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馬車停了下來,云嫵還以為是守城在查問,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隊伍有靜。
前去查看的暗衛跑了回來:“回主子,馬車隊被人攔了下來,據說是將大將軍的人。”
夜殃冷聲問道:“何事?”
“好像是將大將軍家的小姐想見大夏王子。”
云嫵:“……”
這是多囂張,多沒禮啊,人家大夏王子這才剛回,家都沒到,你就來攔人?
這樣哪個男人會喜歡你啊,一點也不,你這到底是喜歡人家還是純粹只饞人子呢。
一點溫也沒有,好歹讓人先回家休息好了再談見面的事。
舟車勞頓很累人的,云嫵現在就不想見任何人,只想到床上好好躺著。
坐馬車,再好的馬車都很累人,顛得人都要暈,這種坐車不暈的人都有些不了。
古代的路哪怕是道也不是特別平坦,就算是一些城里青石板路馬車過去也會顛。
云嫵已經想了個辦法在馬車的子上裝有彈的皮革了,還是顛得讓人難。
畢竟一行路便是一天,坐一天就更明顯了。
這將三小姐,不赫連行路這麼久,回來就攔人要見面,真是讓人聽了都氣憤。
“直接別理,這麼無理取鬧慣著做什麼。”云嫵很不悅地道。
主要是派人把道路堵了,害得也只能跟著在這里等!
現在只想趕找地方安頓下來,好好歇息一番,吃點好吃的,喝點茶。
“本王沒空,沒見本王剛回,哪有空見,讓別胡鬧,讓開。”赫連冷下臉來,毫不客氣地道。
那將領一點不惱,還笑著道:“我們小姐自然是您舟車勞頓,所以在不遠的金縷樓設了宴,您可以在那里歇息,保證不會讓您累著。”
赫連:“……”
他單手握了手中的玉扇,心里勸著自己忍一忍,現在還不是與將大將軍鬧翻的時候。
登基之后也得有將大將軍的支持,忍一下這個討厭的人而已,他能做到。
“本王不想去什麼金縷樓,待本王安頓好之后,可以上府來見本王。”
赫連平息了心的怒氣,退一步地道。
可那將領一點也不領,他固執地道:“屬下奉小姐之命來請大王子,還請大王子以大局為重,您也知道我們家小姐若生氣會鬧得很大。”
這就威脅上了,赫連絕的容上浮出怒意,他要忍不住了。
街道兩邊看熱鬧的人竊竊私語。
“將大將軍什麼都好,就是這個兒無法無天,簡直丟將大將軍的臉。”
“大王子生得也太好了,那草包被迷住了,完全不顧禮義廉恥了。”
“大王子真為難,看在將大將軍的份上還不能對怎麼樣。”
“將大將軍英明一世,卻在兒上面犯糊涂,任由兒這麼囂張胡鬧。”
“那金縷樓是什麼地方,怎麼就敢把大王子往那里請。”
“大王子風霽月,絕世容怎麼就被這麼個玩意給纏上了。”
“心疼大王子。”
“心疼大王子!”+1
場面一度都心疼起了剛剛從他國回來的大王子。
云嫵和夜殃這邊暗衛也不斷地來報信:“那將三小姐的人不肯讓路,百來個兵把路給擋了,強的要請大王子去金縷樓。”
云嫵好奇地問:“金縷樓是什麼地方?”
“男風館。”夜殃冷冷地回了句,這話他不想從屬下的話語里說出來給云嫵聽到。
云嫵瞪大了眼:“這個將三小姐可真是個人才,將風塵仆仆回來的人是要拉去男風倌歇息。”
到底是想干嘛,這胡鬧得也太沒了點邏輯。
純粹找事?
都要懷疑這將三小姐是敵方派來的攪屎,不是喜歡赫連,而是替喜歡的人來毀了赫連的吧。
“赫連自己招惹的,這種人直接弄死就行了。”夜殃簡單暴地道。
云嫵笑道:“我倒是想看看這將三小姐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是敵方的,得想辦法弄得蹦達不起來,不然,我們可能要失去赫連這個鐵盟友。”
夜殃挑了挑眉:“你想去金縷樓?”
云嫵噗地一聲笑了:“倒是有幾分好奇金縷樓是啥樣,我這不是也沒去過男風館嘛。”
青樓倒是夜殃帶著一起去見識過了,可這男風館還真沒去過,夜殃小氣,大周的男風館不可能讓進的。
當然兩人相,哪怕再想去見識也要考慮下他會不會吃醋,所以也沒有去過。
將三小姐倒是過得自在,隨隨便便就將金縷樓包了下來,不懼任何流言蜚言。
有時候傻子就是比常人活得快樂自在些。
只是借傻鬧事的人,就不配自在。
夜殃對暗衛道:“去問赫連,能不能將攔路的人打走,打不走就去趟金縷樓,擋在大街上像什麼話。”
赫連也在猶豫,他冷冷地看著前面擋路的將領:“本王倒要看看將三小姐要如何鬧大。”
“我們小姐也是心疼您舟車勞頓,這才包下金縷樓陪您歇息,還請大王子全一片真摯的意。”
將領又開始大聲喊了起來,橫豎就是擋著路不。
赫連掀開簾幔從馬車上下來,即使是風塵仆仆地坐著馬車趕路,但毫不影響他的風霽月,舉手投足之間貴氣灑意,即使是心里憤慨,之上卻瞧不出緒。
赫連撒開玉扇:“你想攔就盡管攔著,等本王子奏明了父皇,本王看你還能活多久。”
赫連轉往夜殃的馬車走去,既然他們要攔就攔,橫豎這邊離大王子府也不遠了,走回去也可以。
赫連還未走到便見夜殃的暗衛上前恭敬地與他說了夜殃的意思。
赫連眸微閃:“你們郡主想去金縷樓?”
“云嫵主子有點想會會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將三小姐。”
赫連煽了煽玉扇,勾了勾:“若是想去,倒可以去一趟。”
赫連來到夜殃的馬車前:“攝政王和郡主下來吧,金縷樓就在旁邊。”
夜殃扶著云嫵下了馬車,云嫵看了眼赫連,穿得又包又打眼,什麼艷袍往他上一穿都極致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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