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知道你有多難過多自責,剛剛我勸明華的話也要勸你,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怪自己。
吃了這次教訓下次就知道該怎麼做啦,而且我現在不是好好活著嗎,我沒那麼容易死的。
我是天道的寵兒,你看老天不就托夢給了許鮮,讓他來預警了嘛。”
夜殃轉過來抱住,心有凄凄地道:“你剛剛一下暈過去,我好害怕,我都不敢去探你的呼吸。
我父皇也是這樣倒在我的懷里。”
一倒就再也沒有醒來,永久地離開了他,皇宮大,他被關了起來,沒有吃沒有喝。
父皇的尸后來他都沒見過了,出殯也不讓他參加。
云嫵輕拍著他的后背:“不會的,我不會那樣的,你看我一看就是長命百歲的,不信你去問問護國寺的住持。
倒是你經歷過這一回該知道死亡多讓人害怕了吧,你若是這樣不在了,我有多害怕你也該知道了,你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我有什麼用呢。
所以你也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嗎。”
夜殃抱著輕嗯了一聲:“我會的。”
哪怕真變怪也要陪在嫵嫵邊,就算嫌棄他也不離開。
“我不會離開你,你趕也趕不走我。”
“我才不會趕你呢。傻子。”云嫵好笑地道,不知道他哪來的這種想法。
“如果我變丑了變得很難看,你也不會趕我走嗎?”夜殃期待地問。
“當然不會。”云嫵沒有猶豫地道。
“真的嗎,為什麼,你不是最喜歡長得好看的了嗎。”
云嫵親了他一口:“因為你把你最好最貌的時間都給了我呀,我怎麼能因為你變丑了不了就不要你了呢。
人都會隨著時間變的,不可能誰永遠保持年輕時最貌的一面,如果因為這個我就趕你走,那我豈不是個人渣。”
夜殃不贊同地道:“不,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貌的,不管什麼時候。”
云嫵開心地笑了:“好呀,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以后嫌棄我長皺紋了,我就把你趕走。”
夜殃把頭埋在的頸脖里:“不要趕我走,我不會嫌棄你長皺紋的,嫵嫵的皺紋也好看……”
云嫵剛想說什麼,便覺到有什麼絨絨的東西纏在了自己的腰上,低頭一看,夜殃后冒出了一條雪白的絨絨大尾,現在正纏在的腰上。
哼了聲道:“某個人沒有遵守約定,把狠尾出來了。”
夜殃有些痛苦地道:“好難忍,你一抱我,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出來了。”
云嫵心想,估計是他了,所以越發暴躁,所以不住了。
幸好事都解決了,現在將耳朵尾冒出來倒也沒事,只是這尾纏得也太了,還在的后背。
“你安分點,把尾從我腰上拿開。”
“不要,嫵嫵親親。”
“夜殃,我現在很累,不能來。”云嫵是真的累,雖然毒解了,但是力還沒恢復過來。
夜殃橫腰將抱起來:“那我抱你到床上去睡,你乖乖睡覺,我不吵你。”
云嫵抬眸看了眼他可的狼耳朵:“你確定不會吵我?”
“不會。”夜殃冷著一張妖孽的臉一本正經地道。
呵……云嫵信他才怪,但是實在太累了,安住了夜殃之后就不想再撐了。
就在他懷里便閉著眼睡著了。
夜殃抱著輕手輕腳地將放到了床上,然后坐在床邊看著。
他說了不就不會,累了,要好好休息。
可看著心里躁得很,他忍不住將絨絨的尾纏上了的腰,俯輕輕地親吻了一下的。
然后又一本正經地端坐在床邊,只有尾還與相連的,仿佛這樣就能滿足他的一點躁。
忍一忍,嫵嫵說話從來就算數的,說了會獎勵他福利就一定會有的。
現在不能讓生氣,高興了,就能讓他吃到甜頭了。
夜殃就這樣看著云嫵看到云嫵休養生息完了醒過來。
云嫵睜開眼看到他如狼似虎地盯著自己,那對眸子里的眸用意不言而喻。
云嫵有些想笑,又覺得有點心疼他,看了看自己的裳,夜殃還真在睡覺的時候沒有。
云嫵坐了起來給了他一個親吻:“殃哥哥真乖。”
夜殃沒好氣地道:“你再拔哥哥,哥哥可就忍不住了。”
剛剛是云嫵累了,他心疼累了,所以不吵,不拉著胡鬧。
現在睡飽了,就該喂飽他了。
“別……別,去看看其他人怎麼樣了,如果都沒事了,我們也回攝政王府吧,在行宮雖然涼快,總覺得沒攝政王府安全。”
夜殃刮了刮的小俏鼻:“回去給本王福利嗎?”
云嫵嘻嘻地笑:“你沒忍到回攝政王府就出大尾了,不能要求福利哦。”
夜殃咬了一口:“剛剛本王在外面忍著沒出來。”
云嫵哼了聲:“我不管,不過大福利沒有,小福利還是有的。”
說著湊到夜殃的耳邊悄聲說了句話,夜殃瞪大了眼:“真的?嫵嫵,是真的嗎?”
云嫵點了點頭:“看把你樂得。”
夜殃立刻站了起來,彎腰將抱下床:“我幫你洗漱,馬上回攝政王府。”
云嫵好笑,這猴急猴急的,唉。
好似我一直著他似的,雖然平時沒有讓他進行到最后一步,但甜頭還是給的啊。
也沒讓他憋得太慌,咋的還像個第一回似的。
不過云嫵倒也高興,至他再得慌也不會去外面食,只盯著這一盆。
后來云嫵才知道,盯著一盆的人有多可怕。
夜殃真給打水洗臉,還要幫梳頭,云嫵把他趕走了:“你自己去收拾自己,別讓人看到了你的大尾狼。”
讓他梳頭的頭還能看嗎,還不能說他梳得不好,打擊他的積極。
還不如把他打發走。
云嫵讓寶譯去看了一番,大家況都好得差不多了,解了毒基本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神不好,得回去好好休養。
雖然還沒開始就被如靈鬧了一番,后面又中毒,但好歹還是完了些事。
進來下毒的人已經全清了,大家都乘著馬車回了家。
夜殃抱著云嫵上了馬車,平時冷若冰霜的臉上難得得浮出笑容。
云嫵逗他:“殃哥哥今天有何喜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