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嗎?」太后聽了這話出一臉駭然的表,言語當中更是帶著一憤怒說道。「是的,證據在此請太后您過目!」說著羅香香便呈現出先前讓他們畫好的證據向其說道。「那就趕呈上來吧!」顯然對於這點太后也尤為的看重,畢竟這件事關乎著是整個皇室的和諧問題,如若查清楚陳安寧真是殺害其兄長的兇手的話,那作為太后自然不可能會輕饒陳安寧的,畢竟這一切還要按照先前的律法開始執行的。
不過讓臻嬪覺有些詫異的是,即便羅香香拿出這些所謂的證據,可陳安寧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一點驚慌的神,這樣的從容讓臻嬪心不免也覺得有些欽佩起來。
畢竟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的。其心理素質肯定與常人有所不同的,這也是臻嬪不敢小覷陳安寧的重要一點因素。
而臻嬪在這個時候也上前一步,沖著陳安寧說道:「如今證據在此,不知道梅貴人還有什麼狡辯之詞呢?」
陳安寧勾一笑,卻是沒有當場作答。
陳安寧的舉止讓臻嬪的心充滿著疑,不知道陳安寧的這份淡定究竟是從何而來的,畢竟現在都已經火燒眉了,按照正常況來說,陳安寧不該如此的坦然之的啊。
唯一的可能是,陳安寧已經想好了對應的解決方案,所以才會這般的。
不過臻嬪想到這點的同時,也是無所畏懼的冷笑起來,心暗想著:「陳安寧,我不管你這次會有什麼樣的花招,但這次,在鐵證如山的面前,你都死定了,不可能有任何翻的機會的。」
最終,陳安寧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緩緩走上前一步,語氣明確的說道:「這只是證,我又沒見到所謂的認證,又如何能定我的罪?」
陳安寧的這席話,立即就讓羅香香得意的笑了起來:「梅貴人啊梅貴人,難道你以為我會什麼都沒準備齊全就來這裏污衊你嗎?你覺得有這個可能沒?」
陳安寧也毫不懼的回答道:「可以啊,你既然有一大堆的證據,那就別藏著掖著,趕一腦的全部都拿出來瞧瞧,也好讓我看看你污衊人的本領究竟有多大!」
「如你所願。」羅香香拍了拍手,很快先前被關押的上才的手下全部被帶了上來,紛紛跪在了太後面前。
「這是?」太后並不認得這些人,有些納悶的看著。
羅香香順勢上前解釋道:「回太后,這些人正是上才的手下,他們與我非親非故,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能作數了吧?」
太后打量了一下這些人,眼神當中折出一道奇異的芒出來,同時轉頭先問了李雲澤的意見說道:「皇帝以為如何?」
李雲澤掃了眾人一眼,心中也有些無奈了,不過事是擺在太后的壽宴上來說的,他就算有心維護陳安寧,一時之間也是不好把話說的太過直白的,只能順勢的回答了一句:「他們確實是上才的部下,說的話也是有可信度的。」
太後點頭答道:「好,既然如此,你們就說說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乎,上才的手下們便把先前設定好的說辭,全部都吐了出來,告知給了太后聽了。
太后聽完這些,整個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同時言語兇狠道:「梅貴人,你好大的膽子啊,既然敢殺害皇親國戚,你可知道這是什麼罪名?」
陳安寧言語依舊輕鬆的回答道:「皇后,剛剛羅嬪說了是上大人及其他的部下一同指證的,現在就他們幾個說話,卻不見上大人指證,這似乎也不大有說服力啊。」
羅香香聞言,幾步走到了陳安寧的跟前,角一翹,立即冷笑連連的說道:「陳安寧,看來你是不見黃河不落淚啊,你想死的慘點,這種要求,我當然會滿足你的,皇上,懇請你召見上大人進來對峙。」
「這……」李雲澤一時之間就傻眼了,不知道該不該下達這樣的命令。
旁邊的太后拿著手帕,放在邊輕咳了幾聲,示意李雲澤不要意氣用事,畢竟今天在場的可都是皇親國戚,要是這事李雲澤要強行偏袒的話,那可是會直接落人口舌的。
李雲澤在期間刻意看了陳安寧一眼,可陳安寧的重心似乎並不在李雲澤的上,這點,讓李雲澤心也是有些許不舒服的,不過最終迫於力之下,李雲澤還是揮手說道:「陳福,去把上才傳喚來。」
陳福一愣,雖然心有些不解,但既然李雲澤言明了,他也不好過多的拒絕,於是只能點頭,轉出去傳喚上才了。
很快,上才在陳福的帶領之下,便來到了殿前,拍了拍袖子,當即單膝向李雲澤跪下,同時說道:「微臣參見皇上,參見太后,參見各位娘娘。」
「行了,上才,閑話說,朕現在問你,當初是不是你和你的人殺害了羅戰的?」李雲澤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是!」上才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是否是梅貴人指使你的?」太後補充了一句。
「是!」上才也同樣回答了一句。
上才的話,立即就讓羅香香冷笑連連的說道:「哈哈,陳安寧,現在人證證在,我看你是渾有都撇不清了吧?」
臻嬪見此也是雙手環,在旁淡定的看著戲,畢竟這對來說,無疑是非常功的存在。
太后氣的臉發白,不過正當太后準備下令責罰陳安寧的時候,上才隨後又磕了三個響頭,隨後便大聲的說道:「皇上,太后,先前的這些話,都是羅嬪娘娘威我這樣說的,如若我不按照的意思去做的話,我和我的兄弟都將被滅口了。」
此話一出,如平地起驚雷一般,把周圍的人都瞬間給聽傻了,眾人扭頭,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盯著上才。
當然,最為震驚的還當屬羅香香了,羅香香咬牙切齒的說道:「上才,你含噴人,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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