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朱壁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那紅木桌瞬間便四分五裂了:「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朱琳兒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看著,不敢言語。
七皇子朱潤也乖巧的站在一邊,充作背景板。
只有朱慶國師不畏懼朱壁這一面,還冷笑著道:「我就說了,你的威脅行不通,反而還會引來禍事,你不聽!」
那如鷹般鷙的雙眼倏地盯著朱慶國主,朱壁語氣沉:「你的意思是,這一切是朕咎由自取了?」
朱琳兒打了個哆嗦,往後退了一步。
朱慶國師卻神未變:「東方阡陌有神靈護佑,尤其是在得到了三國印璽承認之後,你想要威脅他,自然會有禍事來給你懲罰。」
朱壁那狠的眼神掃向了朱琳兒。
「父皇,我,我只是一時被他給迷花了眼睛啊,沒想到他竟然敢那般不把您放在眼裏。」朱琳兒跪在地上,低垂著頭,渾都在抖。
朱壁一腳踢了一下,朱琳兒瞬間倒在了一米之外,捂著肚子,不斷哀嚎。
「您拿琳兒公主撒氣也沒用,當務之急,但趕把朱雀印給他!」朱慶國師冷冷說著。
「不!」朱壁雙眸盯著國師:「朱雀印乃是我朱慶國護國大印,怎麼這般輕易就給他!」
「父皇,你忘記白虎國了嗎?那東方阡陌可是一夜之間,便滅了所有皇室之人啊,傳聞他已經是金丹期了!」朱潤嘆了口氣,站了出來。
面對著兒子,朱壁卻並沒有大發脾氣,反而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著他的額頭:「這還不是怪你還有你那不爭氣的哥哥!去了天玄宗都不知道回來!早點得到四國印璽的認可,可比在天玄宗好多了!」
朱琳兒躺在地上,十分艱難的爬了起來,肚子痛的不行,外人都道最父皇寵,卻不過是最為聽父皇的話而已。
父皇待不過像是對待小貓小狗一般,想要逗弄了便順順,一旦生氣,便是拳打腳踢撒氣的對象!
「父皇!」朱潤一臉的無奈:「我當初明明能進天玄宗的,是您說要找到三國印璽,這才沒讓我去,反而讓大哥去了,我要遊歷三國,你卻只讓我天天卻游天河,被人搶先了,怎麼能怪我!」
「混賬!」朱壁甩了他一掌:「那天河才是最接近四國封印的地方,要得到神的認可,自然要先見到它們!不然,即便拿到了印璽也無用!」
朱潤捂著臉,有些忿忿。
朱慶國師卻道:「如今天命已,便是爭執也無用了,朱雀印,應當儘快的送與那東方太子!」
朱壁雙眸盯著朱慶國師:「那東方阡陌可是黎的兒子!就這般便宜了那東方瑾,你讓我如何甘心!」
「不甘心也沒法,黎和東方瑾親之前,我便勸你,這人命格特殊,你非不聽,寧可娶了那白虎國的公主,也不願把王后之位給黎!」朱慶國師十分冷靜的訴說著那些陳年往事。
朱琳兒雙眸茫然,白虎國的公主說的是的母后嗎?那黎又是何人?
朱潤也一副不解的樣子:「黎是何人?」
朱慶國師淡淡的掃了二人一眼:「東方阡陌的母親,朱慶國的第八代聖!」
「什麼?」朱潤和朱琳兒都十分驚訝。
「聖怎麼能夠和他國之人結親!」朱潤驚訝的臉上的疼都顧不上了!
朱琳兒同樣也是:「不是說第八代聖死於非命,所以止提起嗎?怎麼會去了火雲國,還了皇后?」
朱壁雙眸狠的盯著朱慶國師:「敢和男人私定終,還被東方瑾扣住了幾個月,那般不貞不潔的子,如何配為朕的皇后!」
朱慶國師從始至終都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命運早已定好,你既然不願娶為妻,自然不會是命定之人!」
「那賤人怎麼會是命定之人!」朱壁滿臉的不相信,還帶著一的懊悔,早知道,早知道是的兒子,不就是個皇后之位嗎!
朱慶國師搖了搖頭,心中嘆氣,卻還是道:「東方阡陌修為遠在你我之上,便是整個朱慶國人加起來也不及他,更別說他邊還有蘇烈的兒,築基期的修為了,我最多能夠藏兩日,兩日之後,便是再也藏不住了,天道如此,莫要太過執意!」
朱壁那鷹鼻更加立了,昏暗的燭之下,那張臉看著十分滲人。
朱慶國師轉離開了。
朱潤和朱琳兒也不敢久留,便離開了,只是朱琳兒仍舊對東方阡陌念念不忘,而朱潤,也覺得蘇輕默十分配做他的正妃之位。
只不過,朱潤比朱琳兒要理智的多了,聽到朱壁的那些話,便明白,他大概是和蘇輕默沒什麼緣分了。
......
這邊,東方阡陌雖然還是在皇宮,但白天林原等人已經趁著遊玩的機會打探了一番了,再加上離開之前,東方瑾給他們的那些黎舊部聖殿堂之人,已經把黎離開中央之地,來到了朱慶國的事,了解的比較清楚了。
東方阡陌還記得在黎家的時候,外公和舅舅所言,的母親是因為不想和人親才意外的來到了四國之地。
而恰巧被朱家的人所救,因修為高深,且相貌出眾,艷朱慶國所有人,便順理章的進了聖殿堂,為了聖。
然後,就是蘇烈所說的那般了。
東方阡陌一直都安靜的思考著,蘇輕默也沒想到黎的經歷竟然這麼富,在甩了渣男之後,卻又被渣男纏上,而那朱慶國主卻因為被火雲國主扣押了幾個月,反而不相信還是純潔之了。
「這,朱慶國主是不是瘋了啊?竟然拿朱雀印來威脅太子婚,他真的那般喜那什麼公主嗎?」氣氛有些安靜,終是被穆林打破。
「觀朱慶國主那面相就不像是個好相與之人,他那種人還有溫?哼,我覺得應該說是,這些公主中,他唯一覺得還算聽話的便是那朱琳兒了!」季冷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