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修為過人,說話倒還如此謙虛,燕枝生出來一兩分好。
如果事確實如同之前預料的那樣,這人是被困在這里,彈不得半步,那他只能用這樣委婉的方式來約見自己,這也是意料之中。
燕枝搖了搖頭,道:“若是前輩境困頓,如此這般也不算失禮。”
那人見燕枝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他請人的方式不對,話語之中也高興起來:“多謝二位小友諒我如今有難,多有不便。
你們過來的時候,我雖不能夠現,但也能聽見他們的話,聽他們說你們是鬼界的使者,但你們的障眼法騙騙外人也就罷了,卻騙不過我。
我能夠察覺到你們二位都是修真者,只不過后面這位小友上似乎有些阻礙,所以靈氣逸散;而前面的這位小友修為已經是元嬰大圓滿,我說的可對?”
他說話溫,慢慢地說著,也一點都沒說錯。
但也正是因為他說的話越來越多,燕枝就越發覺得這聲音好像有點耳。
似乎是察覺到心里在想什麼,那人笑了兩聲,便說道:“我請兩位小友過來,也就是想和兩位小友聊聊天,千百年被困在這里,想和人說話都難,如果你們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大膽問就是了。
但凡是我能回答的問題,我自然都會回答,我回答不出來的,也希二位小友諒一下我如今境困頓,確實不是什麼話都能夠說出口。”
明明是有如此本事的前輩,但是這人的態度和說話方式都顯得謙和有度,燕枝心中更是滿意幾分,心中想了想,干脆還是直接說道:“前輩知道如今外頭那個小宗門里頭都有些什麼人嗎?”
樓上的前輩靜默了一會兒,然后才說道:“我大約明白你們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在外頭的宗門里頭見到一個說話嗓音同我很相似的小友,對吧?”
他果然猜得很準,燕枝正是覺得他的聲音同今日白天見過的一個人很像。
樓上的前輩笑了一聲。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兩人的面前似乎憑空出現一團淡淡的靈氣,這靈氣在空中盤旋一會兒,漸漸地就形一個人的面容。
一看清這張臉,燕枝與殷晝都不由得說道:“陳澤?”
沒錯,就是陳澤那小白臉。
面前這張臉和今天他們見到的陳澤幾乎完全一樣,不過陳澤顯得更加年意氣幾分,這張臉看上去則比陳澤要大上幾歲,整的氣質都要顯得平和從容許多。
陳澤還正好是君子翩翩的年紀,雖說人品有瑕,但單論相貌來說確實無可挑剔,風華正茂。
而且面前這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上已經稍有風霜之,兩鬢也已經斑白,頭發雖然一不茍地束了起來,卻也能看見他頭發灰白,已經是上了年紀了。
是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這張臉顯得有些蒼白,但還是笑了起來:“你心里想的那個人,是不是和我還長得一模一樣?”
那前輩的聲音就從這一團靈氣里傳出,很顯然,這張溫潤從容的臉,正是屬于三樓那位前輩。
他把事猜得極準,還偏偏沒有一點點意外,甚至目之中還帶了一點點無奈的笑意。
他雖然沒有離開,卻好像對外面的事一清二楚。
燕枝覺得也沒必要瞞,就把陳澤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心里還在覺得古怪,陳澤和阿寧如果是同胞兄妹的話,他們倆人的容貌差距怎會這樣大,如今見到面前這張臉,心中反而約有些猜測了。
果然,聽完了陳澤這個人之后,面前的前輩臉上就流出一抹無奈之:“這小子,我大約知道是誰了。
十余年前,那恐怕應當是他還是個小孩的時候,當時陣法松,我有機會出來息一番,我曾見過他一面,那時候他面目歪斜,應當是先天殘疾所致。
當初我見他經過此地,覺到他上氣息良正,雖然容貌殘疾,卻心智堅韌,應當是個可造之才,加上他一心想要變強,我便將刻有我靈力的一份玉簡傳送出去,希他拿到我的玉簡之后能夠辛苦修煉。
沒想到這小子恐怕走了歪路,那玉簡上刻有我的靈力,若是用神識仔細閱讀,恐怕還能見到一兩分我的模樣。”
說著,面前的男人垂下眼眸來,看得出來他似乎是在思索什麼,用他那蒼白到甚至有些瘦骨嶙峋的手掐算了一番,然后就出恍然大悟的神:“他拿到我的靈力玉簡,不曾仔細研讀其中的功法,反而把我的樣子學了個十十。
這孩子慢慢長大,模樣長開了天翻地覆,原本也是意料之中,但是他整個面目廓都已經變化,卻沒想到外頭這些人卻一個都沒懷疑過,真是目短淺。”
即便是意識到有人在描摹自己的容貌,說出這樣的話,他的語氣都顯得從容不迫,似乎大部分人在他的面前都是晚輩孩子一般,無論做什麼出格的事,他都不會有太強烈的波。
當然,也許是因為現實條件使然,他被陣法鎮,每一秒都在遭痛苦,已經沒有太多的緒可以用來生氣或者是憤怒,所以久而久之,他的緒都變得平緩溫和。
燕枝聽了這話,卻忍不住皺眉頭。
就照著旁人的模樣來改變自己的樣子,完全活另外一副模樣,僅僅只是為了滿足自己心理變的那些,這種人也到過一個,正是溫靜。
可是這樣做真的有什麼好嗎——竊過來的容貌也許能夠騙過別人的眼睛,可是永遠無法騙過自己,頂著別人的皮囊在世界上行走,著別人的皮囊帶來的優越,那真的能夠獲得快樂嗎?
一個溫靜已經夠讓大開眼界,想不到如今又到一個陳澤。
也許是覺到燕枝的不喜,這位前輩嘆了口氣:“他來描摹我的容貌,只不過是為自己作繭自縛,自以為自作聰明,但卻不知會為自己招來災禍。
我是什麼人……他恐怕不知道。他也真是命大,只是在這小宗門一畝三分地里頭住著,沒有走出去,他若是頂著我這張臉走到外頭去了,恐怕早已死無葬之地了。”
這話說出來,引得燕枝與殷晝對視一眼。
這又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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