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薄家之所以能橫行霸道這麼多年,自然是養了一批各界奇才。”薄昱行肯定道。
姜寧兮恍然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姐姐,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呢?”薄昱行好奇地反問。
姜寧兮角微微上揚:“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明白什麼了?”薄昱行茫然。
“。”姜寧兮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薄昱行沉沉地嘆了口氣:“所以,我才說,你被薄謹言騙了。他的本事大,學了很多技能。”
“你也不錯啊!”姜寧兮抬起手,拍了拍薄昱行的肩頭,“你相信我,你只要走正軌,以后比你們薄家任何一個都要過得舒服。”
“嗯,我信姐姐的話。”薄昱行眉開眼笑。
休息得差不多的時候,薄昱行拉起姜寧兮的手,極其認真誠懇地接著說道,“姐姐,我們往好不好?”
“你這小腦袋,今天又不正常啦?”姜寧兮忍不住輕輕地敲了敲薄昱行的頭頂。
薄昱行卻很心疼地看著姜寧兮,語氣沉沉:“姐姐,我只是想幫你忘記薄謹言。”
“我從來都沒有過他,談何忘記?”姜寧兮不痛不地回答。
薄昱行安道:“姐姐,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們往,你說不定,能通過我,忘記他。”
“我不想利用一段,去忘記另一段覺。”姜寧兮將手從薄昱行的手中了出來。
薄昱行執意道:“我心甘愿的!而且,姐姐,你若真的無法喜歡上我,到時候,我們再分手。”
“你當談是過家家啊!”姜寧兮環抱雙臂,像個家長一樣打量著薄昱行。
“那姐姐我問你。”
“嗯?”
“你現在單對嗎?”
“對。”
“那你跟我往,還有什麼問題?”
“為男朋友的條件是,彼此相互喜歡。姐姐告訴你,永遠不要單方面地去強求。”
“好吧!”薄昱行妥協,眉眼低垂,帥氣的臉上寫滿了不開心。
姜寧兮看著薄昱行,微笑著哄道:“好啦!弟弟,不要不開心了。今晚上姐姐家去吃晚飯吧!姐姐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
“嗯。”薄昱行抬起眉眼,臉上終于爬上了笑意。
兩人一起回到公館,姜寧兮親自下廚,為薄昱行做了一頓盛的晚餐。
坐在餐桌前,小姜笙見薄昱行吃得特別香,也學著薄昱行的樣子,“啊嗚啊嗚”地大快朵頤。
薄昱行見這小丫頭學自己,索對小丫頭說道:“小笙笙,我們來比快,看誰吃得快!”
“好呀!好呀!”小姜笙舀起一大勺末蒸蛋,塞進里。
姜寧兮怕小丫頭噎到,溫地勸阻:“笙笙,乖,我們不跟昱行舅舅比,慢點吃。”
“啊嗚——”小丫頭不聽勸,又是一大口,往里塞,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圓圓的,很是可。
薄昱行只好吃慢點,免得這小丫頭嗆到。
吃過晚飯,姜寧兮牽著小丫頭在公館的后花園里散步,薄昱行不知道從哪兒折了幾棕葉,給小姜笙疊小蝴蝶。
看到心未泯的薄昱行,姜寧兮欣地笑了。
忽然間,又想起了什麼,試探地問道:“昱行,你在薄家的時候,有沒有見過小嬰兒?”
“姐姐,你是想問,你兒子的下落吧!”薄昱行一點就通。
姜寧兮也不再遮遮掩掩:“是的,沒錯。”
薄昱行接著說道:“其實,薄家最開始,是以為你的兩個孩子是墨離梟的,所以就打算綁走其中一個當人質。哪知,兩個都不是墨離梟的。”
“你們還查了這件事?”姜寧兮詫異。
薄昱行點了點頭:“薄家‘進軍’華都前,其實做了很多準備工作。奈何墨離梟查得,還油鹽不進。我記得那會兒薄謹言就有說過,墨離梟的弱點,說不定是你的孩子。”
“可薄家查到的,我的孩子,不是墨離梟的嗎?為什麼薄家還要對我的孩子下手?”姜寧兮忽然到窒息。
薄昱行嘆了口氣,回答道:“薄謹言說,墨離梟對你用至深,哪怕你生的孩子不是墨離梟的,墨離梟說不定也會為了你的孩子放棄繼續追查。”
“當時跟墨離梟斗智斗勇的人,是薄謹言?他在拿我的孩子,當堵住?”姜寧兮心痛不已。
薄昱行“嗯”了一聲,接著說道,“當初,薄謹言還不是主。他是薄大公子。但是他覺得這四個字拗口,就讓大家尊稱他為‘薄公子’。”
“也就是說,帶走我兒子的人,是薄謹言?”姜寧兮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薄昱行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這件事,是我猜的,不過當年跟墨離梟作對的,確實是薄謹言。”
姜寧兮隨即將小姜笙抱起。
薄昱行一臉茫然:“姐姐,你要去哪兒?”
姜寧兮沒有回復他的話,將小姜笙給管家照顧,徑自出了門。
“姐姐——”薄昱行追上姜寧兮的步伐,見上了車,立即跟著坐上了副駕駛座,“姐姐,你要去哪兒?”
“找薄謹言,要孩子!”姜寧兮毫不猶豫地發了車。
薄昱行勸阻道:“姐姐,薄謹言他失憶了,你現在找他要,他肯定也不知道他把你兒子藏哪里了。”
“這件事,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姜寧兮咬著下泛了白。
薄昱行一臉無辜:“姐姐,我都說了,我只是揣測的,你不問,我也不好說啊!”
“我先送你回學校。”姜寧兮接著說道。
薄昱行眸沉了沉:“我陪姐姐一起去吧!我不放心你!”
“不需要。”姜寧兮執意。
將車開去了薄昱行的大學,在校門外停了車,下逐客令,“趕下車。”
“姐姐……”
“下車!”姜寧兮一聲呵斥,打斷了薄昱行的話。
薄昱行深知姜寧兮的脾氣,為了不被討厭,他只能選擇乖乖聽話,下了車。
“姐姐,你千萬別沖,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下車后,他還不忘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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