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正好在車里找到剪刀,把頭發剪得短短的,隨后帶上帽子,又抹了點灰在臉上,看起來竟然真的跟那個男人有幾分像。
只要不下車的話,說不準真的能蒙混過關。
一切就緒后,蘇念深吸了口氣,然后把鑰匙進孔里,腳下踩油門,啟車輛。
車輛啟也沒有驚外面的守衛,他正是困的時候,都沒發現自己的同伴沒有回來。
蘇念開到門口后,拿出那個男人的證件,晃了下。
守衛并沒有認真看,直接擺擺手,就讓蘇念走。
車子開出大門的那一刻,蘇念的心跳個不停。
過了第一關,還有第二關,第三關......
這個團伙很聰明,設計重重關卡,這樣的話,不管你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還是一群人,想要徒步跑出去,簡直就是做夢!
第一關,們都跑不了。
第二關,蘇念還是同樣的招數,亮起證件。
這個男人可能跟大領導有沾親帶故的關系,只要亮出證件,守衛都二話不說,立馬放行。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親戚或者特別的關系,這個男人也不敢大半夜從自己的崗位跑到另一個崗位這來。
后面沒有人查證,蘇念做夢都沒想到會這麼的順利。
直到最后一關,蘇念亮起證件后,旁邊守衛看了一眼就揮手。
蘇念剛準備離開,突然男人別在腰間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里面嘰嘰哇啦的,就算蘇念聽不懂,也知道對面在說急事。
守衛神嚴肅,突然舉起獵木倉對準蘇念,“下車。”
同樣蹩腳的華語,命令蘇念從車上下來。
蘇念嚇得立馬抱住頭,很配合的樣子,就要下車。
下一秒——
“嗚!”
一腳油門,蘇念就將皮卡給沖了出去。
“砰砰砰——”
后幾聲很大的木倉響聲。
其中一枚準準的打在了后視鏡玻璃上,后視鏡被應聲打落。
不管木倉聲如何集,蘇念腳下的油門卻一點都沒松,要沖出去,只要沖出這座山,所有人就都安全了。
后面響起了車輛的聲音,不知道是有人追了上來,還是沒有危險的過路車輛。
蘇念不放手,握方向盤,不斷沖刺。
而后面一輛銀白的面包車,也不甘示弱。
竟然也是以飛起的速度,往前車撞。
蘇念不管怎麼踩油門,都比不過后車,里面的男人好像有練過車技,他目標明確,很是危險。
“砰——!”
一聲巨響,男人再次撞上來。
蘇念駕駛的皮卡車生生被男人裝癟下去一塊,看著很兇險。
特別是這還是條陡峭的山路,一不小心就會跌落萬米懸崖之下,連尸首都找不到。
蘇念不敢使勁沖,一直著車道往外開,而這個追擊的看守更是得寸進尺,變本加厲的撞向蘇念。
眼看著,他就要再次發起攻擊。
蘇念心一下懸起來。
腦子里有預,這次不是死就是他亡!
預想中的劇烈撞擊沒有發生,反而是另一輛黑suv直接氣勢洶洶的從對面沖了過來。
對方以嫻的車技,直接得男人無法招架。
黑suv像暗夜里的獵豹,兩個大燈閃爍著刺眼的,準捕捉屬于他的獵!
銀白面包車被得沒有進路也沒有退路。
黑suv像是天降救星,蘇念趁機歇了一口氣,一個目標就是往前沖。
不是不愿意停下來,幫助黑的suv,首先技很明顯不如黑車,停下只會添,本幫不了忙。
而且現在不是一個人的命,是一車人的希。
那些花季們,都指這條回家的路。
必須要順順利利把們送到寬闊的路上,找到救援。
銀白面包車因為黑車的糾纏和蘇念拉開了一段距離。
但蘇念從后視鏡里,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兩車纏斗。
如果說黑車是蛟龍,那麼銀白面包車便是水蛇,走位狡猾又險惡。
數次想要把黑車拱到山崖下面。
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要出手,要麼對方死要麼自己死,總歸要死一個,才能結束。
形勢雖然兇險,但黑車的韌也不容小窺,幾次都躲過了面包車的謀。
反而把面包車直往山石上杵,面包車本就傷痕累累的車,傷痕更重。
連一側的后視鏡都被杵掉了。
黑車仿佛盤算好的,在一側后視鏡掉了同時,陡然剎車讓面包車從后面撞上來。
他弧度一轉,另一側的后視鏡也杵掉了。
這下面包車兩邊都變得禿禿的,沒有后視鏡,就算車技再好,在這陡峭的山路上,也是獨眼龍。
形勢一下變得傾斜起來。
面包車被黑車故意落后,然后猝不及防頂住車尾,狠狠一撞。
一下沒有下去,就兩下。
這很明顯就是他停車,但對方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打開車窗,直接掏出長桿的獵木倉,對準后面黑suv轟地一下。
要不是黑車躲避及時,早就被這一桿木倉給掀翻到懸崖下去了。
形勢迫在眉睫!
銀面包車豁出去了,直接抬手又是一木倉放過去!
黑車副駕駛被打出一個貫穿的大,一直連接到駕駛室后面。
幸好副駕駛上,沒有人,否則這一子彈貫穿的就是人的心臟,必死無疑。
黑車沒有半刻停頓,趁著銀面包車換子彈的間隙,猛地抵上面包車后座,拉足馬力,往死里頂,不給銀面包車半點息時間。
車子被頂得幾乎要飛起來,銀面包車被頂得左搖右晃,木倉管原先對準后面,突然他掉轉木倉口,轉向前方,對準了前面蘇念行駛的皮卡。
兩車相距不過八百米左右,他一梭子彈下去,雖然不夠準,但還是打穿了皮卡車的車頂。
蘇念只覺得轟一聲,皮卡車的車頂直至前面擋風玻璃就出現一個大。
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一切發生的都太過急,讓整個人呈現懵掉的狀態。
顯然銀面包車押對了寶,黑車再也沒有游刃有余的姿態,徹底慌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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