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禮想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可是姐姐,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
斐苒初再次搖了搖頭,「當然不,我們要先查出來,這謠言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傳播出來的,你且去查一查。」
當然不會坐以待斃,若是就這樣坐以待斃的話,到頭來是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但是在此之前,最重要的是,要將這謠言的源頭查出來,這樣才好對癥下藥。
戴禮聽了,馬上應了,雖然自己腦子不怎麼好使,可是查事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戴禮走後,喜翠的氣這才消了不,上前問道:「娘娘,您就真的不在意他們這樣說你?」
斐苒初看了一眼,「問心無愧,自然就不怕了,更何況,我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自己清楚,別人的評價不能影響到我對我自己的評價。
喜翠,你以後也會遇到這樣的況,只要保持自己的初心便可,別人說什麼是別人的事,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喜翠聽了這番話,瞬間便恍然大悟了,剛才自己那麼生氣,無非就是在意別人對華宮的評價,可是別人就是希看到你生氣的樣子,這樣就能證明他們說的那些是真的。
但是如果自己一點不在乎的話,那他們自己也就會懷疑,自己說的是不是真的。喜翠佩服地看著斐苒初,果然,皇上這麼喜歡自家娘娘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因為自家娘娘長得漂亮,更是因為娘娘有一顆明凈的心。
蹲下來,著斐苒初的,「娘娘,我明白了。」
斐苒初喝了口茶,淡淡地笑道:「你明白了就好。」
剛解決地喜翠的問題,暗月又從外面匆匆趕了回來,斐苒初瞧著的臉上,不用說了,想必也是已經聽說那件事了。
手招呼了一下,「暗月,你不是去訓練營去了嗎?怎麼回來了?」
「今日訓練營無事,便早些回來了。」
斐苒初本以為暗月會在意外面的那些流言,可是看暗月坦然的樣子,倒是一點不像在意外面那些事似的。
這次該到斐苒初疑了,看著暗月,「你回來之時,可曾在外面聽到什麼事?」
「娘娘是指那些說皇後娘娘被妖邪附一事?」暗月坦然道。
一開始斐苒初以為暗月是因為忌諱,所以才不便開口,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因為忌諱,而是就沒在意。果然,流言止於智者,現在確定了,暗月就是這智者之一了。
「看來你不信?」
暗月笑了笑,「屬下自然不信,但是屬下不信,不代表其人不信。」這話是在提醒斐苒初,就算是自己不信,但是也一定要防範才行,因為畢竟不是人人都是。
斐苒初點了點頭,這個道理,自然是明白的。
但是實際上,宮裏的智者,確實不是很多,或者有些人,揣著明白裝糊塗。因為暗月才剛回來沒多久,太后居然讓人來請斐苒初去景仁宮坐坐了。
太后的意思,斐苒初不敢不尊,只是沒想到這件事傳得這麼快,已經到太后的耳朵里去了。
隨著碧桃姑姑剛進宮,太后便遣走了邊所有的人,只留下了碧桃姑姑一人在旁伺候著。
「臣妾請太后安。」斐苒初福道。
太后的臉上說不上難看,但是卻也不好看,了一眼斐苒初,不滿意的神顯而易見。
「皇后可聽說了宮裏的一些事?」太后沒有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既然太后都這麼爽快,斐苒初也就不裝糊塗了,「太后是指那些流言,說臣妾是妖邪附一事?」
這個太后可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為太后,可不會糊塗到會相信這樣的事,可是這並不代表就會這樣輕易地放過自己,雖然自己這況,也確實是有點像附,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妖邪,更沒有做過任何一件不利於東趙的事。
「皇后既然知道,為何還不出面解決這樣的事,你為後宮之主,現如今出現這樣的流言,還是關於皇后你的,你就這樣任這留言滿天飛?要是這樣的流言傳進了那些外朝的大臣聽了,只會說你這個皇后無能!」
太后沒有直接深究這留言的容,倒是避重就輕地說了些無關要的話。
但是斐苒初知道,太后不過是在試探自己,想看看自己對著流言是什麼樣的態度而已。
「沒能及時理這件事是臣妾無能,但是事關臣妾的清譽,要是臣妾斷然出面,怕是會引來更多的流言,所以臣妾正在查此流言的源頭,好一併解決了。」
太後點了點頭,這皇后還不算太笨,「那行,不過,哀家可不想再在這後宮裏面聽到這些污穢的事了。另外,你為六宮之主,要想著雨均沾這個道理,以前的那些事哀家就不一一提了,你自己心裏要有數,事事要為皇嗣著想。」
「太后教導,臣妾牢記在心,一定多勸皇上。」斐苒初回答道,但是自己又怎麼能勸得趙風?雖然後宮新晉了不的妃嬪,但是趙風真正去過的,卻是沒幾個,而關於皇嗣,那自己就更沒辦法勸了,有誰會勸自己的丈夫和別的人在一起呢?
太后看乖巧的模樣,想必也翻不出天來,便兩眼一閉,手捻著佛珠,「好了,下去吧。」
「臣妾告退。」斐苒初說了一句,便馬上退出去了。
這裏算是應對過去了,只是不知道戴禮那邊查得怎麼樣了,像這樣的流言,不用想就知道可能是斐季清傳播出來的,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查一下為妙,畢竟之前自己懷孕時的種種事,讓不得不多長一個心眼了。
剛從太后哪裏回去,戴禮就匆匆上門來了,也不得不佩服,戴禮的辦事能力確實是強。
斐苒初看著一臉自信的樣子,便知道,此事,已經辦妥了,「你可是查到什麼了?」
「姐姐,你猜,這流言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戴禮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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