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樂說殷晝對《大荒志》倒背如流,他口中所說也定有幾分可信度,燕枝這才覺得心中稍安。
雖然向來修煉刻苦,但卻從未接過大荒時期的力量。
這食界蛛從未見過,隔著幾重陣法的“保護”,卻還能夠到這般強勁的力量,難免有些震撼。
大荒時期已經過去太久,如今留下來的那些有關于那時的記載,也只不過是些平鋪直敘的文字,那些恐怖和力量不能夠通過文字傳達出來,如今卻通過食界蛛的力量,一下子在的面前立地展示出來。
食界蛛蠶食界則的波已經如此之大,燕枝也可以從中窺見當年大荒時期種種妖的力量,于此亦能推測當年人族修士所遭的浩劫。
也是在這一刻,燕枝才意識到也許自己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樣強,還有許多能夠進步學習的空間。
在這末法時代,的修為看上去確實足夠出類拔萃,可是如果放到大荒時期,恐怕就淹沒在眾多修士之中,一點水花也翻不起來。
大荒時期的大能不計其數,的力量在眾位前輩的面前宛如螻蟻;
而這些大能卻也被種種妖圓扁,在妖族的大舉進攻下無能為力,若非大道為人族出頭,人族修士的歷史恐怕到大荒時代就戛然而止,無人生還。
若在大荒時代,恐怕隨便一只妖就能將了結。
燕枝第一次這樣直觀地意識到人族與妖族之間的巨大差異與劣勢,回過神來之后,忍不住慨:“就是拙劣的仿品也令我如此驚心膽戰,若是真的妖現世,我恐怕毫無一戰之力。
倘若這界則被打碎,我在這些食界蛛面前也宛如齏。”
殷晝手握住的手,寬道:“如今已經不是大荒時代了,師姐不必總因此給自己太大力。”
燕枝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話雖如此,可我頭一回這樣明顯地知道人族的力量并非通天,那些看上去令我肅然起敬的修為,在異族面前如此無能為力。”
容悅仙子對當年之景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了,所有的執念都放在琉風的上,反復轉世,記憶也有許多失,只是大抵記得當年確實是一場浩劫。
有些心有余悸,說道:“天道昭昭,怎能忍心看著人族如此滅亡?若非天道顯靈,天災奉天意降世斬妖除魔,恐怕如今整個世界都是妖魔橫行。”
殷晝卻說道:“人族能活,全賴大道仁慈。”
燕枝聽著這麼一句話,總覺得似乎哪里有些古怪。
容悅仙子說天道仁慈,殷晝未置可否,狀似應和,卻道大道仁慈。
燕枝與殷晝朝夕相,幾乎了他所有的說話方式。
容悅仙子的話他雖然未置可否,可他開口說的與容悅仙子不同,就一定是對容悅仙子此話的否定。
燕枝忍不住瞇了瞇眼。
殷晝言簡意賅,實在否認當年天災除妖是天道所為,而是大道降世。
天道與大道,聽上去不過一字之差,定義也似乎有些相似,但二者還是多有區別。
大道即為道,乃為本源,為所有一切之自然法則,存在于人的認識之中,存在于一切事之中,無形無、無邊無際、卻又無所不在,無所不能,是為“大道無名”。
而天道為道之法則,制約世間萬發展,是為萬的規則、萬的道理。
但開天辟地,有“道”之后,方有天道,天道亦要服從于大道。
說得簡單易懂一些,那便是大道為先天,天道為后天,大道制定的規則為天道,有大道才有天道,天道大道制約。
等閑狀況下,乃是天道以其規則管理世間,而大道無形無名,無不在,卻又最難察覺。
除非天道出現重大偏差,大道才會主重新制定規則。
所以按理來說,大荒時代的妖魔橫行肆,是為天道之責,那應當是由天道應對解決。
但殷晝卻說,滅絕妖魔的天劫乃是由大道降下。
那原有的天道呢?
大荒時代的天道,難不是出了什麼偏差,所以才會讓大道出手?
只不過因為殷晝的短短一句便想到如此之遠的地方,正想開口相問,卻又覺得自己杞人憂天,將事想得太過。
天道又怎會出錯?
想必是妖魔橫行,天道亦無能為力,所以才由大道來拯救世間。
不再懷疑,暫且將此事放在一邊。
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既然如今眾人能做的就是先躲在這大陣之中,燕枝也不打算去外頭,先飛快地將自己在此的所見所聞撰寫信,將自己已經探查得知的線索和因果都寫信中,強調此事非同小可,還請宗門長老認真商議過后,將此事通達九州和其他門派,共商對策。
而至于那之后的事,那就不是如今還只算是新秀的燕枝來琢磨解決的了,還有輩分更高、能力更足的前輩大能。
過了食界蛛的力量,燕枝現今越發意識到自己如何弱小,有這功夫在這逞強攬功,不如請能者多勞,自己則腳踏實地,加修煉進步。
琉風見撰寫信件,猜到應當是要將鬼界在此地的所作所為傳至宗門,心中思索一番之后才道:“這位小友,我被困在此,皆非我之所愿,乃是有人故意為之。
此人權勢滔天,遍地皆是他的耳目,我如今也并無離開此的能力,所以并不能太多的人知曉我在這里,若是可以的話,請勿在信件之中提到有關我的只言片語,只寫安岳門諸事就是。”
燕枝點頭,如約刪減,并未在信中提到任何與他有關的消息。
才將將把信件封好,準備用法將信件傳出,外頭波就越來越大,險些被這一力量震得從椅子上落。
看來食界蛛距離他們所在的陣法中心已經越來越近。
容悅仙子此時卻臉一白,忍不住吐出一口來。
琉風大驚:“容兒,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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