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茶想了想道:“雪見姐姐,我們要不要私底下跟王小姐說說,幫幫我們主子。
你也知道主子有多討厭將三小姐,要讓主子娶的話,主子可能會很難過很長時間。”
傾茶想到那個將三小姐就替主子心疼,那將三小姐倒不僅僅是胖,還好吃懶做,沒有一點腦子,別人慫做什麼就做什麼。
三王子騙當街擾主子,就真敢當街主子的裳。
四王子給藥讓睡了主子,就能嫁給,也真的信,在主子茶水里下藥,還好主子對很警覺,不然真要被毀了清白。
這將三小姐哪里是喜歡主子,本是在幫別人毀了主子,像豬一樣蠢。
主子還得忍著,即使知道做了這些蠢事還不能,爹將大將軍掌握著大夏半數兵權。
將大將軍對大夏也非常忠心,皇上對他十分信任。
他什麼都好就是對這個兒寵過頭,由著胡鬧。
可把主子給折磨得夠嗆,主子為了繼承大統只能忍氣吞聲,心里對將三小姐厭惡到了極點。
這次就想趁去大周祝賀的時候先斬后奏帶個王妃回去,大周和親的王妃,不管是皇帝還是將大將軍都不敢說什麼,除非想弄僵與大周的關系。
可主子又沒到一個看得上的,有個看得上的又不嫌棄大夏食不夠,不愿意嫁。
傾茶實在是心疼自己的主子,想著王笑笑的份夠高貴,如果愿意嫁給主子,那將三小姐再怎麼鬧也只能做個妾。
將大將軍那麼疼,怎麼舍得讓做妾呢。
自己不愿做妾就不能怪主子不娶了,將大將軍也不能拿這個來對主子發火轉而支持別的王子。
傾茶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雪見搖頭:“你別擅作主張,小心主子生氣。”
主子生氣就會把人調走,可能就一輩子都見不到主子了。
雪見不敢這麼大膽。
“我不怕,為了主子我什麼都敢,大不了把我送去礦山里做挖礦唄。”傾茶笑著站了起來:“我找個機會問問王小姐,人很好的,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
雪見勸道:“主子不會想別人知道他的私事吧……”
“王小姐也不是碎的人呀,大不了讓云嫵郡主知道,主意還多的,說不定還能幫到主子呢。”
傾茶將葡萄放到手里,這邊云嫵他們正好用完了飯,正坐著喝茶聊天。
傾茶輕輕地走過去,收走了赫連案幾上的碗碟,利落而迅速。
云嫵躺在夜殃的懷里想念現代的咖啡:“現在要是能喝杯咖啡提神就好了。”
夜殃問道:“咖啡是什麼?”
“這里應該是沒有的東西,不過沒有咖啡可以做茶,等到了城里去弄些牛來,我給你們煮茶。”
王笑笑開心地道:“好呀,嫵嫵弄的新鮮人東西一般都很好喝!”
“說到茶我就好想喝了,我們趕出發趕去城里。”
赫連慢悠悠地站了起來:“著急也沒用,這里離最近的瓜洲最后兩天路程,今晚是進不了城的,可能只能找村子住了。”
云嫵啊了聲:“這麼多人村子住得下嗎?”
“只能外面搭帳篷。”
兩個車隊的人,三四十輛馬車,不可能有誰家能住得下的,也不好麻煩整個村子的人。
再說一般村子的人住得也不集,也不好分開,分開之后出了事也不好支援。
云嫵看向夜殃:“王爺,今晚要將就了啊。”
夜殃皺了皺眉頭:“你要不習慣,我們睡馬車?”
他們的馬車大,榻也很舒服,睡馬車應該比村子里一般人家的床要些。
他知道云嫵不習慣睡別人的家,也不板床。
他房間的床都是加厚加的,一點兒云嫵晚上睡著就不舒服,翻來覆去,上次天氣熱了去掉了一些墊就睡不好。
“馬車雖然大,但是比起床來還是太小了,一個人睡還好,兩個人睡太了。
沒事兒,將就一下,出門在外有床睡就不錯啦。”
馬車隊行起來,丘霜公主這才慢吞吞地上了自己的馬車,還回頭看了眼夜殃。
眼里有怨恨也有不舍,是為了夜殃留在大周的,結果被迫上了這麼久的學,結果夜殃只對云嫵一個人給好臉,對就不管不顧。
丘霜公主心里憋著氣,但又沒有辦法,只得灰頭土臉的回去。
但心里對云嫵記著恨,這人明明與攝政王是這種不清不白的關系,還不告訴!
害一直以為自己有機會。
真不要臉,又沒親,兩人天出雙對,還天天睡一起,難怪要與父親斷絕關系,就這放浪的樣子,哪個父親愿意認。
丘霜回到馬車上,從窗口看到夜殃將云嫵扶上馬車,小心翼翼生怕摔著的樣子。
丘霜臉變得更加難看。
丫鬟上來伺候,給遞上手帕手:“公主,晚上聽說要歇在村子里。”
丘霜眸微轉:“歇在村子里?那豈不是大家都要睡在一個地方了?”
“估計村子里沒這麼多地方給睡,可能要在外頭搭帳篷,奴婢怕公主您不習慣。”
丘霜看著道:“無論你想什麼辦法,給我選個離攝政王他們近的,最好挨著他們的地方。”
丫鬟恭敬地點頭:“好的,公主放心,奴婢一定辦到。”
王笑笑也往自己馬車而去,傾茶看準時機快速地跟了上去,甜甜地喊了聲:“王小姐……”
王笑笑回頭看:“是傾茶啊,你們王子有什麼事找我嗎?”
傾茶看了看四周,一步走到邊低聲道:“是奴婢有事想拜托一下您,不知道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王笑笑點了點頭:“可以啊,我們去那邊樹蔭下。”
傾茶跟著來到大樹底下便開門見山地把赫連的況說了一遍。
王笑笑瞪大了眼:“你是說你們王子回去就得娶那個將三小姐?”
聽傾茶的描述,那將三小姐確實是蠢的,而且很難纏。
王笑笑想到赫連這絕世容,芝蘭玉樹的,配那樣一個蠢笨的小姐確實是太委屈。
“這個……我能幫到什麼忙?”王笑笑不解地問。
“您能不能嫁給我們主子呀。”傾茶很真誠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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