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蓬連考慮都不帶考慮一下的麼?
西方教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慈航還在嘗試著。
“天蓬,你要清楚,現在的西方教可不是以前的西方教。”
“除了那截教之外,我西方教便是洪荒最強。”
“而且有道祖允諾的西方大興,日后便是那截教也無法和我西方教相比。”
“不知道多人都想著西方教,你卻拒絕。”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
慈航的這一番話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天蓬淡淡地看了慈航一眼。
“西方教又如何?”
“以前我努力修煉,只為就天庭正神。”
“到頭來卻被那昊天強加莫須有的罪名。”
“西方教?”
天蓬嗤笑一聲。
“不過是另一個天庭罷了。”
現在的天蓬已經厭倦了,只想過一過普通的生活。
天蓬的一番言論讓慈航眉頭一皺。
這活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干的。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顧忌自己說出西方教的那一刻,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應下來了。
這天蓬……
不過慈航也不是很慌,反正自己出來之前,燃燈還告訴了自己另外一套方案。
利不行,那就只能威了。
慈航長嘆一聲。
“既然你不愿,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
一邊說著,慈航一邊轉準備離開,可卻是沒有停下來,繼續道。
“你天庭墜凡間,迎娶凡人,過的倒是自在。”
“可憐那嫦娥了。”
“你說什麼!”
后面的天蓬神猛然一變,瞬間攔在了慈航的面前,死死地瞪著慈航。
“嫦娥怎麼了?”
當初天蓬自廢神位墜凡間,所以后面嫦娥的事,他是不知道的。
慈航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天蓬,心不由得一陣竊喜。
“嫦娥,你不知道麼?”
天蓬的神變得更加焦急起來。
“我知道什麼,嫦娥到底怎麼了?”
慈航這才出一副悲傷之。
“可憐那嫦娥被昊天追究,被打凡間,修為盡失。”
話剛說完,天蓬神一怔,踉踉蹌蹌的后退兩步,喃喃自語。
“不應該啊。”
“我已自廢神位,墜凡間,昊天為何還要追責嫦娥?”
慈航冷笑一聲。
“你以為自己自廢神位,墜凡間,此事便可以一了百了了麼?”
天蓬的臉上出一抹慘笑。
是自己將事想的太簡單了。
嫦娥沒有按昊天的命令去誣陷自己,昊天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嫦娥。
“那嫦娥呢,嫦娥現在何!”
天蓬連忙問道。
眼見天蓬上鉤了,慈航也是不慌不忙,徐徐道來。
“可憐那嫦娥自廢神位,墜凡間,還要遭到天庭的追殺。”
“是我西方教出手救了。”
天蓬立刻上前一步。
“我要去看看嫦娥!”
上前的天蓬立刻就被慈航攔了下來。
“想看嫦娥也可以,按我之前說的去做。”
“只要你輔助取經人完西行大計,那我自會讓你見到嫦娥。”
這下天蓬的神也是一點點變得冰冷了起來。
“你是在威脅我?”
天蓬終于是明白了慈航的意思。
慈航搖了搖頭。
“這怎麼能威脅,難道你不想見到嫦娥麼?”
天蓬的眼中寒意迸發,一抹強橫的法力波從其上迸發開來,直接單手對著慈航擒來。
慈航大驚失,匆忙之間凝聚法力進行抵擋。
可這等抵抗本沒有任何作用。
頃刻間,一只大手扣住慈航的咽,將其整個人提了起來。
一窒息蔓延至全。
慈航的眼中滿是震驚之。
天蓬的修為……
自己先前從后土手中撿回了一條命,現在乃是太乙金仙修為。
可天蓬自廢神位,應該修為大降才是,怎麼還是大羅金仙?
這就是慈航所不知道的一點了。
昔日蘇塵傳天蓬玄水訣,這一功法是極其是何天蓬的。
奈何天蓬之前所修功法與玄水訣并不是那麼的契合,這才導致天蓬的玄水訣進展緩慢。
而自廢神位之后,天蓬索摒棄了之前的功法,轉而專修玄水訣。
現在的修為也是不退反進。
“我拿你去靈山換嫦娥!”
天蓬提著慈航就要走。
慈航一臉艱難地道。
“你,你以為自己一個大羅金仙,能勝過靈山眾佛麼?”
一句話,便令天蓬的作停了下來。
是啊,自己不過一個大羅金仙,如何從靈山搶人。
嫦娥……
回想起自己墜凡間的這幾年,在高老莊過的舒舒服服。
全然不知嫦娥在苦。
自責瞬間充斥著天蓬的心。
好像自己也無路可選了。
將慈航放了下來,然后道。
“在此地等候那取經之人是麼,希你能記得自己答應我的事。”
“否則,我必殺你!”
說完,天蓬轉回去。
慈航則是長呼一口氣,看來的不行,還是得來的。
不管怎麼說,天蓬的事是解決了。
那麼接下來就剩下卷簾和小白龍了。
小白龍還好說,昔日接引是將其困在鷹愁澗里的。
可卷簾,就有些難找了。
慈航也不知道卷簾下凡之后,所在何地。
不過慈航也不是那麼的著急,反正取經之人是先遇六耳獼猴和小白龍和豬八戒,最后才是卷簾。
還有時間。
這時,慈航突然想起了離開靈山之時燃燈的叮囑。
要對那取經之人多加關注才行。
慈航轉而先去看看取經之人走到哪里了,算算時間,應該快到六耳獼猴所在了吧。
可當慈航到了六耳獼猴那之后,卻發現取經之人并沒有到。
這取經之人的速度是不是有些太慢了?
慈航順勢向前找去。
這一找,慈航頓時有些慌了。
取經人,不見了!
驚慌的慈航頓時將長安外數百乃至數千里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依然不見取經人的影。
這下慈航徹底慌了。
那麼大一個取經人呢?
慈航又將尋找范圍擴大到了數萬里之外。
還是沒有。
慈航瞬間慌不已,立刻折返大雷音寺。
這等事,必須馬上告知燃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