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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468章 只有我懂你

其實本不是什麼‘金手指’。

對于當時的王昊而言,或許更像是一個累贅。

被一路追殺,跌境退化,甚至比起尋常小蛇還要虛弱。

修為又盡是本源所化,亦無什麼功法、神通能夠幫到當時的王昊。

于是藥奴仍然是藥奴,小蛇也仍是小蛇。

“當時我真以為,你是上天派來幫我離苦海的金手指。后來才發現家里只是添了張吃飯的。”

“我明明就有幫你!”

“你那牙口那毒師的皮都咬不破,還好意思說‘幫’?”

“你就說幫沒幫吧!”

“后頭一個照面就被一掌拍昏過去了,當時我就對你沒什麼指了。”

王昊之言,敖瑩并沒有什麼能夠反駁的。

那年,他以為自己是他的金手指,雖然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卻假意哄騙,順著王昊的意思應了下去。

為了王昊能給予一口吃食,供吊著最后一口氣,竭盡所能地偽裝自己‘上古大妖’的形象,不斷吹噓著自己父親過去的功績。

功了。

王昊被唬地一愣一愣的。

于是兩人謀起了逃命的法子。

他們一同反抗起了那毒師的迫。

但那場抗爭,最終在毒師的一掌下悄然結束。

毒師一掌拍斷了敖瑩脆弱的蛇骨,唯有裝死才勉強逃過了一劫。

王昊則被毒師丟進了毒池,浸泡毒足足七日,待被放出來時,孔已被毒腐蝕,渾潰爛流膿,在床榻上吊著僅剩的一口氣,靠毒師每日喂下的毒丹才得以過活——

毒師當然不會讓王昊去死。

年的意志力出奇驚人,哪怕屢折磨,也從不見他意識麻木,有尋死跡象。

王昊到底是他的藥奴,喂下去的試丹自是不會致命,可若王昊存心想死,倒也能在毒下放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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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意志的堅持,不致命的毒藥也足以要人命。

而王昊也并不想死,只能日夜與中的毒,做著意志間的較量。

可笑的是,那催人命的毒丹到底也是草藥煉

毒藥中那微乎其微的養分,竟了救下王昊命的靈藥。

而敖瑩到底是龍,修為再如何不濟,再怎麼脆弱,只要還有青龍的脈,也能在時間的推移中慢慢修復渾的傷勢。

再度睜開雙眼,看向癱在床榻上的年時,只看到了一模糊的

敖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欺瞞、吹噓,到底為年帶來了怎樣的結局。

想要幫他。

床榻上的年卻已無法開口言語。

毒師需要一條頑強的生命。

他需要這條生命為他試藥、服侍、幫工。

卻唯獨不需要他能夠說話。

他沒有刻意去毒啞王昊的嚨,卻也沒有在毒發作時,刻意保全他的聲音。

但床榻上的年,也仍然需要的幫助。

他不愿意就這麼作為一個活死人,終日待在這雨的茅屋里,被一個用毒的老人折磨一輩子。

他用那沾滿水的手,緩緩寫出了幾個字跡,又將它們盡數抹去。

小蛇聽從了他的意愿,選擇了離去。

再度回來時,已是一年以后。

那時的年已經恢復了行的能力,只是渾坑洼的疤痕依然猙獰可見,毒了他的每一寸皮,侵蝕了他的每一發。

他的樣貌已與過去大相徑庭,唯一不變的,是他對生的執念。

小蛇帶回來了許多鐵片。

年趁毒師不備,悄然在暗中改裝。

他用一柄火結束了毒師的命。

毒師是個用毒好手,這也注定他脆弱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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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比凡人要強悍太多,也終究抵擋不住火的炸膛與土雷的轟擊。

年與小蛇終是拖著一的傷,逃出了風雨飄搖的茅屋。

而那已是年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五年。

“是我費時費力給你把那些零件找來的,你不許嫌棄我!”

“沒有嫌棄,只是……莫名有些懷念那個時候。”

王昊顯然放松下了警惕的心神,

“從茅屋逃出來之后,我們兩人又不知在東海輾轉、漂泊了多年。

那個時候,你還只是條幸存的小蛇,我也只是個逃走的藥奴。我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卻能到彼此的溫暖。

現在我已經是個靈境的地仙,你也了龍族的族長,我們明明什麼都擁有了,彼此卻好像越來越遙遠……”

敖瑩將王昊的臂膀纏繞地更了:

“沒有多遙遠,至,我一直是你的‘小青’。”

“……”

王昊沒說什麼,敖瑩便慢慢俯在了他的耳邊,說著只有他們兩人才知的細語:

“王昊,我雖然時常會因你吃醋,但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像其它人一樣,因為這種事和你鬧那些無關要的別扭麼?”

“……”

“因為我很明白,在這個世界上,真正懂你的人,只會有我一個。”

“是啊。”

“從茅屋逃出來后,沒有人善待過被折磨地面目全非的你,沒有人敢靠近渾都是毒氣的你——甚至還有那些不明真相的無知凡人懼怕你,尋來那些道貌岸然的宗門弟子追殺你。

他們愚蠢而自大地認定你是該被鏟除的‘毒人’,是妖本不愿聽你的解釋。

是我陪著你終日逃竄在東海,日夜看著你從絕、到掙扎、最后和解地釋然……

也是我看著你一點點從夾中生存,看著你憑自己的努力把握那些本不該屬于你的機緣,看著你一點點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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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昊,只有我陪著你走過了半生,只有我最清楚你的那些過去。

這世上的每個人都以為你是天之驕子,永遠只能看到你那鮮亮麗的表面。他們嫉妒你的機緣、嫉妒你的天賦、嫉妒你的那得天獨厚的‘恩寵’。

只有我明白,你能堅持走到今天并不容易。

也明白,這世上包括我在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能留得住你全部的心——

你的心不在這里,不在兒長上。

所以我會吃醋,卻知道我得到的,已經是我能接到的,絕大部分的你。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夠回到你日思夜想的家鄉……

我希你唯獨不能忘記了我。

可以麼?”

“當然。”

王昊輕輕點了點頭,

“我一定能夠回到我的家鄉……

也一定不會忘記你。”

他其實還沒能尋覓到歸鄉的方法。

但他相信自己終有一天能夠尋到。

他既然因為種種原因來到了這個世界,自然也該有辦法離開。

這正是支持他一路掙扎下來的信念。

小蛇不怪他一心想著離開。

相反,很雀躍地笑了。

因為懂得這個男人。

這才是所傾心的男人。

一個從未改變過的男人。

于是的蛇漸漸化作了人形,一攀附在王昊臂膀的軀。

沒了被褥的遮掩,那姣好的雪白盡是三月的春

相互旖旎之際,兩人的距離靠地更近一分。

可就在王昊至深要流連忘返之時,臥房的大門又被轟然猛踹。

小王昊霎時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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