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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474章 很重要的事

“所以……你們真的解決了污濁石碑!?”

與江宗主相對而坐的江河瞠目結舌,完全沒料到此次無盡之海之行,他們竟是大獲全勝。

“并未全然解決。”

江秋皙語氣尚且平靜,

“只是將世界背面的污濁清除干凈,但那些流淌在生靈洲的污穢,還需要時間掃。”

“但只是那種程度的污穢……應該不至于對整個生靈洲造太大的影響才是。”

江河斷定道。

如今他也不是一早踏生靈洲的頭小子,多年來對于污濁的了解也算深刻。

他確信,污濁本并不是什麼過于恐怖的事

它們數量龐大而微小,很難斬除干凈,這給了它們趁機鉆孔的余地。

可只要提前防范,哪怕是地境修士的護法,都足以抵擋它們的侵蝕,這在平天舟下的那場蠱斗中現的淋漓盡致。

而只要這些污穢不侵染,汲取修士靈臺中的養分,塑濁仙,其攻勢簡直弱小的可憐。

縱使千年前,生靈洲地境修士亦不計其數,更別說天、靈兩境大能,只要提前預警,發覺端倪,斷不可能鬧出什麼滅宗之災。

“你怎麼看。”

江秋皙亦是這般想法,轉而問向江河。

江河眉頭鎖,輕微按眉心后,遲疑道:

“要我說實話麼……”

廢話。”

“那我覺得,哪怕江宗主你此行解決了世界背面的污濁石碑,也并不意味著,能改寫你的命運……當然,不是說你們此行沒有什麼收獲,畢竟——”

江河正要疊甲,卻被江秋皙冷然打斷:

“說重點。”

“好吧,我直說了。因為直到現在,我的邊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

“這很容易理解,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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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確定江宗主你與我所存在的時間線,是同一條時間線,而非什麼平行世界。

因為鯉國的魚腸劍,已經為我們印證了后世的因,塑了曾經的果。這才讓鯉國能在污濁中保全下來。

所以你在過去所做的一舉一,完全能夠影響到我的現在。

如果你現在就將鯉國夷為平地,我甚至都未必能夠站到你的面前。

但在你們前往世界背面,又注定鏟除了污濁石碑的這幾個月里,我的經歷仍然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這世間的因果被蝴蝶效應推著,牽一發而,倘若你在過去真的改變了什麼,眼下我所面臨的現實,或將發生莫大的改變——

但事實上,我沒有發現任何改變。

這也就意味著……江宗主,你也什麼都沒能改變。”

“……”

江河說著,不免嘆了口氣:

“原來我一開始想錯了。

我們之前討論的是,或許你們此行在無盡之海并沒有什麼收獲,所以才能維持我現在的一切。

現在想來才明白,或許哪怕你們解決了背面的石碑,也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這有些悲觀,但……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理由了。”

“也就是說,劍宗的覆滅,是注定的。”

“未必。”

江河倒是沒把話說死,

“還記得我那套欺騙歷史的說辭麼,劍宗只是消失在未來的視野中,不代表它真的不存在了。”

“的確。”

“而且,我有種預。劍宗的覆滅,不該只是因為污濁這麼簡單。

哪怕在鯉國的歷史中,東方的海洋上有泥云涌來,隨后劍宗便徹底失去了音信。

但這五百年間的劍宗又該發展到一種怎樣的地步,如何可能單純的被污濁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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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五百年里,劍宗應當還有什麼我們不知曉的端倪。只不過因為劍宗在未來銷聲匿跡,使得我們無從知曉而已。”

話雖這麼說著,但江河的語氣卻并未有太多凝重。

江秋皙也忽然與他對視起來。

因為兩人都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一個驅使江河踏上離開鯉國道路的子。

“但唐前輩知曉。”

江河繼而道,

“在五百年間,自始至終待在萬仙山里,反倒避諱了劍宗的禍患。在發現過去的你與未來的我,或許有所牽扯之后,便修書指引我前去萬仙山尋找的蹤跡。

倘若說這千年之中的因因果果還有誰了解的一清二楚,乃至于愿意將真相告知于我,也便唯有了。

一切的答案,或許馬上就能揭曉了。”

“還有多久。”

江秋皙指他從平天舟逃出生天后,與那萬仙山之間的距離。

“幾天。”

江河道。

他們一行人已經在這流云舸上待了太久,期間并未再遇到什麼太多的麻煩。

甚至在啟程的兩個月后,就恰巧到了自萬仙山前來援助的兩位天境長老。

因為蘇唯依一行人多日未有歸程,而萬仙山的人手也隨時間推移越發充裕,蘇唯依的長老父親意識到多日未歸,察覺異樣,便匆匆向著萬仙山的方向趕來。

這只表明了一件事——

平天舟上所面臨的危局,在整個生靈洲已是隨可見。

江河不明白濁仙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畢竟聽蘇唯依的父親說,這些濁仙看起來聲勢浩大,但大多沒能驚起太多風浪。

這般無意義的行為周而復始,反倒削減了濁仙自己的勢力。

濁仙能在天庭的眼皮下悄然發展數百年,絕非什麼等閑之輩,不應做出這般無厘頭的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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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它們想在這看似毫無意義的表面下,醞釀著什麼其它的打算。

“你聽到我說的了沒有。”

就待江河這麼琢磨的時候,江秋皙忽然冷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他微微一怔,心中暗道不妙。

方才遐思的太過專注,江宗主說了什麼完全沒有聽見!

他只得尷尬地笑了笑:

“啊……啊。剛才在想事,江宗主說了什麼,可否再與我說道一番?”

“……”

被江秋皙盯地江河,只覺如墜冰窟。

壞了,江宗主莫不是真生氣了?

這般子,倒也不至于和自己這等小輩計較才是?

他越發不準江秋皙的心,只當江秋皙是因他無意的忽視而到不悅。

正要道歉之際,卻聽江秋皙忽然道:

“我說,辛苦你了。”

“啊?”

江宗主見江河一怔,還當他又走神了一遭,本顯平靜的面龐竟也眉宇微皺,有了許慍

仍是重復道:

“辛苦你了。”

“就、就這?”江河眨了眨眼睛。

江秋皙以為江河是對口頭上的關切不滿。

自是不會想著只皮子,就能安好眼前這位又歷經了一趟生死危難的合作伙伴,便道:

“以你現在的能力,我暫且想不出有什麼能夠賜予你的。所以便再給予你一個承諾——你仍然可以將它留下來,我等你用得到它的那一天。”

“我是說……您要說的就這?”江河笑了笑,“我見您那麼嚴肅,還以為您說了什麼很重要的事,但是我沒聽到——”

“這就是很重要的事。”

江秋皙打斷道,

“為了劍宗,你經歷了本該不必經歷的生死。

這很重要,不該被隨意忽視,也不該被輕言待之。

江河,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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