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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467章 你是我的金手指

江秋皙說不上這是一種什麼覺。

過去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考慮過‘意義’這個問題。

但這份猜測,已經隨著時間在心中漸漸開始發酵。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江秋皙挽起雪白的發,末梢的烏青像是提醒著一切的起始。

似乎是從懷疑,這一切都沒有意義開始。

自那以后,所謂的‘意義’便扎在了的心頭。

只覺得自己的出現,約有些別樣的目的。

除卻修行、習劍、劍宗之外的目的。

換言之,認為有人賦予了存在的意義。

可是記不清了。

因此在聽到他人對‘意義’的高談闊論時,才會生出莫名的悉、與不適。

但這本就被忘得一干二凈,王昊更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也便無從解決。

瞧著迷茫的江秋皙半晌,王昊又是輕輕嘆氣:

“既然忘了,又何必執意去想。

你的壽元還長,或許在機緣巧合之下終會記起——就像過去的你并沒有這種覺,但如今你卻為存在的意義到迷茫。

既然總有機會想起,你又何必去想那麼長遠的事,大不了等想起來以后再去琢磨。

除了琢磨意義之外,你現在又不是閑著沒事做。”

“……”

王昊指了指漆黑的海底,即使船頭的明熠熠生輝,也難以過這被霾籠罩的世界:

“還記得我說的麼?我們現在正要去往何?”

“墨魚族。”

“沒錯,那污濁石碑正匿在無盡之海的一角,已經有諸多水族遭到污濁石碑的侵染。

據龍族爭相探出的消息,水族中最先出現異狀的,便是墨魚族。他們是海底的游牧民族,居無定所,這般習反倒了最早被石碑污濁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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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尋到了無盡之海中的墨魚族群,我們幾乎便等同功了一半。”

“但你也說了他們居無定所,我們有那麼容易找到麼?”苗煙煙叉腰問道。

“沒見識。”

王昊好不容易才找到笑話苗煙煙的機會,如今更是哼哼起來,

“你當我們搭乘引渡鯨是做什麼的?

你以為龍族又是靠著怎樣的法子,才在無盡之海確立了霸主地位?

這海中迷霧對于海底的任何一個水族都是障壁,唯獨在引渡鯨眼中格外清晰。

在海中游移不知幾萬年之久,引渡鯨對這無盡之海早已了如指掌,它的腦海中自有一張地圖。在我們看來阻難重重的道路,在他眼中自有捷徑可循。

哪怕只是尋找墨魚族中,那部分未被污濁侵染的族群,只要它們過往經過了引渡鯨,引渡鯨總有尋覓到他們的辦法。”

“這麼厲害的神,竟然也甘愿屈居人下……”

“是啊……也不知道當年的龍王是怎麼把它忽悠過來的。”

王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轉而又看向江秋皙,

“江宗主,你是我那幫老友里,唯一一個愿意相信我,并跟著我一同前來無盡之海的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以我對你的了解,這件事恐怕對你而言也相當重要才是。

所以,江宗主大可不必考慮去那麼長遠的事,至,也等我們先把這污濁石碑解決了,這不也是你當下的心愿麼?”

江秋皙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

雖然心頭疑竇未曾開解,但這的確也不必馬上求解。

江秋皙很明白。

哪怕將那所謂的‘意義’忘得一干二凈,至眼下想拯救劍宗、拯救自己的信念,還不曾搖過。

不論是出于自救的本心,還是對劍宗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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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見江秋皙也不糾結了,心想也算是解決了大半顧慮。

雖說沒出現什麼他以為的‘大事’。

但到底是穩固了一味心境不穩的同道。

若是半路上江秋皙因為對存在的迷茫,而喪失了繼續探尋下去的心思,這趟旅途就注定是他一人獨行了。

寂寞不說,到底是心頭發怵的。

江秋皙是他平生所見有的強者,有同甘共苦,至心里安全滿滿。

“江秋皙能放下疑竇是好事。

那既然沒什麼其它事了,我就先回房歇息了。”

短暫道別后,王昊又皮笑不笑的盯苗煙煙,

“讓老子多歇會兒,別特麼沒事兒一驚一乍地嚇唬老子了。”

“你那是休息麼?我都不好意思穿你。”

苗煙煙叉腰哼哼。

王昊沒再回答,便邁著平穩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許是聽說這爭流舸是為劍宗宗主準備,船上的每間臥房都顯得極盡奢華。

王昊輕紗帳,便見一條青的小蛇盤臥在床榻之上,看起來很是疲累。

他沒有驚擾到對方的歇息,輕輕走到床榻的另一邊,就要仰臥小憩,不料那小蛇到他的到來,已是從小憩中清醒過來,沒一會兒便盤上了他的臂膀,向王昊吐起細長的信子。

王昊兩眼微瞇,看著那青蛇只覺有些好笑。

出指尖,輕輕小蛇的額頭:

“都已經做了龍王了,怎麼還想著天天當條小蛇呢。”

“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相見時的樣子。”

敖瑩緩緩回答道。

王昊眉心,思緒似是向前倒流了千年的時

他忽然笑了:

“那好像還早的了。”

“是你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敖瑩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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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你還是個毒修的藥奴,每天都要被那個人類修士威試藥,吐過、痛過以后,還要替他收拾屋子,照顧他的起居。”

“這麼悲劇的過去就別說出來啦……”

歷經千年,王昊已經能夠坦然的面對那段過去,如今回想起來,竟還笑出了聲。

敖瑩卻仿佛沉浸在了過去的回憶中,就像是自言自語似的:

“那個時候我才剛剛從無盡之海逃出來,渾修為潰散,苦不堪言。

明明已經從虎口中離險境,我渾痛地便覺隨時要死去。

奄奄一息時,剛好嗅到了你上的那蛇膽味道,我想著那蛇膽品質雖然低下,卻也能為我補充些神,就順著氣息一路尋去。

然后便遇到了你。”

王昊見敖瑩不停,也便跟著回憶起來:

“其實那個蛇膽已經被我那‘主人’拿來煉丹,作為試藥進了我的肚子里。你發現那蛇膽效力還沒徹底消散,就想吃了我。”

“然后咬到了你的胳膊,留下了一道牙印。

之后就被你一掌扇到了缸里。”

“我以為你就是條普通的小蛇,見你弱的可憐,渾是傷還敢出來害人,就想趕把你結果了,省的你沒事兒又要咬我一口。”

“然后我說話了。”

“你一開口我就驚了。”

說到這里,兩人已是回憶到了一,一時間竟是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

哪怕過了千年時,敖瑩卻也能清楚記得當時那個畫面。

那是個風雨加的深夜,簡陋的茅屋遮不住雨水的浸

衫襤褸的干瘦年,看著那條口吐人言的小青蛇,本還郁郁的雙眸霎時迸發了

本以為他是極了,見自己上多還有塊,便要將自己吞腹中,化作食糧。

但那年只是抱住了同樣瘦小的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了起來:

“原來你才是我的金手指!”

當時就愣住了,想趁勢一口咬住那年干癟的脖頸。

可當年擁后的溫時,終是猶豫地散去了這個念頭。

“你是我的金手指。”

那是第一次被人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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