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羅香香毫不懼的說道:「你也別跟我說什麼尊敬不尊敬的,凡事都是相互的,皇上如若對我有半點仁義之的話,那麼他就不會連我死去的大哥都不願意替他做主,而要繼續維護梅貴人這個賤人。」
就在其說話之間,旁邊的秦霜無月也同時有些不爽說道:「行了,我說羅香香你也別自言自語,把自己說的有多麼委屈似的,你所說出來的證據完全都沒有可以支撐的點所在,連你找的這些證人都是趨於你的威之下,這樣的人證證如何能夠證明梅貴人是殺人兇手?」
然而在秦霜無月剛一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羅香香臉卻顯得異樣難看,當即就極其不爽的說道:「秦霜無月,你跟梅貴人又有什麼關係?為何替這番說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不是已經投靠皇后那一派了,不以皇后的利益為重,反而替皇后的敵人說話,你這又是唱的哪齣戲呢?」
羅香香在此刻可謂是越說越過火,似乎要把自己心的所有委屈都一吐為快。
只是這般無理取鬧,卻也讓李雲澤的臉越發難堪,低了聲音說道:「陳福,你還在那愣著幹嘛,趕派人把這瘋子給我帶進冷宮當中,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再出來!」
陳福拍了拍袖子,當即給李雲澤跪下道:「皇上請三思。」
「你敢武逆我的意思?」
不過還沒等陳福給出答覆之際,旁邊的太后也同時說道:「沒錯,皇帝這件事你著實不能就這麼草率的做決定,應當三思而行!」
連太后都吐出這般言語,確實讓李雲澤有些困擾道:「皇額娘,你剛剛又不是沒聽到這瘋子句句說話帶刺,完全不把皇室的威嚴放在心中,此等賤人若不打冷宮,如何能夠服眾呢?」
「這哀家自然知曉,但是咱們凡事不能只看兩面。羅香香雖有錯,但我們可以採取另外一種折法,如若貿然將其打冷宮,這樣的置未免有些太過了。」
「皇額娘您先前說過,後宮的事是由我可以直接拍案決定的,為何今日你又要干涉合的舉措呢?這點我實在是很難想通。」
太后附耳跟李雲澤簡單的做了個解釋道:「以羅香香本來說,咱們要打進冷宮自然是不足為懼,但皇帝得考慮國家的勢力範疇,要是你現在如此對待他們的族人,試問在他們的心裏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想法?還能否按照先前的規矩一直替我們辦事呢?」
面對這番言語李雲澤卻固執己見的說道:「皇額娘,我知道在你的心裏一直是以皇室的江山為重,但是這絕對不是羅香香能夠以此可隨作惡的資本,這次能做出如此罔顧法紀的事,下次我還真不想到會做出更過分的,所以如若不加以懲戒的話,很難服眾。因此希皇額娘就不要過多的干預。」
可李雲澤越是堅持,太后卻立刻站在他的對立面道:「總之哀家以為羅香香雖然做法有些可恨,但罪不至死,也還沒有真的一定要送到冷宮不可。哀家已為將足於宮裏,就已經是莫大的懲治了。皇帝,莫不可冒然作出決定還是聽哀家的建議為好。」
太后的此方言語卻。引起了李雲澤的十足不滿,不過一時之間卻又找不到好的說辭可以回擊太后。
只是在這時一向沉默不語的陳安寧卻主上前向太後行禮道:「太后我知道我接下來所說的話,或許有冒犯到您,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如若羅香香隨意用他人的命來威脅無辜的人的話,所到的懲罰僅是如此細微,那麼放到今後是不是人人都可以效仿,因為他們知曉皇上與太后的底線在哪兒,自然就不會有所顧忌的。」
太后見陳安寧倒是依依不饒心,或多或都有些不大高興,不過好在萬大海在旁邊也做出了及時的補充說道:「太后,這次羅香香所污衊的畢竟就是這梅貴人。由此可見,梅貴人他所說的話還是有主導事走向的權利的,還太后也多多考慮進去吧。」
太后仔細推敲了一下,很快也就反應了過來,確實如同萬大海所言,這次委屈的可是陳安寧。
就算是再怎麼不待見,那也得看陳安的意思,才能做下一步的決斷。
因此,太后依舊有些沒好氣地向梅貴人詢問了一句:「好吧,梅貴人,那你就說說看,你想要羅嬪怎麼著?只要是在合理範圍之,哀家願意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太后願意為我討回公道,這似乎有些讓我寵若驚了。」
太后不以為然道:「畢竟這次委屈的還是你,因此我替你做主也理所應當不過我也希你能夠得饒人且饒人,不要做出太過火的事出來,畢竟後宮之中,還是因以和氣為重,這樣咱們才能更好的相,你說呢?」
聽了太后的話,陳安倒也十分平靜的表示說道:「太后竟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得理不饒人的話,反而就了我自己的不是了,對嗎?」
即使陳安寧把話說到這份上,可太后卻依舊子微微後仰,似乎並沒有順著梅貴人的話往下,但或多或也默許了梅貴人的思慮。
眼見於此,陳安寧也不客氣了,當即就下了決定道:「其實我這人也好說話的,既然羅香香費盡心思的想要致我與死地的話,那我只希能答應我三個條件,我便可以不計較這件事。」
「那不知你提哪三個條件呢?」太后好奇的反問道。
陳安寧輕笑著說道:「竟然想要殺我,再怎麼說給我斟茶認錯,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吧?」
陳安寧說完之際,太后也點頭贊同說道:「理應如此,這條件我替羅香香答應你了,說說第二個條件吧。」
可陳安寧卻不想遵從太后的意思,立刻就詢問說道:「太后,我希現在就執行我的第一個條件,否則的話我很難再說第二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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