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宮,斐季清因為趙風的一句話,便拚命地學畫畫,所以一般都沒有出去找事,整天都在宮裏練習著,想討趙風的開心。
張宜璐來到百花宮,看著宮裏到都掛著畫,又看到斐季清在案前作畫,馬上便奉承道:「姐姐這些畫真是出神化啊。」
斐季清見了張宜璐,心下一愣,隨後又泛起了甜地笑意,「妹妹許久未進宮來玩了,今日是怎麼有空了?」
自從採花賊那件事之後,張宜璐就很出現在公眾場合,現在都過去差不多快一年了,大家漸漸將此事忘記,才敢出來拋頭面。
「妹妹是來想姐姐稟明一件事的。」張宜璐來到案前,笑著說道。
斐季清勾了勾角,興緻盎然,「哦?你說說看。」
張宜璐出得意的笑容,湊近了斐季清,「姐姐可知道泓皇貴妃和那個趙祿錄的事?」
「嗯?」斐季清聽了,手上的筆一頓。
「姐姐還不知道吧,趙祿錄重傷回朝,你猜昨日我在恭親王府門口遇見了誰?」張宜璐賣關子地說到。
「斐苒初?」斐季清說了一句,以斐苒初和趙祿錄的關係,斐苒初很有可能去探,而且這件事之前就已經解釋清楚了,「這個說與本宮幹嘛?這件事做不起什麼大文章。」
說完又專心地畫畫去了,張宜璐卻笑道:「不是,我看到的是軒轅夢。」
斐季清蹙起眉頭,重複了一句,「軒轅夢?」
張宜璐重重地點了點頭,「姐姐,你可知道軒轅夢還沒宮之前和趙祿錄的事嗎?」
「他們之間有什麼?」聽著的口氣,斐季清就知道這事恐怕不一般,要是不能扳倒斐苒初,把軒轅夢,的左膀右臂扳倒也不錯啊,更何況自己被軒轅夢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也是該出口氣了。
張宜璐將將自己以前知道的那些事全部說給了斐季清,斐季清是越聽越高興,早知道有這檔子事,那說不定已經是皇后了,就不用等到斐苒初這個賤人從冷宮出來后又重新當上了皇后。
「姐姐認為,我們該怎麼辦?」
斐季清冷笑了一聲,「哼,等著吧。」
軒轅夢自那日從恭親王府回來之後整日都是怏怏的,心不在焉的樣子,斐苒初坐在對面,看著這局棋馬上又要贏了,才手拍了的腦袋,「你呀,想什麼呢?」
軒轅夢被嚇了一跳,手裏的棋子一下掉在了地上,「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般。」
斐苒初讓人撤了棋盤,安道:「你別擔心太多了,趙祿錄的傷,太醫也說了,好好休養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來,說是送信的,斐苒初便讓他進來了。
進來之後,直接給軒轅夢遞了一封信,軒轅夢接過,「這是?」
那小太監一直低著頭,「這是趙公子讓我送來的。」說完又呈上了一個塊玉佩,軒轅夢一看那玉佩,就肯定了,這肯定是趙祿錄送來的。
那小太監送完之後便匆匆離開了,從始至終,都一直低著頭,沒人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
軒轅夢自從那從看過趙祿錄之後,兩人之間的嫌隙便開解了,再不似從前那般生死不復相見。
信上說讓午時三刻帶著笛子在花園後面的湖心亭一會。
「喲喲喲,要去約會啦?」斐苒初喝了一口茶,在一旁嘿嘿笑道。
軒轅夢紅著臉,雖然還不是很清楚約會是什麼意思,但是從斐苒初的表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又打趣自己。
「不過,趙祿錄的傷已經好了嗎?現在都可以進宮了。」軒轅夢一臉的幸福樣落斐苒初的眼中,也跟著為高興。
軒轅夢回宮拿了笛子,便前往花園的湖心亭去了,可是到了那裏之後,才知道,這本就是一個圈套,什麼趙祿錄,分明就是斐季清帶著皇上在那裏等著。
「皇上,您看,臣妾說得對吧,就說這皇貴妃心存異心。」斐季清看著前來的軒轅夢,對著趙風怪氣地說道。
趙風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眉頭鎖地看著軒轅夢。
軒轅夢淡淡地福了個,「皇上,沒想到這麼巧,您也在這裏,那臣妾就不打擾你和貴妃的雅興了。」
說完轉就準備離開,可是後卻響起了一個聲音,「皇貴妃娘娘,您這樣就想走,豈不是太容易了些?」
說完拿出一封信,一封和剛才軒轅夢收到的一模一樣的信扔到了軒轅夢的跟前,軒轅夢一看,心裏咯噔一下。
「皇上,您看手裏的笛子,和趙祿錄是一樣的,一白一黑,這可是一對兒。」斐季清繼續說道。
軒轅夢拿著笛子的手忍不住往袖裏攏了攏,可是這個作卻正好落了趙風的眼裏。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恭親王府看看,趙祿錄手上有沒有這樣的笛子。」斐季清看著趙風好像並沒有多大的緒起伏,便加了一句。
軒轅夢轉,「不用了,這件事,全是臣妾一個人自作多,和趙祿錄無關。」
本就是一個直子的人,不善於辯解什麼事,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斐季清聽到承認得這麼快,很是開心,這樣就免得多費口舌了,「皇上,你看,已經承認了。」
「軒轅夢,你和趙祿錄真的有染?」趙風沉著臉,問了一句,至始至終,他臉上都沒有帶一。
軒轅夢跪下來,雙手放在跟前,磕了個頭,「這件事,和趙祿錄沒有毫關係,都是臣妾對趙祿錄糾纏不清,還請皇上不要遷怒於他。」
華宮,斐苒初還在看著話本,喜翠連忙跑了進來,「娘娘,娘娘,不好了。」
斐苒初抓起旁邊的爪子,可了起來,「遇事不要慌。」
見跑得都不過氣來了,「你著什麼急,緩一緩,慢慢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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