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臉難看地問道:“你想怎麼樣?”
云嫵笑了:“你竟然問我要怎麼樣,我要是輸了就得死在你劍下,畢竟沒人活過你的出手,你輸了自然也得死。”
凌峰臉愈發白了,這人竟然要殺他?
當著謝大儒和他們家人的面,殺他?
“云嫵,你夠了,凌大俠乃藥宗長老,你殺他你是想把我們伯府全送命!
趕把人放了!”云震喝道。
謝茂背著手走了過來:“以多勝,勝之不武,用這種方式贏得還想要人命?”
云嫵樂了:“謝大儒是要跟我說,你讓他把我馬車攔下來是想跟我比武嗎?
命攸關的事,你跟我說勝之不武,你好歹也是學識淵博之人,能別跟我那腦子有問題的二妹妹一樣說些讓人笑話的話好嗎。
我怕我忍不住真哄堂大笑起來,你又要說我沒禮數了。”
謝茂怒道:“他只是攔你的馬車,你就要取他命,好個歹毒的娃子!”
他往暗衛堆里走去:“老夫倒要看看誰敢老夫。”
暗衛自然是不敢,殺凌峰可以,傷到謝茂可是大事。
天下文人的唾沫能把他們給淹死,不過這不是他們不敢手的原因。
而是因為謝茂這種人,沒有主子的命令他們不敢手。
謝茂親自扶起凌峰,凌峰了點傷,但并不嚴重。
只是輸得有些難看而已,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已經沒有這樣躺在地上被人拿劍指著過了。
云嫵勾了勾:“原來凌大俠攔我馬車是真要跟我比武啊,早說嘛。”
凌峰臉瞬間黑鍋底,他什麼時候要跟比武了。
他堂堂天下第一的武尊,找個娃子比武,不得被天下人笑話死。
“那剛剛我是誤會了,既然凌大俠要比武,我倒是可以奉陪,不過比試嘛,得有彩頭。
這樣吧,你輸了為我賣命十年怎麼樣。
我輸了,任你置。”
暗衛一號聽了拿劍的手都抖了,他趕勸道:“云嫵小姐,不可。”
他們暗衛十個人才勉強制住凌峰,他武功確實出神化的高強。
云嫵小姐怎麼可能贏他。
凌峰聽得臉都綠了,誰要跟比武,贏了他有什麼彩的。
“凌大俠不吭聲,那就是默認了。”云嫵從車轅上猛地一個躥往前沖向凌峰,順道搶了暗衛手中的劍。
凌峰原本完全不想跟打,但是這一劍刺來的力量讓他不得不接招。
這可不是什麼花拳繡,這一劍他若沒躲過,不死也半傷。
見凌峰躲過自己的招式,云嫵勾了勾,眸變得凌厲起來,手中劍著殺意。
凌峰哪還敢有半分輕視,這人竟然是個會武的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高強。
的反應速度極快,快到他都很難招架。
像一只鬼魅一般剛躲過這一劍,另一劍又往旁邊來了,他仿佛在跟幾十人在打。
凌峰自認為自己的反應速度已經天下無敵,沒想到竟然會被人得只有招架之力。
若不是這人的力不及他,他可能很快便會輸。
不過凌峰自己也了些傷,可以說在這上面算是扯平了。
云嫵自然不會傻到去跟他拼力,雖然也修的是古武,但要跟這種頂尖力高手去比,很明顯不夠格。
剛剛十個暗衛為什麼能打贏凌峰,那就是因為人多,他力再好也應付不了這麼多人的攻擊。
所以云嫵就盡可能的將自己的速度變快,子本就輕盈,加上的反應能力,以及長期高強度的訓練,自信在速度上能勝凌峰。
敢與凌峰比試,而且是直接上讓他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也是看在他現在了傷的原因上。
嘿,趁現在將凌峰拿下來,是很好的機會。
一個弱子與天下第一比試,占點他傷的便宜,誰會說什麼呢?
云嫵出招越來越快,快到凌峰連的臉都看不清楚,最后只看到虛影。
云嫵一劍挑在凌峰的手上,痛得他反地松掉了手中的劍。
劍落地,輸贏已定。
暗衛們心想:云嫵小姐也算不錯了,在凌峰手下堅持了這麼久。
還好不是秒輸。
阿蒙:小姐真厲害,也好想比試比試。
云震:不自量力,憑也敢跟凌峰板。
云宣:凌大俠手下留了,不然云嫵早沒命了。
待兩人停下來,人們看到的是云嫵一襲長發被微風吹起,的留仙上面還沾了一跡,而手中拿著劍,正指著對面的凌峰,絕的臉上一片冷意,眸中滿是鋒芒。
怎麼可能!
被打掉劍的竟然是天下第一的凌峰?
“凌大俠,輸了認嗎?”云嫵淡淡地開口。
凌峰臉難看極了,他輸了,他輸給一個黃丫頭!
云嫵淡定地收了劍:“你也不必太難過,畢竟我是占了你了傷的便宜。
你還是天下第一,我可超不過你,不過比試呢就是愿賭服輸。”
云嫵從腰間掏出一顆丸子遞給他:“吃下它,每個月我會給你一次解藥,十年后你就自由了。”
凌峰:“……”
這不是真的,他真的輸了,而且失去十年自由。
他只是替宗主送謝老回陵安而已,人都送到了,他可以馬上就回去了,可他竟然輸了,把自己自由輸了!
凌峰長滿胡渣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這黃丫頭竟然真要他給賣命。
謝茂冷哼道:“凌峰是老夫的人,他自己做不了主,你趁他傷跟他比武,勝之不武。”
云嫵沒有理會他,直勾勾地看著凌峰:“認還是不認?”
凌峰扶了扶額,早知道就不替宗主走這一趟了,十年自由,他的好青春都得毀在里面。
但是他能不認嗎,不能!
不認他就別想有臉了,就算他天都是戴著人皮假面,但他還是很在意自己這張俊的臉面的。
凌峰接過丸子一口吞了下去:“認……”
“凌大俠,這不是什麼正式比試,你也沒答應,不用理會我姐姐,只是與你鬧著玩的。”
云宣走了過來,第一次拿正眼看云嫵,那眼神里寫著,給你臺階下了,還不識趣。
“凌大俠不愧是高手,不只武功高,人品也高,不是某些沽名釣譽之輩,走吧。”
云嫵回上了馬車,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云宣。
風水流轉,現在是當他是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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