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這句話聽在斐苒初的耳中,也是十分刺耳。
曾經的經歷了這些,已經落得現在如此的地步。那麼下一個會是誰呢?這句話含著什麼意思?
對於現在的斐苒初而言,其中的含義自然是不言而喻。
「人,在後宮當中,就是要將自己所有的全部都藏起來。只有拋去了一切和雜念的時候,才能夠有可能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生存下去。能夠依靠得上的,除了位置,還有就是皇子。」
斐苒初一邊聽著,的神也已經是愈發的不自然起來。趙風自然是注意到了斐苒初臉上奇怪的變化,總覺得衛如燕是在含沙影,影著斐苒初和趙風一般。
趙風絕對不能容忍這件事,他好不容易讓斐苒初在這宮中有了安全,絕不能因為眼前這老婆子的幾句,就讓他們之間的,就這樣再次變得冷淡下來。
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不能夠再去經歷其他的風險了。思及此,趙風終於忍無可忍,厲聲打斷了正在說話的衛如燕:「說夠了沒有?從頭到尾,你說的都是一些無關要的話!」
「朕現在毫無心思來聽你說這些廢話,朕想要知道的,只有真相。若是你說來說去都是一些這樣的說辭,沒有半點用,那麼你可以不用說了,趙欽此後也再不會出現在宮中。」
趙風神凜然,似乎已經是下了最後通牒的樣子。
衛如燕也並沒有表現出太過著急,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彷彿一切都在的掌握當中一般。而這樣的笑容也讓趙風十分厭惡。
明明衛如燕已經窮途末路,卻還是這樣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這種覺,實在是令趙風看著心煩。
「既然想要做易,那麼皇帝也要稍稍真誠一些吧!哀家知道,從今日起,哀家說了這些話之後,就再也與這紫城毫無瓜葛了。這點兒耐心,難道皇帝也沒有嗎?」衛如燕的語氣哀婉蒼涼,竟然讓斐苒初有了一些稍稍心疼的覺。
但是隨後斐苒初又想到的所作所為之後,生生斬斷了自己的憐憫的想法。這樣一個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可以毒害的毒婦,又有什麼可值得憐憫的呢?
若是換做其他人,哪怕僅僅只是甚至養不起孩子的鄉野人家,一個普通的人遇到了這樣的事,就算只有一點點的希,都會想要嘗試一下。自己辛苦懷胎那麼久,若是僅僅憑藉沒有據的一句話,就這樣放棄了自己的親生骨,無論怎麼想,斐苒初都覺得難以理解。
斐苒初也是做母親的人了,清楚的知道,當自己的腹中孕育著這樣一個小生命的時候,那種覺有多麼欣喜,多麼激。若是換做在面臨抉擇,一定會堅持下去,將這個孩子生下來,即使僅僅只有一點點的希,也要嘗試!
趙風雖然眼神中還依然有著厭惡的神,但是也並沒有說什麼。畢竟衛如燕還是說的很對的,一旦將所有的事全部和盤托出的話,那麼在今後的宮中,將不再會有生存的任何一片土地。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有的事該忍便是忍一下吧。畢竟之後宮中對於太后這個位置上的人,恐怕是要換一個了。
「的確,那個人是被我冤枉才被打了冷宮,這點我並不否認。不過你以為在這宮中就有人手上是乾淨的嗎?能夠在這空中生存下來的人,誰的手上沒有幾個人的鮮呢?若說是完全問心無愧,那恐怕是沒有一個人敢這樣說。」
衛如燕說到這裏,便是冷笑了一聲。趙風從衛如燕的神當中,卻是看出了一些不自然的東西。
那麼按照衛如燕所說的話,張然也……
趙風的神變得有些難看。
斐苒初看出了趙風神的變化,悄悄出一隻手放在了趙風的手上。斐苒初雖然並不是十分了解張然,但是畢竟相了那麼久,斐苒初足夠相信,張然一定不會是衛如燕口中所說的那種人的。
而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作,卻是給了趙風莫大的安全和安。
張然是趙風親生母親的這件事,趙風和斐苒初其實都心知肚明。但是他們卻並不確定,衛如燕是否知曉這件事。
「你可知道,皇上與你口中所說冷宮中那個人之間的關係?」
斐苒初心中稍稍猶豫了一下,但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苒苒!」趙風神一凜,厲聲打斷了正在說話的斐苒初,開口道:「這些事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就到這裏吧。當年的事竟然也已經這項打敗,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按照規矩該怎樣理並怎樣理就是了。」
斐苒初張了張,像是還想要說什麼的樣子,但終究還是低下頭默不作聲。
而衛如燕則像是終於抓住了什麼關鍵的線索一般,臉上充滿了疑問的表,問道:「怎麼?難道那個人和皇帝之間,竟然還有什麼關係嗎?」
眼見衛如燕一直都是想要深究到底的態度,趙風像是思索了一會兒,但最後還是鬆了口:「這些事都與你沒有什麼關係了,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剩下的這段日子裏你該怎樣度過吧!太后之位,是不會有所空缺的。」
趙風一直都繃著眉頭,終究還是將這話說出了口。
「什麼?新的太后?」衛如燕看起來像是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當年的事早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了,沒有人會在意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其實你們的目的是為了那個人翻案,那麼現在大家已經人盡皆知了,你們的目的也達到了,沒有必要再像現在這樣了吧?」
「就算是翻了案,先皇留下的妃子,結果也都是一樣的,只不過被打發到寺廟當中,休養生息罷了。」
衛如燕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但是很快便又被自己打消了下去,因為心中深知,這是不可能出現的事。
在趙風的心中,衛如燕就是一個十足的大反派,從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在心中暗暗記恨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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