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楠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道:“榛哥,趕把你帶來的這個戲子給帶走,留在這里礙眼,這里這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是自己往地上摔的,可沒人半點。
別想著出去說我們這一群人欺負一個殘缺人士,老子可不認這個。”
夜榛心疼地把倒在地上的如靈扶了起來,一邊幫解釋道:“不是故意摔的,是一時心急摔下來的。
真的是想來給干娘道歉的,知道會遭到你們的針對還是來了,也不是故意哭的,是被你們嚇的,你們怎麼一點同心都沒有。”
明華也站了起來:“夜榛表哥,你還真是我們皆醉你一人獨醒,演技這麼差,在座的都看得出來,就你信了的鬼話。
既然你們一人演一人看,正好絕配,趕帶著你心疼的人滾!”
明華都用到滾字了,可見有多憤怒。
這人是真不要臉,還想以此來毀壞嫵嫵的名聲,想把以權欺負人的名聲坐實。
嫵嫵若不是這麼一哭,估計很多人都信了的鬼話。
只要嫵嫵稍微表現得強勢一點,就更顯得高高在上,欺負一個殘的人。
嫵嫵倒也不在乎這些,但這些沒做的事嫵嫵可不愿意背。
幸好嫵嫵聰明!
謝櫻有些傻眼地看向云嫵,這樣的況是沒有想到的,嫵嫵竟然哭了起來。
明明是絕對的優勢,把這賤人直接趕出去就好了,誰敢說半句不是。
攝政王也絕對會支持,而且都不用手,攝政王就替使了刀。
可卻沒有這麼做,沒有大聲地說出如靈是什麼樣的心思,也沒有生氣喝斥,反而哭了。
妙啊!你會哭你會示弱裝可憐,我不會嗎?
嫵嫵辛苦辦的宴會,就被這麼一鬧給鬧得這麼難看。
別人聽了也只會覺得這人真煩,想求得原諒就求得原諒,憑什麼要這麼多人陪演這出戲,害他們好好的宴會都沒了。
任何人不關系到自己的上,都可以像個理中客一樣站在弱者一方。
但是一扯上自己,就會恨上破壞自己開心的一方,如靈就是破壞了整個宴會的人,害他們的心也不好了。
如靈再可憐,關他們什麼事,憑什麼要拉上他們。
有大膽地站了出來:“晉王世子,還請你快將人帶走,我們都是興致來參加宴會的,不是來看哭鬧的。”
“真的是,好好的心被哭得都煩死了,這里沒有一個人欺負你,你哭這鬼樣真的丑,趕滾。”
如靈躺在夜榛的懷里,眸里攝出狠毒的目,云嫵這個賤人,怎麼也好意思哭!
把害這樣,讓都沒有神醫幫忙治,哪有臉哭!
仗著攝政王寵,這麼多人都幫說話,這些人都是見風使舵的玩意,就不該指他們。
如靈越想越不甘心,就這麼走了,以后陵安都要呆不下去了。
悄悄地將嘲諷的人面容記下來,以后一定要這些人付出百倍的代價。
可憐地拉了拉夜榛的袖:“世子對不起,害你被人指責,趕帶我離開吧,我不想再給你丟人了。”
夜榛看著這模樣心疼得不行,他看向云嫵和攝政王:“真的不是故意來鬧的,只是想讓你們原諒。
沒想到會鬧這樣,很抱歉,我馬上帶走。”
他剛抱著如靈準備走,夜殃冷冷地開了口:“把神機營統領令牌留下。”
夜榛猛地一愣,轉回不敢置信地看向夜殃:“攝政王,您……要收回我的統領令牌……”
不怪他到驚訝,就算是上次攝政王差點殺了他,也沒說要他出令牌,還讓他管著神機營。
可現在因為這麼點小事就收回他的職。
“榛哥,這有什麼奇怪的,你連一個人的小技倆都看不穿,偏聽偏信,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神機營再到你手里。
你能因為一句話把帶到這麼大的宴會上來鬧。
那你是不是也會因為一句話把帶進神機營盜取機,如果我沒猜錯,你和應該是剛從神機營出來。
一個沒有任何職的人是怎麼進的神機營?
榛哥你就不怕從神機營里拿了報?可是連自己父親都能出賣得的人。”
夜楠雖然毒,但是每次都是一針見說到實。
就夜榛這蠢貨樣兒,如靈若真要盜些什麼報還不是隨便騙他。
夜殃也不是為了云嫵出氣才這麼做的,他是真不放心把神機營再給他。
如靈能出賣自己父親家族,自然能再出賣大周,畢竟大周現在對可不好,不可能不懷恨在心。
看今天這些作派就知道,這個人心眼小,還慣會使手段。
這些手段在他面前不夠看,在云嫵面前更加。
可是在夜榛面前卻無往不利,夜榛可以安安心心陪人了。
夜楠幫夜殃把話都說了,夜殃便懶得再廢話,他只道:“留下令牌走。”
他說完摟了摟云嫵哄著道:“鬧事的趕走了,別難過了,不必為不相干的人心不好。”
云嫵了氣:“可是這不相干的人就是想毀我名聲,想讓別人都以為我欺負,你這麼趕走,出去又要說我們以權人,連一個殘缺人都欺負的。”
王笑笑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敢說,我將給起來,這里這麼多人看著的,是自己鬧事被趕出去的,沒人會信,嫵嫵你不必怕嚼舌就容忍。”
“對啊,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呢,嚼舌也沒人會信,信的都是蠢貨。”
夜蠢貨榛:“……”
難道我真是蠢貨?
為了如靈自己的神機營統領都沒了,沒了這個職位,他還能是個什麼,晉王府世子混吃等死嗎?
他有些搖,為了個人真的值得嗎?
如靈潔白的手拉了拉他的襟:“世子,都是如靈連累了你,如靈沒想到會鬧這樣……我真的罪該萬死,你把我扔下來,我求他們寬恕任他們罰,我拿命賠給他們也不能讓你被我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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