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請說。”慕千羽一邊說一邊朝著上位的北辰夜走去,沖著他笑了笑,坐在與他相隔一個小幾的主位上。
在這里也算得上是地主了,所以坐在主人的位置是理所當然的。
北辰夜見笑卻只是略微彎了彎角,眼神之中更多的是不舍之。
慕千羽大大咧咧的沒有仔細看,坐在一旁便順手去拿他的茶來喝。
“家父得知帝君有三金烏火,懇請帝君大駕前去我滄瀾圣地,助家父煉制寶。”趙燁說著又是恭恭敬敬的一禮。
禮數可以說十分的周到。
風息語在一旁補充道:“小燁的父親便是滄瀾圣主,他們家素來都是家傳的圣主之位,滄瀾圣主也是個煉丹師,聽說最近正在煉制一個很重要的法。”
慕千羽沒想到對方要幫的忙這麼大,雖然借用一點金烏火并不是什麼大事,可是跋山涉水前往別人的勢力范圍,多還是有些危險的。
如果到了圣地,人家想對手可就太容易了,畢竟強龍還不地頭蛇呢,在人家圣主面前恐怕連龍都算不上。
“家父說,若帝君肯幫忙,愿傾我圣地之力護您周全,另外我滄瀾圣地欠帝君一個人,日后帝君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圣地自然竭盡全力。”
趙燁人小卻是聰明,頓時便給出了保證和條件。
慕千羽也笑了笑道:“圣子與圣主當真是誠意滿滿,按說這借火一事不過是小事,朕該立刻答應才是,只不過如今拍賣尚未結束,圣子可否容朕考慮一晚。”
是想向北辰夜了解更多關于圣地的消息。
“這是自然,家父代隨著您的時間安排,便是等上半年一年也要等。”趙燁立刻便答應了下來。
慕千羽倒是覺得這孩子蠻有誠意的。
接下來便是北辰夜征求無弦的意見之后,將人安排在二樓的一個房間中,風息語一看就是與趙燁很,一路帶著他看房間,還請廚子給他做點吃的。
慕千羽
則是跟著北辰夜回到了房間,兩人沐浴之后躺在床上,慕千羽直接蹭到了北辰夜的懷里,枕在他的臂彎上,懶懶的出了口氣。
北辰夜側著子,白的里大半了下來,他輕輕的刮了一下慕千羽的鼻梁道:“夫人想問問為夫的意見?”
“圣地的人當真是不小的,而且此間事畢我也是閑著。”慕千羽說完看向北辰夜問:“我想問問這圣地和圣子靠譜不?”
“滄瀾圣地雖然居三大圣地之末,但底蘊其實是最為深厚的,一直以來行事很是低調,師尊倒是說過圣主君子之風,圣子純良心。”
北辰夜說完這些又道:“但這其中會不會有變數卻是未可知。”
慕千羽將這些信息在腦中過了一下,道:“這天下任何事都有變數,很難確定哪一件事便是完全沒有危險的,知道大概便足夠了。”
“夫人會去的是嗎?”北辰夜問,這天下大概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自家夫人了。
“遠嗎?”慕千羽問。
“南域疆域不大,大概十日便能趕到。”北辰夜回答。
慕千羽了然,又問他:“那你希我去嗎?”
“過幾日我會回到道場。”北辰夜攬著腰的手臂一,道:“我是想帶你去見師尊的。”
慕千羽眨眨眼,“又見家長?”
“這位師尊雖然并非傳道業之師,但他救過我的命,更是替我覺醒了脈,是我很重要長輩。”北辰夜看著道。
“那必然要見,還得向老人家道個歉。”慕千羽忽然想到自己在道君帶走傷重的北辰夜時自己口出的狂言。
說如果道場加害于他,便踏平整個道場,現在想想也是年輕狂。
北辰夜看著,拍了拍的背道:“去吧,我知道你想去,回來再見不遲。”
“夫君當真是一朵解語花。”慕千羽燦然一笑,想說的也是回來見。
留給的時間并不多了,必須要將整個南域納自己的版圖才行,但是南域
難以攻克,暫時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能得到一個圣地的人,那便是多了一個籌碼,而如果不去就很可能結仇,到時候局面只會對不利。
北辰夜側過在潔的額頭吻了一下,低聲道:“夫人辛苦了,南域這邊我會想辦法的。”
“你也不必幫我太對,你的份幫我實在有點吃里外,暗中做點小手腳足夠了。”慕千羽也很為北辰夜考慮。
他作為道場君,總不能吃著正道的飯,轉頭還砸正道的鍋吧。
這對于他來說實在殘酷也煎熬了些,所以慕千羽并不贊同他出頭做什麼。
北辰夜略微點頭:“我知道分寸,如今更是清楚對錯,倒是夫人此行要萬分小心,以免遭變數。”
“一般我走到哪里都免不了有變數。”慕千羽輕笑一聲,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
“小心。”北辰夜在額頭上彈了一下。
“知道了,不過你剛剛說的對錯是什麼意思?”慕千羽發出自己的疑。
“無弦說的,不過這事復雜了些,為夫如今并不想討論。”北辰夜說著略微一翻,已經將慕千羽在了下。
慕千羽看著他那張的臉和暗翻涌的目,心中便忍不住吐槽幾句,什麼的外表,都是騙人的。
“夫人莫要分心。”北辰夜俯,慢慢的吻住了的。
慕千羽在這種攻勢之下也是三兩下就投降了,緩緩閉上了雙眸。
當天晚上趙燁并沒有睡好,他在忐忑不知道這邊商議出什麼結果了。
而這邊的慕千羽和北辰夜早早便憑借著驚人的默契達了共識,接下來的時間再未提一句圣地,只是滿心知道要離別,并不想浪費相的時。
因為折騰的實在不輕,第二天早上起床的只有北辰夜,風息語早早來探聽消息:“君大人,您家夫人是怎麼決定的?”
北辰夜看著熱切的目,眼睛了,問:“你對于這事似乎有些超出常理的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