶貝兒已經被活活弄死了!所以你這種傻本沒有資格當
我的爸爸!你以後最好都不要再來找我!否則我就直接報警!說你和那個開鎖匠是一夥的!到時候警察問我有什麼依據!我就說你曾經讓三個男人把你那懷孕的老婆給強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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