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些長老早已在背后準備了許久,否則今日這一切也不會進行得如此順暢,很顯然是已經在心中構想過無數次,他們要是拒絕,應該如何回答?而他們要是答應,又該如何繼續安排?
隨著陳長老的召喚,外頭進來個青年修士,看上去剛剛弱冠的年紀,生得倒是清凈漂亮,是個皮白的小白臉的樣子。
燕枝忍不住挑了挑眉,就聽到一邊的長老笑起來:“果然還是大人的份尊貴,咱們這位陳長老,向來是寶貝自己這個老來的子,平常讓我們看一眼都不舍得,如今竟然舍得把他喊出來伺候二位大人。”
聽他們說,便得知這面前的小白臉應該是剛剛的陳長老之子。
燕枝確實是喜歡欣賞漂亮的事和漂亮的人,但是對于面前這漂亮的小白臉,燕枝是提不起一點興趣來,就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而這些長老恐怕也很會察言觀,明顯看出來燕枝與殷晝兩人之間,往往都是燕枝先做決定,殷晝在一邊默默聽著,然后跟隨。
除此之外,兩人之間的修為也是燕枝更高,殷晝修為更低,恐怕先為主的認為燕枝才是他們二人之中的主導者。
小宗門就是如此,這種世俗人味兒便顯得更重,大宗門之中恐怕不會出現這樣的況,但是小宗門之中就會出現如此用心經營人世故的狀態。
他們倒是覺得兩人之中燕枝恐怕更為重要,也許可能確實猜測殷晝是的小白臉,于是就用了另外一個法子,推一個新的小白臉過來陪。
不過,這些長老為了取而代之,真是舍得拿出本來,連自己的兒子都舍得推出來。
這要是他們真的是鬼界的使者,是什麼妖魔鬼怪還不知道呢,修煉的功法不同,人與人之間也絕對不能相容,就像是之前人和魔修絕對不能夠雙修一樣,雙方本來就不就是一個世界的人,又如何能夠走到一塊去?
他們竟然敢把小白臉推出來,又是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一大群長者圍著一個年輕后生,這場面實在是覺得有些人覺得不齒。
當然,用個漂亮的小白臉,也可能不僅僅是單純的男計。
這人陪在邊,那未免就能聽到一些消息,也許這些長老確實是想從他們這些所謂的鬼界使者上探聽些消息,往人的邊放人也算得上是常用的手法。
不過,無論他們究竟是沖著什麼目的來的,燕枝確實對這一招敬謝不敏。
這小白臉真是無福消,燕枝不愿意承,誰喜歡誰消去。
燕枝臉有些淡,旁邊的長老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來了,正在心中揣測燕枝是不是不開心,是不是自己投其所好這一波計策用錯了,拍馬屁拍到了馬上,適得其反?
那些長老連忙賠笑起來:“大人也不必覺得有負擔,只不過是他陪著大人在這邊散散心,畢竟平常我們這些長老也有事要做,并不能時時陪在大人的邊。
若是大人覺得無聊了,喊他出去帶著大人走走也是好的,他從小在咱們的宗門長大,對周圍的事都了如指掌,大人把他帶在邊,也算是有些用。
更何況,兩位大人看著有些面生,想必也是第一次過來,如果對周圍的事不了解,問他也算是第一個就能夠知道答案。”
這些長老顯然是有些著急了,瞧著這一門心思,可勁地想把這小白臉放在燕枝邊。
燕枝確實沒有這種獨特癖好,正準備拒絕,倒是一邊的小白臉殷晝見到新的小白臉要來和自己競爭上崗了,頗為做作的哀怨地看了一眼燕枝,隨后有一些委屈地開口:“如今真是有人用了,倒不要我了。”
他主開口,反而惹得周圍的人面面相覷。
連燕枝都沒想到這小白臉忽然又要做什麼,小作,怕不是又見了小白臉,心中的醋壇子打翻了。
不過他平常也很懂得分寸,燕枝猜測今日他不是單純的要耍耍子,并沒有著急說話,靜待他表演。
殷晝這樣哀怨的說了一句之后,馬上就接著說道:“那你說說,你到底有什麼用?”
他做出挑釁的樣子來,加上他本并沒有修為,看上去弱可欺,不過只是依附在燕枝邊的一個小白臉,越發顯得像是男人在子邊爭風吃醋的樣子。
那陳長老之子看上去并無慌,也不知是如何猜測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只是拱了拱手,看上去還頗為風雅:“我對這附近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只要是曾經發生過的,我都能夠清晰地記在腦海之中,若是二位大人對這周圍的事有所好奇的話,我能夠將這些事都如數告知二位大人。”
過目不忘的本領?
若是真的如此,那還真是稀罕。
不過這種事說得就太夸張了,這世間哪有人能夠真的做到過目不忘,恐怕不過只是個噱頭罷了。
殷晝心中撇了撇,再看那男,果然見那男正目灼灼的看著燕枝,哪有一分真的在認真回答自己問題的樣子。
小白臉爭寵就是這個模樣?
殷晝冷哼了一聲,說道:“就這就這?你就有這些本領,又算得上什麼厲害事;再說了,誰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比起殷晝這一副故意耍小子的樣子,陳長老之子就顯得要從容不迫許多,他被這樣冒犯了,倒還是一副溫和脾氣的樣子,并沒有惱火,臉上也還掛著笑容,只是說道:“這位道友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問問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記得?”
殷晝臉上很明顯是一副不屑的樣子,大約是一點也不覺得相信,但是他還是勉為其難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開口問道:“那你說說吧,你們這兒到底從前有過什麼別的宗門,難不你們這個小宗門從一開始就是這麼小?”
燕枝聽到這里,馬上反應過來他想干什麼了。
不得不說,確實敬佩。
殷晝要假裝什麼樣子的活靈活現,如今演個吃醋的小白臉,真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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