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阮安良的行為在城主看來就是對他的挑釁,他一掌便拍了過去,如果蘇輕默是清醒的就能看到,他這一掌出來,周圍空間都破碎了,卻又很快被法則修補好了。
「嘭!」阮安良一手拿著那紅箱子,一手對上了那掌風,鐵鏈都被帶了起來,嘩嘩的聲音不絕於耳。
長發被狂風吹得飛起,城主和阮安良對峙著。
城主府的異常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卻不敢走看,而敢的那些人卻無法找到這裏。
「這東西,本就是我的!」阮安良看著城主嘲笑了一聲,隨後,迅速的把蘇輕默甩到了那紅箱子上。
城主表猙獰,那被元氣吹起來的袍子下面,只剩下皮包骨頭,看著更加滲人:「我就知道,你沒瘋!」
阮安良並沒有廢話,腰間的匕首在蘇輕默的掌心劃開了一道,鮮流出,順著那鐵鏈連接到了箱子之上。
殷紅的帶著人的香氣,讓城主不由的吞了下口水:「被你封印了!」不然在剛才他便能夠嗅到這人上的不同尋常,沒想到阮安良這些年來一直在韜養晦,即便要被廢了,還能長到如此地步,不愧是上天選中的人!
「咔嚓」
寂靜的環境中,除了兩人不相上下的打鬥引來的狂風元力之外,突然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安良臉上帶著微笑,可皮卻變得越發蒼白,甚至有些明了。
「你瘋了!」城主有些不可置信,不顧阮安良元力阻攔便飛了過去,卻被一掌拍飛,滿臉不甘心,一定要阻止他們。
蘇輕默覺得上的痛苦消失了,像是有什麼東西失而復得一般正在接近著,本能的張開了手心,便見那紅箱子一坨散發著紅,像是跳的心臟一般的飛到了的手上。
暖洋洋的覺傳遍全,像是在黑暗中忽然被母親擁抱住了,溫暖而又安心。
城主不甘心,拚命的阻攔著,阮安良滿臉鮮,卻笑容燦爛而又肆意,即便遍鱗傷依然不肯退後。
「不,不能被拿到!」城主一開始還以為是阮安良要搶走,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打算,這天地之心,只要過了今年,只要在有類似雲芮的滴於其上,明天便能徹底認他為主了!
從此以後,他便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
耗費了數百年的心,如何能讓別人摘了果子走?
「嘭!」
元力凝聚風,吹散了窗戶,凌厲如刀般鋒刃,帶著陣陣破空之聲,向著阮安良上襲去。
城主府,地了,所有人都往外跑著,不明所以。
東方阡陌卻迎著人群往裏走去,他沒有去主殿,反而去了偏殿,有孩子的聲音哇哇著,他以為是小玨,可是找了大半個時辰,才發現原來是僕人的孩子!
地還在繼續,天上卻下起了雨,很多人站在城主府外,一臉茫然,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阮安良卻在看到那東西過蘇輕默的傷口傳了之後,鬆了口氣,並沒有多待,當即便想要逃離。
可這裏是城主府,是他的地界,陣法兵,想要離開何其艱難?
「師傅,良哥哥不見了!」小雨掙扎這出來之後,對著老道士說著;
老道士很狼狽,聽到消息,面凝重:「沒有被在廢墟下面?」
「沒有!我和赫連哥哥都找了!」小雨和赫連藍風收了不小的傷,不過沒死便能夠支撐下去,兩個人找遍了廢墟,卻沒看到阮安良的蹤跡。
「不好!」老道士面一變:「他定然是去城主府的東西了!這一定是他引起來的!」
「不會吧,阮哥哥不是修為盡失,廢人一個了嗎?」要不然他們怎麼會想方設法的想要從阮安良這裏知道那些功法武訣?他要是沒有傷的話,直接投靠他便好了!
「這小崽子,定然是裝的!」老道士想到了這麼多年來阮安良的瘋病和阿諛奉承,想到這麼多年不管他們如何旁敲側擊,對方都裝傻充愣,本想著等他和小雨親之後,套出了那功法武訣而後在殺了他,便覺得心驚。
如果他們所做之事,都看在阮安良眼中,那麼他一定所圖不小!
他們還是看輕了他!阮家的人怎麼可能真的為了個人為傻子?
「裝的?不會吧。」小雨不解:「他為何要裝呢?」
有些事,便是小雨和赫連藍風都不清楚,所以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會是阮安良鬧事。
可老道士知道的比他們多的太多了,他年歲已久,和阮安良的父親一個年代出生的,對方都死了這麼久了,他還活的像個中年人似的,今夜為何來城主府,他比誰都清楚,也知道這次的重要。
雲芮為何消失?
不僅僅是因為有著天地之心,更因為是天選之人,脈特殊,只要有了的脈,便能夠真正的和天地同壽,跳出這個世界的規則之外!
雲芮長得並不是國天香,可依然那麼多人願意求娶,這邊是真相!
的消失,是城主在背後出手的,本想著讓為城主夫人,卻沒想到雲芮格剛烈,寧死不從,後來發生了什麼,老道士就不清楚了,可他知道,阮安良和城主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而他們,卻投靠了城主!
如果這真的是阮安良搞出來的,那這麼些年,他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還能做到如此地步,心機之深,令人駭然。
「我們快走!」電火石之間,老道士做出了決定。
「走?為何要走?」赫連藍風一臉疑。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走!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裏!」老道士說著,乾脆的逃走了,也不再多看他們一眼,七殺門雖然地位不低,實力卻不高,不管是城主,還是恢復過來的阮安良,他們都得罪不起!
小雨和赫連藍風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追了上去,雖然師傅沒說原因,但跟著他走絕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