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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繼承人》 第705章 又暴走

隨著明哲的話音落下,秦恆宇原本還算平靜的臉,頓時間裂開了一個裂

他難掩驚訝的瞪著明哲,語氣微微上揚,「你怎麼會知道?!」

他剛才做的所有的事,說的所有的話,沒有一件提到跟雷鳴的異能暴走有關的。

這傢伙,到底是從哪看出來的?

或許是秦恆宇的表現太過明顯,聽到他話里的質疑,明哲不怒反笑。

「之前還不確定,現在,確定了。」

話音落下,秦恆宇的臉頓時僵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向來喜歡套別人話的他,居然有朝一日被別人反套路了。

一時間,秦恆宇都不知道該不該生氣。

他沉默了一會兒,再次抬眼掃向了明哲,眼神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淡。

「行吧。」

他攤了攤手,滿不在乎的說道:「你要是不怕出事兒的話,想試就試吧。反正又跟我沒什麼關係。」

聞言,明哲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應聲。

發現被人看后,秦恆宇也懶得再偽裝,當下便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末了,才補充道:「我不知道你們異能者是不是都是這樣。但是之前雷鳴曾經說過,他的異能離開之後,他依舊可以應得到。

所以我猜測,那些異能即便離開他的,依舊跟他有所關聯。這也是為什麼,他會跟這些木劍一樣到這白霧侵襲的原因。」

說著,秦恆宇蹲下,抓起一堆木屑,手攤開舉在明哲的眼前,「我原本以為這白霧是有攻擊的,這些木劍是被外力所傷。但是你現在再看看這些木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聽到這話,明哲淡淡一笑,毫不遲疑的回答道:「這些木劍都是從而外腐朽的,倘若不是我親眼看到它們的況,會以為這些木劍只是一些樹木腐朽后所留下來的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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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你的這些木劍應該通過特殊的辦法煉製過,所以才會有削鐵如泥的厲害。然而它歸結底,也不過是木頭做的。

但凡是木頭,一旦沒有了,沒有了供養,擱的時間長了就一定會腐朽,這並不是由外力所造的,而是白霧催化了它腐朽的時間。」

「嗯。」

聽到明哲的分析,秦恆宇也不意外。

他可有可無的點了一下頭,進而接著說道:「結合雷鳴之前說的話,以及剛才你的測試,我現在懷疑,這個白霧應該會順著異能或者靈力侵蝕到出發點,找到原的病因,從而使其擴大影響,造嚴重的傷害。」

「這一點的話,又跟我之前所說的,但凡是_A級異能者,畢竟會有這一遭所對應上。」

明哲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看向秦恆宇的眼裏閃過了一抹亮,「管中窺豹,思維敏銳,你這一點,倒是與傳言不太一樣。」

聽著明哲這好似讚的話,秦恆宇卻也只是扯了扯角,並沒有毫高興的意思。

這傢伙,當自己誰啊,還點評他?!

秦恆宇默默腹誹了一陣兒,繼而接著說道:「既然你那麼聰明,那我接下來的測試,你應該知道是要做什麼了吧?」

聞言,明哲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嗯,沒錯,我也是A級異能者。」

這話說的,乍一聽沒頭沒尾,然而秦恆宇和明哲卻都心知肚明。

剛才所說的那些話看似符合邏輯,實際上,都不過是兩人推測,也有可能,雷鳴只是突然之間異能暴走,與這白霧並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那木劍,現在證實它確實是被白霧所侵蝕不假,但它畢竟是死,沒有二次印證,並不能證明這白霧會對活人造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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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秦恆宇需要明哲做的,便是如雷鳴,一般直接將異能再一次的投白霧之中,看看他會不會也引發異能暴走。

若是真是,那秦恆宇便可以大膽猜測,那這一片白霧,十有八九就是專門針對異能者而設下的。

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做出這樣事的人,那便只有可能是霉國所來的異能者小隊了。

這也能夠解釋清楚,為什麼艾伯特他們不去狙擊古劍所在的特組,反而會分三波,在這片森林裏面活的原因。

至於為什麼白霧會被設在森林當中,而並非是特組所在的小白樓……

秦恆宇此時也有一些想不明白。

但是想到突然失蹤的娃娃臉和艾伯特,他心裏約猜測與兩人應該有不了的干係。

不過這所有的猜測,都得建立在白霧確實能對異能者產生影響的前提下。

「呼……」

正想著,秦恆宇便聽到耳邊傳來了一沉悶的呼吸聲。

他下意識地側過頭,便看到明哲面慘白,也搖搖墜,彷彿正在遭什麼劇烈的衝擊一般。

秦恆宇:「……」

看到這悉的場景,秦恆宇哪還能不明白?

當下便毫不遲疑地用特組特製的電話再次聯繫了醫療隊,然後一個手刀,直接劈暈了明哲。

「彭!」

明哲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臉上的眼鏡都被這巨大的衝擊撞歪了。

秦恆宇一邊撇著,一邊又將他扶起來,放在了雷鳴之前躺著的樹榦的旁邊。

「尼瑪,別的磨磨唧唧的,對自己下手,作倒是快的,連我都沒發現是什麼時候的手。」

秦恆宇小聲的吐槽著,又出手探了一下明哲的脈搏,接著,眉頭便的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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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明哲的氣息就如同雷鳴一般不停翻騰,彷彿躥進了無數的刀劍,將他的經脈割的寸寸皆傷。

秦恆宇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將探在他脈搏上的手收了回去,神複雜地瞥了明哲一眼。

經脈被割裂的痛苦,秦恆宇先前走火魔的時候,也曾經過一次。

他那個時候雖然已經意識全無,然而那種劇烈的痛苦,卻至今殘留在他的潛意識之中,至今想來,都有些膽寒。

這種痛苦,說是酷刑,也不足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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