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你不是問過我這個問題嗎?”
葉秋白一臉的苦笑。
“啊?有嗎?我傻了,今天忙了一天,都迷糊了。”
夏小晴有些苦惱。
“你挑個時間過去就是了,只要在周五之前,完這個事就行了。”
葉秋白隨意地道。
“昂,好,我懂了。姐夫,不說了,我先掛了,我在辦出院手續呢!”
夏小晴說道。
葉秋白和夏小晴道別一聲,便是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葉秋白找到了和何詩雨的微信聊天框。
“何詩雨同學,我需要一副銀針,不知道能不能在你這邊借一副。”
葉秋白編輯好信息,便是發了出去。
何詩雨幾乎是秒回。
“啊?葉老師你急用嗎?急用的話,我現在帶過去?銀針的話,我家里多得是。”
何詩雨回答道。
“詩雨同學,我這次要的不是普通銀針。之前你跟我說過,你爺爺有收藏銀針的習慣,他收藏的銀針,應該有不非常珍貴的特制銀針。”
葉秋白意有所指地道。
“這個的話,可能有點難辦,但是我可以幫葉老師問問。”
“我爺爺收藏的那些銀針,都是非常珍貴的銀針,一般不會輕易借給別人的。”
“爺爺甚至說那是他的產,說是留給我的嫁妝。他收藏的那些銀針,有的甚至只能使用一次。”
“各種奇奇怪怪的銀針,有只能用堅冰凍住的,有只能一直用藥浸泡的,有每個月都要用強毒淬洗的。”
說到自家爺爺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銀針,何詩雨直接發過來信息,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你爺爺是真正的銀針收藏家。”
葉秋白相當嘆地道。
“爺爺說了,那些都是我的嫁妝,他自己這輩子最大憾就是不擅長銀針,所以他要找一個會針灸的孫婿。。”
何詩雨非常耿直地道。
“你爺爺,還特別的。”
葉秋白聽著,覺有些頭皮發麻。
“葉老師,你放心。如果你只是需要一副特制銀針的話,他應該不用你做他的孫婿的。”
覺到葉秋白有些畏懼,何詩雨又是安道。
“那就好。”
“要不這樣吧,明天我下午沒課。之前你們說請我吃個飯,我明天下午過去如何?”
葉秋白試探地問道。
“啊?好呀好呀,明天下午我也沒有課。而且,我爸今天也出院了,剛好能和你對上時間。”
“我爸跟我爺爺提過你,也說過你是我的針灸學老師,我爺爺一直瞎嚷嚷著想要見見你,要和你談談。”
何詩雨一聽葉秋白這話語,言語之中著一些開心。
“那就這麼辦了,明天下午三點,我自己開車過去,你回頭給我一個地址就可以了。”
葉秋白給何詩雨過去語音,何詩雨也是相當利索,反手給葉秋白發過來一個地址。
除了地址,還有自己的電話號碼,和父親何玉生的電話號碼。
這一波作,可謂是十分周到了。
“葉老師,我把這個好消息和我爸和我媽說說,讓他們做做準備,給你們做好吃的,好好招待你。”
何詩雨又是發過來信息。
“我是去求你們幫忙的,你們就不用那麼隆重了,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
葉秋白尷尬地笑了笑。
“啊?那怎麼行,葉老師你是我的老師,又是我爸的恩人,必須隆重的好不好?”
何詩雨聞言,又是反駁道。
“那行吧,那就麻煩你們了。”
葉秋白客套道。
隨后,兩人又是客套了兩句,才停止了聊天。
看來銀針的事,應該問題不大了,怎麼說自己對何玉生也是有恩,借一副不是特別昂貴的銀針,何家老爺子應該不會拒絕吧?
這麼想著,葉秋白下了車,朝著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他坐電梯上了五樓,便是自然而然地從電梯出來。
只是,他剛剛路過轉角的時候,又是一個影突然出現。
兩人差點撞在了一起,好在葉秋白吸取了早上時候的教訓,不然這又是一次慘絕人寰的車禍了。
“喂,葉老師,你有沒有搞錯啊?怎麼又是你,你是故意吧,你是不是就等在這里,等著我路過,然后撞上來?”
“好在這次我手里沒水,不然又要回去換服了。”
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葉秋白看了過去,徹底無語了。
這不是陳怡嗎?怎麼又是?葉秋白一時間無語。
此刻的陳怡看著葉秋白,一臉的嗔怪。
發現和這個小男人真是有種莫名其妙的緣分,連走個路,都能和他撞個滿懷。
想起一句話,那句話做我和撞了個滿懷。
眼前這個小男人,總不能就是守如玉二十多年等來的吧?
“陳老師,我還懷疑你是故意的呢!”
葉秋白一臉苦笑。
“誰故意的啊?整的我多稀罕你一樣,難不我天天蹲在這角落候著你不?”
陳怡葉秋白的話語,馬上就是不樂意了。
“行吧,是我的問題,我去辦公室了,我不跟你說。”
葉秋白無奈,只能道。
“哎,你等一下。”
陳怡看葉秋白要走,本能地一手朝著葉秋白的領抓了過去,意圖把葉秋白拽回來。
“刺啦!”
一聲撕裂的聲音傳來,只見葉秋白的服從領口裂開了,大半個背部都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陳怡嚇得連忙把手了回來,一臉的震驚。也是沒有想到,葉秋白的這服,質量能這麼差,就這麼一扯就扯爛了。
“我……不是故意的。”
陳怡一臉的尷尬,解釋道。
“這下夠了吧,我們倆扯平了。”
葉秋白看了看自己被撕裂的背部,又是看了陳怡一眼,然后淡然地道。
說罷,他便是臉冷漠地轉離開了,只是他背部有一大片沒服覆蓋,看上去非常搞笑。
陳怡看著葉秋白離去的背影,傻傻的站在了原地。
在葉秋白服被扯爛地方看來,葉秋白的還強壯的,至背部那一塊,線條非常明顯。
陳怡回過神來,一時間有些意外。
“我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我今天是怎麼了,貌似干了很多出格的事。”
陳怡了腦袋,有些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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