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麼?”他抵著的鼻尖,輕輕地著重又灼熱的氣息。
不用他說,顧清歌也知道他現在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被吻到眼神有些迷離的顧清歌嘟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是這嗔的一眼落到傅斯寒的眼底,卻是無限地風萬種,撥著他的心弦。
他聽到自己的心弦了,然後沒忍住又吻了下去。
長久的時間過後,傅斯寒才退回自己的舌,惡狠狠地道:“你今天就不應該來,現在好了,未來的一下午我可能都要在痛苦中度過了。”
他指的痛苦是什麼,顧清歌當然也知道,只是現在趴趴的,無力到只能趴在他的懷裡依偎著,本沒有力氣再去推他或者打他了。
禽。
顧清歌悶哼了一聲,然後將臉埋他的懷裡。
“他們還沒回來,我最後再問一遍,你真的不跟我去?”
“不去。”顧清歌堅決且堅定地開口拒絕了他。
“呵”被他拒絕以後,傅斯寒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低低地笑了出聲,“不去是因為害?”
才沒有。
顧清歌在心裡道,不過沒有出聲就是了。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陪你在這裡等,再過一會兒他們就該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
“要不要賭一把?”
“賭什麼?”
“賭你今晚……”他的聲音忽然低,湊到的耳畔小聲跟耳語了一句,顧清歌一聽,整個臉頰突然躁紅,用力地砸在他的膛上面,傅斯寒堪堪接住的手,薄微勾:“幹嘛?又不是沒做過,都是日常了,怎麼還這麼害?”
“傅斯寒,你再說!”^
“好,不說。”
心想,我不說,我只做。
顧清歌不理他了,起掙開他的束縛,傅斯寒說過一會兒夜氏夫婦就會回來,一開始還不信,沒想到真的被傅斯寒說中了,夜氏夫婦真的回來了。
一看到,顧清歌就忍不住臉紅了。
誰知道夜媽媽走近以後,一臉興地看著,“清歌,你猜我剛才幹嘛去了?”
“啊?”顧清歌明顯沒想到會問自己,一下子愣在原地,結結地道:“我,我怎麼知道……你,你幹嘛去了……”
臉已經紅到了脖子。
“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不舒服?”夜媽媽上前搭住的脈,然後才道:“沒什麼問題,估計是剛才過來的時候走得有點快而已,你們吃過飯了吧?”
看到了旁邊的袋子放著兩個便當盒。
顧清歌點了點頭,“嗯。”
“那就好,我剛才吃飯的時候發現了一樣東西,對你很有幫助的。”
說著,夜媽媽才將一直抓在手裡的一把綠的植拿了出來,綠的小葉子形狀的小植圓潤可,還泛著雨。
“這是……”
“我剛發現的,好東西,不過我以前聽我媽說這種東西絕跡了,再也找不到了,沒想到能在這裡找到,我讓小夜他爸爸給我挖回來了,回去種到後院裡。”
夜媽媽說得很寶貴的樣子,就連傅斯寒也瞇起眼睛打量著那小植,說對顧清歌有幫助,而且還是好東西,難道是意外發現?
那豈不是說清歌的況更有希了?
顧清歌卻愧極了,跟傅斯寒在這邊做著的事,還猜測們夫婦不回來的原因是膩歪在一起了,可沒想到居然是為了自己而去找藥引子了,這讓心裡不是滋味的。
“不能放太久,我們要先回去了。”夜媽媽出聲提議道。
“好。”顧清歌點頭,提起便當袋子,“那我們先回去吧。”
“嗯。”
臨走前,夜媽媽聽到傅斯寒低聲跟說了聲謝謝,愣了一下,然後邁開步子跟著顧清歌走著,走出好一段路之後,才回過頭看向傅斯寒的方向,想得到這個冷的男人一句謝謝,可真是不容易啊。
這麼久了,他居然才開口。
不過夜媽媽也不是為了他的謝謝而救顧清歌的,只不過這次他的一句謝謝,把驚到了而已。
一個男人的魅力不在於他有多強大,而在於強大的他願意為自己心的人低頭,並且眼中只有那一個人,這樣的男人,於人而言,真的是最有魅力的。
思及此,夜媽媽微微一笑,看著顧清歌可的後腦勺道:“清歌妹子,你找的男人是真不錯。”
聽言,行走的顧清歌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姐,怎麼突然這麼說?”
“一直都是這麼覺得,難道你不覺得嗎?”夜媽媽把問題拋回去。
顧清歌微側了側腦袋,清澈的眼底躍著火:“我也一樣。”
夜媽媽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承認得這麼爽快,片刻後兩個人相視而笑。
回到家中,顧清歌就跟著夜媽媽一起將小植種到了後院中,剩下的一株留下來做藥引。
“這個對你的有很大幫助,我之前就一直在找這味藥引,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清歌,你應該是我的幸運神!太好了!”
是的幸運神?
“也就你這麼說了,我們這麼麻煩你,你心態還這麼好。”
“我們不是姐妹麼?已經不是麻煩了,應該的。”
當天晚上,顧清歌就吃了那有藥引的食,大概是真的有奇效,吃過以後當天晚上就覺得整個人比之前又舒了不,而且經過夜媽媽的調理,的腹疼次數最近也越來越了。
偶爾會有,也是很輕的刺痛。
不會像之前那樣,疼到休克。
“這個藥雖然好,但是卻很珍貴,我那天跟小夜他爸爸找到的時候,也只有兩株,我們挖完以後再找附近就沒有看到了。不過那裡既然有生長,說明是有種子的,明天我讓小夜的爸爸再去附近遠一點的地方找找看,應該可以再找回來。”
“謝謝你。”顧清歌不知道說什麼,千言萬語只能化作一句謝。
“自家人不言謝。”
畢竟綠蘿和小夜是訂了娃娃親了的,在未來們二人有可能就是親家關系了、
顧清歌愣了愣,然後忍不住勾起角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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