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大海畢竟是忠於太后,因此即便面前的人是九五之尊也依舊保持原有的態度說道:「抱歉,皇上,這是太后的旨意,我也沒辦法不服從,所以還是請皇上暫且回吧,等太後有傳召了,皇上您再來也來得及!」
「你找死?」李雲澤眼睛微微一眨著一殺氣。
不過索陳福上前及時勸阻道:「皇上莫要氣。這裏畢竟是太后的地盤,皇上如若在這鬧事的話,那明顯是不給太後面子,到時候撕破臉咱們大家都難看的。」
「你究竟站在哪一邊?」李雲澤哼了哼,顯然對於陳福的勸解有些排斥。
陳福則耐心地說道:「奴才自然站在皇上的角度做考慮的,不過您也得換個法子想一想,太后畢竟也是皇上您的娘親,即便是有意為難小主,但看在皇上您的面子上,多也會有些收斂,因此皇上大可以放心,奴才擔保小主不會有損傷的!」
「你擔保有用嗎?」李雲澤可深知太后的脾,所以才會顯得如此擔憂。
不過再揣測了一下陳福的話,有那麼些道理,太后如若真要找人出氣的話,先前的壽宴上就已經手了,絕對不會留到此的。
所以李雲澤也只好耐得住子,無奈的告知萬大海:「太后,一旦結束了就立馬回稟我!」
萬大海點頭表示了應允。
雖然在門外李雲澤急的不行,但是房間里的陳安寧倒是顯得無比的冷靜,與李雲澤起了鮮明的對比。
上方的太后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之後,用一種詫異的眼神著陳安寧說道:「看樣子你好像一點都不張嘛?」
面對此語,陳安寧倒是顯得不以為然道:「太后既然要召見我,想必是有事與我談,既然是正常的談事,我又有什麼好懼怕的呢?」
對於這點。太后很不自然的笑了起來:「有趣當真有趣。」
陳安寧反問道:「不知太后覺得哪裏有趣呢?」
太後放下茶杯隨即表態道:「哀家覺得你真的很不一般。方才在宴席之上,你應該知道。我為維護羅香香所做的那些事。」
面對此番話語,陳安寧倒也不避諱,立刻表態道:「自然明白。」
太后甚是不解道:「你既然已經明白為何還要與我作對,是一點面子都不肯賣給哀家?」
面對太后的指責,陳安寧不以為然道:「太后,您這話說的讓我實在是費解。」
「為何?」太后同樣困的詢問道。
陳安寧解釋道:「先前我在宴席上也與太后您說明清楚了。羅香香可是抱著要我死的想法來陷害於我。我怎麼可能還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饒恕一條命呢。若是如今被害的人是太后,太后難道也會如此的寬宏大量不?」
「你放肆!」面對陳安寧這方言語,太后臉驟然一變,顯然對所說的話相當不滿。
陳安寧則順勢說道:「太後會為一句話就波瀾大怒,那可想而知。在太后的心裏同樣容不得沙子,既是如此,太后又為何要我去接一個將要害死我的人呢?我想太后應該也明白一句俗語,己所不勿施於人。」
「好你個丫頭,夠伶俐的。」
「一般般吧,如若太后您沒有其什麼事的話,那就恕在下不能奉陪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去理,太后告辭!」
陳安寧說著就要準備離開,不過在陳安寧快到門口之際,太后倒也很乾脆地說道:「陳安寧,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親生母親是為何而死的嗎?如若我沒猜錯的話,你來皇宮目的恐怕也是沖著這一點吧!」
太后的話讓陳安寧瞬間愣住了,同時皺起眉頭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后直微微後仰,帶著一抹從容的口吻說道:「就是我表面所說的,剛才看你拿出那玉墜的時候,其實我就很清楚你是想藉此來找到你世的,我說的可有錯?」
陳安寧隨後回答道:「自是沒有。」
太后又立刻作出補充:「既然如此的話,現在你是不是能夠冷靜下來,聽我好好的說說話呢。」
陳安寧深吸一口氣后,便轉向其詢問道:「好,我陪您好好聊聊。」
太后盯著陳安寧看了好一會兒后,才緩緩展出了笑意:「像,真的太像了,難怪我第一眼看到你有了一種錯覺了。」
「什麼錯覺?」陳安寧皺眉,顯然對於太后的話不是很理解。
太后捂一笑道:「自然是將你誤以為是你的母親啦。」
陳安寧聽太後用隨意的口吻說出這番話,心其實很是不爽,但卻礙於地位的懸殊,倒也沒有直接發出來,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當即詢問道:「太后,你有什麼想說的大可以明言,不用再旁敲側擊的說其他一些廢話了。」
太后鼓掌笑道:「不愧是的兒,說話耿直爽快,好的。」
陳安寧對於太后的吹捧,並沒有多大的在意,而是眼簾一掀,很是不滿的說道:「太后,我說了,咱們還是直主題的好,不要過多的說廢話了,我沒什麼興趣聽!」
太后嗤笑道:「想必你應該也見過魏太妃了吧?」
「是!」陳安寧沒有半分猶豫,當即點頭應下。
「嗯,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瞞了,你的親生娘親,是我下令死的。」太后不不慢的說出這句話。
陳安寧聽著,一雙眼睛頓時凸起來,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瞪著太后。
太后對於陳安寧這種仇視的眼神似乎也不以為然,依舊用一種相對平穩的口氣說道:「你也別用這種眼神看著哀家,你娘親死是必然的結局,誰都沒辦法改變的。」
「是不是在你眼裏,別人的命就猶如螻蟻?」陳安寧直接反問道。
太后隨意的搖頭答道:「其實吧,也不是哀家非要死,只是這一切是順從皇室傳承的規則而已。」
「什麼意思?」陳安寧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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