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抱著頭,他不敢相信剛剛鏡子中的那個臉就是他的。
看著陵如此失態,楚姣沒有什麼表,早就料想到陵會是這個模樣了。
「你不用如此,你剛剛所看到的就是你目前最真實的一面,你說你好好的,為何要易容別人?如果你沒有意容別人,你今天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陵還是跪在地上無於衷。
對於陵如此,楚姣也無所謂,反正陵已經變這個模樣了,相信要不了多久,陵就會將事全部招供。
「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是不是陳家主?陵現在在哪裏?如果你將本王妃剛剛的話全部都回答,那麼本王妃可以放你一馬,並且幫你將你的臉還原之前的模樣。」
聽著楚姣的這番話,陵終於有所靜了,他的心在打架,他不知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將事全部說出來。
「其實如果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本王妃已經讓人去調查了,調查的人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等到那個時候,你就徹底沒機會了。」
「我……」陵終於將頭抬起來了,「是陳家主讓我這麼做的,陳家主故意說的陷阱將陵抓住,然後讓我易容陵的樣子混進王府來。」
「那陵現在在哪裏?」
「我不知道,陳家主讓人幫我易容之後就讓我離開了。」
他們都沒有想到陳家主會突然來這麼一招,如果不是江晉對陵有足夠的了解,他絕對不會發現眼前這個陵就是假冒的。
「王妃你覺得這件事要怎麼辦?」
「你最得意的屬下,你的左膀右臂被陳家主讓人給抓了,你覺得你該怎麼做?」
楚姣直接將這個問題拋回給了江晉。
江晉點頭,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本王現在就去找陳家主,王妃你隨本王一起去吧。」
原本讓楚姣留在王府才是最安全的,但是江晉擔心去找陳家主,陳家主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手段。
「好,不過在這之前,你還是讓人先將他關起來吧。」
將這個冒牌的陵剛起來之後,楚姣就和江晉一起出發了。
他們來到陳家。
陳家的大門一直都是閉著,門口,只有兩個侍衛守著。
「你們是何人?這裏不能輕易進!」
江晉亮出了令牌,「本王要見陳家主。」
侍衛不認識江晉,但是他認得這個令牌,這個令牌就是晉王爺的標誌。
「還請晉王爺稍等片刻,我這就是傳達。」
他們在門口站了幾分鐘,侍衛就回來了。
「家主說請您到前廳去。」
來到前廳,他們就看到陳家主坐在那裏喝茶,不知有多逍遙。
「我們的晉大王爺突然跑到我這陳家來,不知有何事呀?」
「本王不想跟你賣關子,你應該知道本王此番前來的目的。」
「真是抱歉,晉王爺你並沒有提前說明您要來陳家,所以我也不知道你這一次來的目的。」
看著陳家主在跟自己裝傻,江晉搖了搖頭。
「不用跟裝了,你讓人綁架了本王的屬下,然後再讓另外一個容本王的這個屬下,這些事都沒有過多久,本王相信你肯定還記得。」
陳家主了下,「居然發生這種事,那還真是替你這手下擔憂呢,不過王爺,我陳某向來和你井水不犯河水,為何這件事你懷疑到了我的頭?」
「陳家主你就不要再把我面前裝傻了,我敬你的份,喊你一聲陳家主。」
「王爺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何來裝傻一說?」
對於陳家主的這個態度,江晉很是煩躁,他不知道這陳家主到底要裝傻裝到什麼時候。
看著江晉逐漸煩躁起來,楚姣走上前拍了拍江晉的手。
「陳家主,其實本王妃覺得完全沒這個必要,本王妃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有一點本王妃可以確定,你們這麼做其中一個目的就是針對本王妃,或許是想幫你的夫人報仇吧。」
陳家主盯著楚姣看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這位是晉王妃?」
彷彿陳家主本就不認識楚姣。
「正是。」
「那我不得不說,晉王妃你的想像力有點太過頭了吧,雖然我的夫人確實自殺沒有功,並且說是你害的,但是我也問過他為什麼這麼說,死活都不願意告訴我,我犯不著連原因都不知道就對你下手吧。」
楚姣盯著陳家主整整看了兩分鐘。
陳家主被楚姣這個眼神盯得有一些發麻。
「王妃你盯著我幹什麼?」
「其實你本就不需要知道原因,因為這整件事就是你謀劃的,陳夫人自殺也是你安排的,是你讓他這麼做的。」
楚姣這番話剛說完,不僅是陳家主,一旁的江晉也傻眼了。
江晉不知道楚姣為何會這樣說,如果楚姣是掌握了什麼證據,推測出這個結果,那為什麼楚姣都不跟他說?
陳家主驚訝是因為楚姣的這番話說的八九不離十,陳夫人自殺的事確實是他所為。
當初他寫了一封信,給陳夫人,讓陳夫人假裝自殺,然後指責是楚姣害的。
陳家主自認為這件事做得很蔽,當初送信的也是他最信任的侍衛。
所以他不相信這件事這麼容易就被楚姣調查出來了。
「你胡說,你憑什麼這樣說?我為什麼要害我的夫人!」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讓你夫人假裝自殺的時候,你可否有想過的?不過也是,反正你們夫妻之間也沒有什麼。」
楚姣似乎中了陳家主心的,他此刻非常的激。
「你胡說!你別在這裏胡說了!」
看著突然激的陳家主,楚姣也不急著開口,反正看陳家主這個模樣,相信時間還來得及,陵現在還沒有什麼有危險。
過了一會兒,陳家主才再次冷靜下來。
「你憑什麼這樣說?你憑什麼質疑我與我夫人的?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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